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只会搬砖_分卷阅读_168
路宁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都一样啊,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值得我信任的人了!”
“够了,我说你们俩肉不肉麻,大晚上的对着一堆尸体也能亲来亲去!”突然,树林里传来一道怒吼,打断了两人的缠绵。
裴渊扭过头看到成杰气喘吁吁的赶来,翻了个白眼:“你们来晚了。那些绑匪抓住了吗?”
“抓住了,死了六个,活捉七个。”成杰点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路宁,周书榕自尽了!”
路宁一愣,下意识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成杰叹了口气:“一个半小时前,孙唯利失血而亡后,他就自尽了。孙唯利是那起轮、奸案中的第三人。”
他又看了路宁一眼:“周书榕临死前给你留了一封信,你待会去警局取吧!”
善后,做笔录,取走那封信,这么一折腾就到了第二天。
回到家,路宁拆开了周书榕的信,信上内容很简单,周书榕先是表达了对牵连到路宁的歉意,然后说他回国前在瑞士银行的保险箱存了些东西给路宁,让她去取。
裴渊跟着看完,问路宁:“你想去取吗?”
路宁放下信,摇头:“不了,那些本来就不是给我的!”
隐隐已经猜到路宁来历的裴渊,一把抱住了路宁:“你还有我。”
路宁回以一笑,朝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裴渊,谢谢你!”
谢谢你陪着我,谢谢你信任我!
番外
不出裴渊所料,路宁高考遭遇了滑铁卢。
虽然这两年多路宁很努力,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的成绩提升得很缓慢,最后考了个很尴尬的分数,离本科线五分。
裴渊早知道她不是读书的料,对此倒是不意外,他担心的是路宁难过,因此在成绩出来的那天,早早就吩咐苏伯让厨房准备了一只她心心念念的烤全羊。
结果路宁回来不但没沮丧,反而一脸喜色,看到烤全羊更是食欲大开,拿起小刀切了一块就吃。
“发生什么好事了?”裴渊把水递给她,笑着问道,绝口不提高考成绩的事。
路宁瞟了他一眼,眼神中有掩藏不住的得意:“我想好将来要做什么了!”
裴渊讶异地挑起眉:“哦?说来听听。”
路宁神神秘秘地笑了:“我要开一家侦探事务所!”
这大大出乎裴渊的预料,他诧异地问:“你怎么会想做这个?”
路宁轻轻晃了晃她的指头:“因为我有窃听追踪的作弊神器啊!”
裴渊的脸立即拉了下来,眼神不满地盯着路宁:“我们说好的,不是性命攸关的事绝不能乱用那个!”
路宁踮起脚亲了他一口:“逗你的呢,这主意是骆桓提的,他当大老板,我负责调查取证,还有以前我们救过我被拐卖的那个叫杨柳的女孩子,她是学心理学的,她也想加入。我感觉蛮有意思的,又能发挥我的优点,所以就同意了!”
这两年,骆桓还经常参与“寻找宝贝”组织的打拐活动。公益不是那么好做的,他们经常缺人,有时候还会遇到凶狠的人贩子和不讲理的卖家,很容易发生冲突,这时候就需要一个镇场子的了。
骆桓便把路宁拉过去。对方一开始往往轻视路宁这么个小姑娘,但等她露一手后,反差太大,不少人都会被她镇住。
而且路宁这两年一直跟成杰学习,成杰嘴上嫌弃路宁,但该教的一样都没落下。现如今路宁的身手别说这些普通人,就是成杰手下的警察都不是她的对手。
见路宁好用,骆桓更是频繁地召唤她,一来二去,两个学渣凑在一起都觉得这蛮有意思的,逐渐产生了开侦探事务所的想法,既能发挥他们的所长,又能帮助别人,还能养活自己,一箭三雕。
听路宁说完,裴渊身手捏捏她的鼻子:“那你们不念书了?”
路宁拍开他的手:“念啊,怎么不念,我念法律,骆桓去念计算机。这还是成队给我的建议,他老是怕我犯法,所以一直叫我念法学,说学了这个至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揍人也知道该揍到哪种程度。”
这成杰为路宁也是操碎了心。
裴渊这才放下心来,掰过她的头,亲了一口:“好,我支持你,不过这老板嘛,还是换个人当,回头我给你们注资,让骆桓给你打工!”
路宁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骆桓又要说你偏心了!”
“我不偏心你,难道还要偏心他?”裴渊切了一小片肉给路宁。
路宁张嘴一口含住,顺势又在裴渊手指上轻咬了一口。
苏伯看不下去了,搁下碗:“你们是不是当我不存在!”
这两人黏糊起来的那股劲儿,他看着就牙酸。
裴渊忙坐直身,厚着脸皮说:“我以为苏伯你已经习惯了!”
“我吃饱了!”苏伯完全不想看到这两人。
路宁觉得很不好意思,她今晚太高兴,竟把苏伯给忘了。
倒是裴渊,跟着没事人一样,抓住路宁的手握在掌心又问:“你想好上哪一所学校了吗?”
路宁理所当然地说:“专科啊,你别管我了,反正我出来又不做律师。再说要学知识,哪所学校都一样。”
见她看得开,裴渊也没勉强:“好,等你填完志愿,我带你去毕业旅行!”
路宁已经满了二十岁,也该把他们的事提上日程。
路宁一脸为难:“我说好跟萱萱他们一起出去玩了!”
萱萱她们都没男朋友,总不能她一个人带带着男朋友去吧。
裴渊想了想,握住路宁的手说:“那就等你们回来,咱们俩再去吧!”
路宁没有意见。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毕业旅行回来后,班上的同学又组织了一场活动,大家一起去看望伍雪莹。
伍雪莹的死对班上所有的同学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其中尤以骆桓为最。事过两年,大家都成熟了许多,更加意识到当初他们有多幼稚,又错得又多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