第二百五十五章 A市大哥大
不过就是敷衍的两句话,可把江月华高兴坏了,她还想说什么的,但是丁雅致根本就没有心情理会她,然后就离开了。
被丁雅致冷落,江月华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想丁雅致或者是自己的不是,而是将所有的错都怪在许诺言的头上,要不是因为许诺言的话自己也不会被这样冷落,一定是惹恼了江月华,才会这个样子的。
想想许诺言以后嫁过去,得罪了未来的婆婆和小姑子,恐怕将来的日子并不好过。
当然,这也只是江月华在心里想的而已,至于夏正熙什么的,她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手中无权无是的普通人而已,就算是长得好看,又能力又能怎么样,也就是许诺言蠢才会被蒙骗了。
再说了,许诺言那丫头,心眼那么多,脾气又大,怎么可能会有人真的喜欢?夏正熙不过就是想接近许诺言,然后让许家成为跳板,然后让许家为他所用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喜欢许诺言。
所以,江月华根本就没有把许诺言放在眼里。
司徒琪琪不想跪下,但是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允许,而且,如果今天的事情过不去的华,自己肯定还会回到那个地方去,曾经是自己最喜欢大的房间,但是现在却是噩梦最开始的地方。
而且,司徒琪琪现在又想起来淮安曾经说过的话,只要想想心里面的目标,眼前就算是苦一点也没有什么,因为等达到目的的那一刻,现在的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当然,司徒琪琪不知道,淮安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是说给她听得,而是说给自己听得。
司徒琪琪想着以后许诺言就再也没有了那张她洋洋得意的脸,以后许诺言的脸毁了就再也没有骄傲的资本了,以后所有人都会嘲笑她,甚至是许家都会抛弃她,最重要的是,以后夏正熙就会嫌弃许诺言,谁愿意喜欢一个丑陋的女人,那个时候,夏正熙就会是自己的了。
想着想着,许小夭就觉得非常的兴奋,甚至连眼睛都开始放光,现在外面的那些不过就是平民而已,有什么好怕的?等待她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就来收拾他们,将来有他们好过的。
想着,司徒琪琪就开始高兴起来,甚至觉得自己就算是跪下都没有什么了,现在是许诺言最后猖狂的时候了,等到脸毁了之后,就没有机会猖狂,到时候,什么就都是自己说了算的了。
林瑞面带微笑的看着司徒琪琪,虽然是笑,但是眼睛里面的冷意,一点儿都不掩饰,看司徒琪琪的时候,硬生生的打了个寒蝉。
司徒琪琪很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怕林家,林家虽然厉害,但是不过就是和司徒家差不多而已,且林瑞不过就是个病秧子而已,只要自家不得罪林瑞的话,林家怎么可能为了许诺言出头?她许诺言哪来的那么大的脸面?
这是司徒琪琪知道的,但是还有司徒琪琪不知道的,比如说林瑞这个人虽然是个病秧子,但是是林家的独子,是林家上上下下的宝贝,更是把林瑞的话都是当作是圣旨来的,连林家的老爷子都是从来不会反驳什么的,更别说是别人了。
林瑞这个人虽然没有学什么经商的,但是人缘非常的好,而且,都不是酒肉朋友的那一种,只要是林瑞有事的话都愿意帮忙的,再剩下的一些,不跟着一起的话就是得罪了林瑞,所以,无论是愿意不愿意,就会跟着。
所以,最后造成的局面就是,只要是得罪了林瑞的话,就是得罪了整个a市的贵族,所以,一般人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
司徒森可以肯定,今天要是闹出来什么幺蛾子的话,司徒家就完了。他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要是司徒琪琪是个好的,得罪了什么人,他一定会拼劲全力去保护,哪怕是赔上整个司徒家,都在所不惜,但是这样的司徒琪琪,根本就不值得。
更何况,他不止司徒琪琪一个孩子。丁雅致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但是司徒森不是。
司徒琪琪咬紧牙齿,就像是忍下了万般委屈一样跪下,模样是凄凄惨惨的,但是没有一个人同情,她做了那么多坏事,欺负别人的时候,别人是不是也一样?但是她可有同情过?没有,所以,就算是死司徒琪琪变成什么样,都没有人心疼。
因为有林瑞在这里看着,司徒琪琪真的是三步一叩首的,但是眼睛里的恶毒隐藏不住。
许小夭没有露面,只是躲起来,偷偷的看司徒琪琪,现在的司徒琪琪早就没有了当初高高在上的样子,反而像一只恶毒的丧家犬一样,许小夭的心里就说不住的高兴。
让她猖狂,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猖狂的机会。
许小夭的脸上有些疯狂的快感,虽然打扮好了,但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候,等到司徒琪琪给许诺言下跪之后,她就可以站出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指责许诺言,到时候,所有的人一定都会嫌弃许诺言的,将来的名声也会臭了。
一个女孩子,想要当名媛,有好的家世,好的长相,好的才华,还要有好的名声,无论是在家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传出去的名声一定要是个好的,绝对不能臭了,如果今天许诺言小肚鸡肠的名声要是传出去的话,那她的淑女名媛之梦就断了。
许家就只有两个女儿,到时候,她再装模作样一番,再加上许诺言做对比,所补丁之前所有的坏名声都可以洗干净,到时候,自己也能弄个淑女名媛的名声。
至于司徒琪琪,不过就是个蠢货而已,将来自己嫁给了司徒皓,到时候,司徒皓是继承司徒家财产的人,她就算是再不乐意,见到自己也得恭恭敬敬得。
不得不说,许小夭得打算非常得好,自己像一个老鼠一样站在角落得疯狂得幻想,自然没有人阻止她了,毕竟,幻想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