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谢母敏锐察怪异,二少吃醋闹小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被放大,谢菱君看得出神,精液顺着墙壁缓缓流下,融进地面。
  一串密密麻麻的热吻,寻上耳朵,耳边都是盛彦克制的话语。
  “嗯啊…乖、想要待会回去就给你…正好药劲还没散呢…”
  谢菱君垂睫抖了抖,推开他,边合紧衣领边小声提醒:“谁要了…”
  “快把衣服穿好,我妈还等着我呢,我先走,你再回去,别说露了!”
  盛彦老神在在看她整理衣服头发,半天不搭腔,这幅不上心的样子,招来谢菱君一记捶打。
  “听见没有?”
  她故意板起小脸,像个装作深沉的小学究,脸颊圆鼓鼓的,他没忍住嬉笑着捏上去。
  “知道了,快回去吧,我一会出去,对了,把衣服也拿回去,就说你没找着我,啊。”
  “那…你不冷啊?”
  盛彦掀起眼皮,幽沉的眸子望着她,悠悠说道:“我冷不冷你没感觉到?我现在可还燥着呢,君君要是想让我变冷,可以不回去。”
  看着他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谢菱君就知道自己多余担心他,撇撇嘴,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离开这里。
  也不管他用什么理由搪塞赵乐志,反正她是司令夫人,给姓赵的叁个胆,也不敢当众让她下不来台。
  “小没良心…”她的身影一点点淡出盛彦的视线。
  绕了一圈,谢菱君回到母亲身边,就看到谢母正站在净手房不远处,左顾右盼。
  待谢菱君走进,谢母发现了女儿,急忙迎上去,满脸焦急先数落一顿:“你去哪了?”
  “这可不是京城,不是盛泽园,哪能在人家后院里乱转,我告诉你,这做买卖的,尤其是开饭庄酒楼之类的,后院都是极重要的私地,你乱走乱看发现了什么秘辛,别怪人家跟你翻脸。”
  说到这,也不忘连某人一起算进去:“也就是阿彦没心眼的,任你撒疯。”
  谢菱君好久没受到母亲‘爱的批评’,一时间,头都大了,赶紧低头解释:“哎呀,这我还能不知道,我没乱转,阿彦出来半天了,也没穿外衣,我以为他也去净手了,就在附近找了找。”
  “他去哪了?”谢母问。
  “呃…不知道,没看见。”她装淡定装得出神入化。
  谢母看着她怀里抱着的衣服,脸色莫名几变,谢菱君看得心虚,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妈?”小心翼翼地。
  谢母抬眼看向她,脸上露出几分与之不同的严肃,她环顾左右,凑近谢菱君小声说:“我总觉得,赵督军不太对劲。”
  谢菱君一愣,惊讶母亲机敏的警觉性,连声问:“哪里不对劲?”她不能和母亲明说赵乐志做的事,所以只能探一下口风。
  “说不清…”谢母苦着脸摇头,“我虽没见过什么大人物,但也和你爸参加过有脸有面人的饭局,他的那种殷勤吧,特别像有事相求,而且不是那种轻而易举办到的事。”
  之后,她神情又是一肃,换了口气:“要么,就是犯什么心眼儿呢,总之,都不是好的。”
  谢菱君:还真让您猜着了。
  “那咱们赶紧回去吧!”
  谢母惴惴不安:“赶紧回去,你爸和仲言还在那呢,虽说仲言是他上司,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谢菱君都想给自己亲妈鼓个掌了。
  当即,挽着母亲的手臂,就往回走,还没走出一步,怀间大衣就被谢母抽走。
  “你如今有家室了,和阿彦再好,也得保持些距离,让仲言看到你抱别的男人衣服,总归不好。”
  有家室…
  她被说得脸臊,眼神飘忽不定,嘴硬狡辩:“有什么不好的,阿彦…怎么也算是哥哥吧,那还是丁仲言的大舅哥呢,您想多了吧。”
  谢母瞪了眼没心眼的女儿,一指头戳上脑门:“你真是个傻子,干儿子干哥哥再亲,那也没血缘关系!”
  “这衣服我拿着,回头就说我去找的阿彦,我是长辈怎么都合适,你不许出声!”
  谢菱君见母亲直接帮自己想好了辙,嘴角的笑差点没压下去,又怕说话会笑出来。
  然而,谢母见她不出声,以为她不服,回头又瞪了她一眼,谢菱君赶忙摆好表情,不情不愿点点头,摆出一种母亲是老思想,想多了一样。
  包厢内,叁个男人把所有话题都聊了一遍,赵乐志心不在焉听着谢父胡天侃地,打起精神陪着笑脸应和,心却长了草。
  那对狗男女不回来也就罢了,谢母怎么也不回来,不会…真去解手了吧。
  不然,女儿偷情,亲妈望风?
  想到这,他又立马否决:不能不能,谢家家风正,他调查过的,做不出这种事。
  比他好点的丁仲言,看着身旁空凉的两个座位,神色讳莫如深,心里有了一点答案。
  之后,烦躁地端起酒杯,辛辣滚入胸口,热液沉入胃底,一阵翻江倒海。
  他庆幸自己已经被炼就出抗压力,不然光是醋就能酸死他!
  丁仲言暗自宽慰:想到了,早就想到了…这总得是最后一个了吧!
  仔细盘算着谢菱君身边出现的男人,反复确定,再没有了,有竞争力的,都被她收入帐中,其余的歪瓜裂枣,无需放在眼里。
  有了盘算后,再看向赵乐志,眼底的暴戾更加强烈,要不是他走不了,还不能让这老小子钻空子。
  总得让他自食恶果一下吧。
  门被推开,母女俩出现在叁人面前,谢母笑着致歉:“不熟悉这里,白绕了一大圈。”
  赵乐志看了看谢母,又打量谢菱君无异的状态,不觉怀疑起来。
  他看着那件大衣被移到谢母手里,小心打听:“盛少爷没和您在一块?我看夫人出去时拿了他的外衣啊。”
  谢母一笑,把衣服挂回去,无奈道:“嗨,我怕阿彦着凉,就让君君把衣服也拿上,谁知道没找着人,估计也和我们一样,转晕头了吧。”
  “毕竟,他也喝了不少酒不是?”
  赵乐志被四两拨千金拨了回来,嘴角抽动,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谢菱君坐回去,先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见他也再注视自己。
  心虚一闪而过,她悄悄过去抓他的手,轻轻在桌下捏了捏,凑过身轻声问:“喝多了?”
  丁仲言看着眼前迤逦的美人,哼笑一声,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就盼着我喝多呢吧,最好喝的不省人事是不是?”
  压在小手下的大掌,霎那间翻上来,掀开旗袍,摸入腿间,果不其然,触得满手湿粘。
  “啊呀…别…”
  “哼!就知道…这你不怕冷了?”丁仲言咬那微红的耳尖,狠声道:“操的你爽吗?嗷嗷叫了吗?”
  平时连烧的火热的屋子里,脱了衣服都嫌冷,现在寒风野地的,她倒是不管不顾了!
  谢菱君红着脸搡了搡他:“没有,我们没有。”
  “那是没来得及吧,今晚我不回去,给你俩留时间啊。”
  她抬睫看向他,男人脸沉的发黑,可她却一点不觉得吓人,还有心思笑。
  唉,哪个不哄都不行。
  “我现在是你夫人,是不是,老公?”
  丁仲言眼眸微闪,嘴唇努了努,真的很不想吃这套的。
  “别介,我可不是您唯一的老公。”说完,就把她推直了身体,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谢菱君沉默忘了两眼,默默收回视线。
  哄不好,就等他自己消化吧,她还不管了!
  赵乐志扫了几眼对面,见这夫妻俩不知说什么悄悄话,丁仲言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傲娇…
  最初那股热血沸腾的劲,顿时被浇熄,只剩点呛人的烟儿。
  他暗怪江副官,非得是买着假药了!看来还得另作打算。
  过了会儿,盛彦乘着一身凉意归来,手里捏着几串糖葫芦:“看见外面有卖这个的,人还不少,等了好一会儿呢。”
  男人手指冻得通红,有了这个理由,脸颊的红晕就说不好是冷的还是热的了,毕竟又不能上手去摸。
  赵乐志心神复杂接过糖葫芦,突然觉得盛彦的举动,就像是安抚胡闹的傻儿子。
  满是讽刺。
  丁仲言同样讥讽看着这个,只有过几次交集的男人,盛彦感觉到目光,准确扭过头。
  隔着谢菱君,两个男人定定相望,在彼此的眼神里交锋数次。
  最终,盛彦展开微笑,丁仲言移开视线。
  ——
  竹马:我都胜了,不得安排一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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