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大侦探神出鬼没_分卷阅读_61
他松开她的手腕,不怎么温柔地把她放回(???)地上,然后又风一样地离开。
扑通、扑通、扑通……
维维的脑子昏昏沉沉得像是要炸开,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背还有热浪冲击的感觉,比较起来教授握着她手腕的温度都能让她冷静。
然后她落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又被摆在地上。
至少也经历过一次爆炸,她也没有这一次这样的不淡定。
她的胸腔里有一只磕了药的公牛死命冲撞。
手腕还有教授刚刚握着的时候的奇怪感觉,摔在教授身上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尽管还挺硬的,至少比地上舒服。说起来总觉得教授会像是机器人那样冰冰凉凉的,没想到居然热乎乎的是个活物(???)
她在想什么啊……维维撑着地慢慢坐起来。
终于有个老师跑了过来,有点耳鸣的维维艰难辨认着那人在说什么。
她的脑子还是嗡嗡的,也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有些虚弱地说:
“教授,还在里面……”
维维已经没有心思推断什么不什么的了,她只是习惯性听从了教授的话——既然教授说马赛克芬迪已经死去。
那个老师大概是拨打了消防队的电话,又想搀着维维站起来。维维挥了挥示意自己能站起来,便扶着墙试图站立。
“我没事。”维维有些晃地起身,稳了稳自己,“可能就是……有些耳鸣。”
她听着自己的声音的回响,努力挤了个笑出来,结果还是没挡住眼前一黑的结果。
妈的,刚刚起的太快了,好像贫血了。
她想。
本来平静的校园被消防车急救车以及警、车的鸣笛搅扰,不怎么引起过同学们注意的汤米格林被带走,而在数学课出尽风头却平时难以见到的维多利亚梅耶尔也被带走。
区别?
一个是警.车,一个是救护车。
☆、第三十九章
维维被自己的身体素质强大所折服。
虽然当时晕了一下, 还有一点耳鸣,在救护车上的时候她就醒了, 清醒得很, 一点毛病都没有, 什么耳鸣,全都见鬼去了。
她掀开眼皮子看了一眼边上的医生。
“教授, 既然您这会儿会在这里出现,刚刚何必跟我强调说明芬迪教授已经死亡。”
维维的声音干哑,无力吐槽。
虽然带着口罩了, 但这一看不就是她的教授么?
“毕竟你的脑容量小到令人发指, 我有一点担心。”夏洛克伸手抓住了维维的手, 然后往她的手上戳了一针,“还在耳鸣吗?”
“好很多了教授, ”维维看着自己的手被夏洛克托在手里, 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让人有点奇怪的错觉,然后是针尖微微的刺痛感和药水注入的凉意, “会有什么影响吗?”
肢体接触。
维维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对这样的肢体接触如此敏感。
是因为刚刚在他身上的时候心跳太快让她混淆了什么感觉吗?她不知道,可是明明只有这么一点时间, 他的手托着她的手, 她的心跳几乎要和刚才等同。
“那样的距离来说,除了你自己把自己吓到之外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 ”夏洛克的眼睛微微一眯,“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蠢的行为了,Vicky, 我该感谢你让我想起来你本质上还是一条蠢得晕头转向撞上鱼缸壁的金鱼。”
“您是什么时候发现格林放了炸/弹的?”维维感觉自己想坐起来揍自己的教授,正好她现在也缓了过来,“现在我们在去医院吗?您怎么假扮成了医生?”
“实际上我假设你清楚的明白我的医学水平是高于你那个破学校的教授的,”他垂着眼看着躺在床上精神气恢复了大半的他的学生,“至于我怎么在这个救护车上你不用再管。”
“而关于我什么时候发现的……你该推理一下,Vicky,不要让我觉得我白收了一个学生。”
“我跟格林说过我会在您的办公室的事情,他平时观察估计也会注意到我课后要去您的办公室,这个时间挑的也差不多,而且还能确认您刚好离开教室回到办公室,刚进去还没来得及注意到炸。弹就引爆,”就像他们往常的相处模式,他提问,她回答,维维已经很习惯了,“这是对爆炸时间的推测,这是最佳时间。”
维维自己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蒙了,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时候还能保持这样的清醒这样的思考,这对于上辈子那个……平庸无比的叶维维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看见教授眼里微微流露的赞许。
“我比较疑惑的点是,”维维顿了顿,“上一次您明确指出了他没有到课堂,他这一次也就不会上课缺勤——虽然他预想中会在下课之后就把您炸死,但是万一您上课点了他的名就太引人注意了。”
“那么他是什么时候放的炸/弹?”
“而且办公室门有上锁,他怎么放进去的?”
“有两种可能,第一个是他不知道上锁的事情,其二就是他知道,并且暗自观察了什么时候没上锁,趁机进入。”
“教授您当时在教室把钥匙给了我,所以第一种可能排除,只能第二种。”
“我注意到一件事情。”
“就是关门的时候,不用钥匙,这个门会自动反锁,”维维笑了笑,“这一点可能除了我之外不会有人去注意。”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机制,不过不知道这一点的汤米·格林可能就以为没有锁,平常没有锁门习惯,”维维看着教授,试图找到认同,“而且,我在想,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投/弹,所以故意给了他机会。”
观察力也不算太差,夏洛克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愉悦感,他不知道这是一种老师看见自己学生成才的那种骄傲感(???),他的表情莫名柔和了一些。
“我本来以为你不会注意到门锁的事情,”心情好了,说话却没有太温和,“毕竟你的表现从来都是固执地定在别人的脸和肢体语言上,就像飞蛾永远只会傻不愣登地往灯火上扑——做马赛克·芬迪的时间已经够多了,我该脱离了。”
他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快要到医院了。
已经是超乎想象的久了。
他还记得当初他为自己的新角色取名字的时候想着,既然要取个不怎么容易被记住的名字,那么就叫马赛克吧,说不好这个名字到同学脑子里就被自动马赛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