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江湖传闻(求首订!!!)

  “南海派是武林中数大门派之一,在武林中,南海派通常被称为南海剑派,但其门派内并非全部习剑,而是分剑、掌、拳三堂,其中尤以剑堂最为出奇,且每代掌门十之七八出自剑堂,遂名声最广。”
  将事情经过简单诉说之后,连绳目光闪烁了几下,开口回应高峰对南海派的提问。
  南海派,高峰只听到这名字,却并不知晓其底蕴,不止是原剧情之中未曾出现,便是他由万界穿梭系统所编纂出的‘虚假记忆’中,亦是了解不多。
  “南海派的门规是:工艺不并传,内分是剑、掌、拳三堂,凡入门弟子,经当代掌门人予以考验后,即指派某堂受业,有杰出成就者方获转入掌门座下,接受三绝并传,晋为入室弟子,下一代掌门,便是由这些入室弟子中选出。”
  连绳缓缓说着,言至此处微顿,放下酒壶看向高峰。
  “而你所说的飞虹剑客,便是南海派入室弟子中的一者。”
  “这么听来,应该不好对付呀。”
  高峰摸着下巴说道。
  “怎么,对罗摩遗体感兴趣?”
  连绳笑呵呵的眯起眼睛问道,一脸轻松只在的神情,仿佛只是随口一说,调笑初出茅庐敢想敢干的后辈。
  但是早就对其有所了解的高峰,怎么可能不去深思这话背后的隐意。
  “当然!”
  高峰心里的思量完全没有浮现到脸上,只是仰着脖子说道:“罗摩遗体之中可是隐藏着罗摩败尽天下英雄的绝世武学,任何一个江湖中人都不会没兴趣的。”
  “呵呵!年轻人总是好高骛远。”
  连绳晃着脑袋叹息一句,脸色微微严肃起来,道:“飞虹剑客不需要你去对付,你也对付不了。”
  高峰闻言不解的看着连绳。
  “江湖里曾有无聊人士搞出个天下剑客排名,其中飞虹剑客姜观棋名列二十六,虽然不知道这里面有几分水分,但南海披风剑的威名天下共知,而能成为南海派入室弟子之一,这飞虹剑客的实力倒还是可以肯定的。”
  连绳侃侃而谈,虽是称赞,眼底却流露不屑。
  高峰倒是已看出彩戏师连绳是位心性高傲的人,因此不以为意,不过听到江湖剑客榜,倒是令他有些好奇。
  “江湖剑客榜是什么?”
  他问道。
  “无聊之人搞出来的东西而已。”
  提到此事,连绳摇手发笑道:“就像是之前有人搞出个江湖美人排行榜,还把咱们黑石曾经的头号女杀手细雨列入其内,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剑客排行榜也是将一群江湖中闻名遐迩的著名剑客列在榜单上面,分出一二三四,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那排行靠后的人自然有不服气的,于是便找上列出榜单之人,持剑逼其修改。
  第一个找上来修改,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很快那第一个就发现自己的排名又被压下去了,于是便一了百了,抹了那无聊之人的脖子,此事也就彻底成了一个笑谈。”
  “哦,原来如此。”
  听完连绳的解释,高峰点头应道,心里却是在想另外一件事。
  ‘黑石曾经的头号女杀手细雨’,连绳如此说法显然表明细雨已经带着上半截罗摩遗体脱离黑石了,就是不知道此时在哪里,是否已经遇到了情僧陆竹,是否换了脸孔化名曾静到了南京城。
  可以确定的是张海端已死,张人凤应该也已经成了江阿生,如今正在南京城里给人递送邮包度日,同时准备着向黑石复仇。
  有无法肯定的,也有可以确认的,但他显然不能直接向连绳发问,只能慢慢去解开谜底。
  连绳自然不知道高峰心中所想,仍然继续说着。
  “剑客排名榜虽然是个笑话,但能够列入榜单的,却也无一不是著名剑客,实力无须怀疑,至少你小子还应付不了。”
  “前辈呢?与那些出名的江湖侠客交过手吗?”
  高峰瞪起眼睛,故作不忿的问道。
  “当然!不止交手过,还杀过!”
  酒壶口凑到嘴边,连绳轻酌一口,咧开嘴巴,露出森白的牙齿,眼睛里闪过一道冰冷残酷的神光。
  “曾经名列剑客榜单第十一位的游侠破云剑客华清秋于三年前坠江而亡,当然,这只是江湖上的传闻,实际上此人是被我所杀,用的便是我的流火双刀。”
  酒壶已经空掉,连绳随手丢到一旁,笑着看向高峰道:“若是你能将我那独门刀法参透用熟,早晚也能创下这般战绩。”
  “多谢前辈提点。”
  高峰拱手一礼。
  “呵呵!”
  连绳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牵起毛驴,翻身而上,道:“收拾一下吧,我们明日便出发赶往京师,否则转轮王要等急啦。”
  说完这话,他便一拍驴子,缓缓跑出。
  “前辈要去哪里?”
  高峰随口问道。
  连绳笑着回头,道:“常州,去见一个老朋友。”
  ……
  翌日。
  午时过后,暖风袭人,风中有淡淡花香,高峰牵着一匹黑马在村外小路上等待。
  没过多久,一道身影出现在远处,自然就是连绳。
  连绳胯下的不再是那只并不健壮且走起来不快的灰毛驴,他骑的是一匹健硕的高头大马,毕竟骑着毛驴赶路总是不像样子。
  从此倒也看得出现如今的彩戏师连绳对转轮王的怨念还没有原剧中那么深。
  两人直接上路,走的是官道,一路畅通无阻。
  数日赶路奔波,南京在望。
  ……
  城门口。
  马蹄踏踏向前,高峰目光随意扫出,南京城的城门与之前在《绣春刀》世界时明显不同。
  城门处只有几个士兵持矛把守,且神态散漫随意,似乎肯定了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城墙上也是只有几道守卫的身影,防备并不严谨,甚至堪称松懈。
  此外,城门内空地上摆摊的小贩密集,各种肉禽蔬菜兼有售卖,还有一些算命占卜、缝补工匠静候生意上门。
  不过这些只是令高峰感到新奇罢了,让他微微勒住马匹缰绳缓慢步伐的,是一身后拴着一匹马,身边立着一个牌子,脸上带着微笑的平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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