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夫妻相
司徒琪琪三步一叩首得,丁雅致早已经是泪流满面,恨不得自己现在上去能代替司徒琪琪受苦,但是司徒琪琪并不领情,甚至觉得丁雅致不过就是在装模作样,假惺惺而已,她明明可以保护自己得,但是现在就像是一个缩头乌龟一样。
江月话被冷落在一旁,并没有一个人理会她,因为大家得注意力根本就不放在江月华得身上。江月华心里发狠,以前她出去得时候,虽然不说是众星捧月的,但是也从来就没有人这么对过她,所以,她心里面也非常生气。
她将所有的错都怪在许诺言的身上,要不是因为许诺言的话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冷落,那丁雅致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江月华,现在肯定是因为许诺言。
想到许诺言得意的样子,江月华心里就觉得膈应,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孙女,那分明就是来讨债的,天生和自己过不去才会这样的,分明就是个讨债鬼,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赔钱货。
江月华在心里将许诺言咒骂了无数遍,甚至将许小夭的毁容都算在了许诺言的头上,要不是因为许诺言,许小夭有何必被逼迫着离开许家,又怎么会自杀,如果没有的话,又怎么会毁容,到时候,就算是许小夭和许家联姻也是极好的。
当然,没有人告诉江月华,当初若不是她听风就是雨,想动家法对付许诺言的话,也许事情就不会这么大,许小夭也不一定就非要离开。
而且江月话也没有意识到,许家并不比司徒家差,相反的,许家的地位比司徒家还要高一些,就算是联姻的话,无论是许诺言还有许小夭,都不算是高嫁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平白地让人看低了自己,看低了许家得女儿,也看低了许家。
司徒琪琪觉得许诺言住得地方实在是远,甚至觉得许诺言是不是故意在这么远得地方得,好让自己多跪?
其实司徒琪琪真的是想多了,许诺言根本就没有把她跪多久当回事,正在院子里安安静静喝自己得橙汁,有一搭没一搭得和宁静说话,虽然大多数得时候都是许诺言在说。
许诺言觉得宁静这个人虽然话少了一些,但是人还是挺不错得,值得深交得那一种,当然如果忽略夏曦仪在一旁,就像是被一旁抛弃得像小狗一样得表情就更好了。
夏曦仪觉得下次绝对不能让好看得保镖来了,虽然这个保镖还是挺好看得,但是她竟然抢走了嫂子得注意力,想当年,只要是自己那个便宜老哥不在得话,嫂子就是自己一个人得没谁也别想抢,但是现在好了,竟然来了一个人就把嫂子抢走了。
更悲催得是,这个保镖只听夏正熙得,夏正熙让她寸步不离,她就真的寸步不离,自己已经用了好几个眼色,竟然直接被宁静忽略了,压根就看不到自己的示意。
what?这是什么情况?仗着她现在不能暴露,所以就嚣张了是吗?要不是因为老哥说了,现在还不是告诉许诺言他们家的时候,她早就把宁静赶走了好吗?哪有她和自己抢嫂子的份儿?
夏曦仪也知道自己家,虽然从小被夏正熙保护得非常好,从来就没有见过血腥的一面,每次回家,家里都是和和睦睦的,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他曾经看待过夏正熙处置一个背叛了夏家的人,她看的清清楚楚,当时夏正熙身边的那只白虎,硬生生的将那个人的一只手臂,还有一条腿吃了下去,而夏正熙眼睛都没眨一下。
那个人暴漏了夏家很多东西,导致夏家损失特别大,甚至还搭上两条人命,那是一直誓死效忠夏家的人,就那么因为一个叛徒死了。
但是夏曦仪回来做了一个星期的噩梦,梦里全是那个人的手臂还有腿,还有平日里陪她玩的白虎吃人的样子。
她知道那是白虎,但是没有想过它竟然真的吃人,但是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她没有怪夏正熙恶毒,因为他知道,夏正熙是在保护整个夏家,如果美誉那样的魄力的话,夏家早就乱了,那些个叔侄辈。哪一个不是笑面虎,实际上对夏家的权势虎视眈眈?夏家的人尊重她,不是因为她是夏家的公主,而是因为有夏正熙在她身后,他们怕的是夏正熙。
她就是那只风筝,飞得很高,很快乐,但是之所以飞得高,飞得快乐,不过是因为下面有人满山奔跑,那个人,就是夏正熙。
时间长了,夏曦仪都已经习惯了,就算是再偶尔撞上,也不再害怕,但是许诺言不一样,她家里谜案虽然有个幺蛾子蹦跶,但是要人命得事情,她没有接触过。
如果许诺言到时候不乐意,到时候觉得夏家可怕,到时候不愿意来了怎么办?夏正熙守了十几年得老婆,难不成就这么没了?
虽然夏曦仪觉得自家老哥配不上许诺言,但是放眼望去,能稍微配一下得也就只有自家老哥了,别人得话,那更配不上许诺言,还不如自家老哥呢。
大不了,两个人结婚之后,许诺言再好好调教一下自家老哥就好了,如果他要是不听话得话,那就让他滚出去,直接赶出家门。
想想自家老哥穿着大裤衩,被赶出家门得样子,夏曦仪想想就觉得好笑。
至于夏正熙原本是在外面面无表情得,突然打了个喷嚏就不用说了,夏正熙摸了摸自己得鼻子,然后继续面瘫,毕竟自己得人设是高冷得,一个喷嚏不能毁了他得人设。
“来了!”宁静得耳力比较好,大老远得就听到外面嘈杂得声音了。
许诺言放下手中得橙汁,然后坐好,面无表情得看着门外。
夏曦仪在旁边咂舌,这嫂子变脸得速度一点儿也不必自家老哥慢啊,那个叫什么来着,对,夫妻相。
许诺言这边得门没有关,外面一推就进来了,没有人帮忙,是司徒琪琪自己跪着推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