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他是神经病_分卷阅读_53

  因为主光脑有着备用光脑所没有的安全系统。
  所以既然这家伙知道自己有主光脑了,那么肯定能锁定自己的通讯频道,但是他却花费了好几天的时间就为了入侵自己的光脑?
  那边沉默了很久很久。
  对方直接对方被问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发过来:
  【我这是职业道德!!!】
  这种傲娇的语气,为什么他觉得光脑另一边的人绝对不是成熟稳重的成年人呢?但是小孩子的话,能将黑客技术运用得那么灵活?
  【你之前说要和我学习技术,现在还想学吗,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这转移话题的方式真生硬。
  不过东方慕还是顺应他的想法转移了话题:【如果你愿意教的话,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你可要考虑好,我讨厌半途而废的人,要是倒时候你嫌弃困难不学了,我会对你进行报复。】就冲着你天天黑我光脑的行为,我无论如何也得把这门技术学好啊!
  【你考虑添加我的通讯频道下次直接给我发信息么?】东方慕好心地打了自己的联系频道号给他,【而且也方便下次我找你。】算是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
  通讯录上很快就有新讯息发过来了,东方慕看了看上面的频道号。
  【子哲?你是华夏人?】
  【华夏与特米尔星球的混血,我随母亲姓,生活在地球12区。】12区和1区,坐悬浮车的话不到1小时的路程。
  算是很近。
  而且12区那边的住户,据说非富即贵。
  东方慕通过了通讯录的好友申请,又把自己的星联账号发给对方。
  如今他不需要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如果能遇到合得来的朋友,他并不介意与他们加深联系。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光脑,房门便被推开,陆伯冲了进来拉住他。
  “小慕。”这几天的相处下来,陆伯在东方慕的坚持下改变了对他的称呼,“跟我走,快点。”
  “陆伯,怎么了?”东方慕一边关掉了光脑一边问道,同时跟着陆伯往门外冲去。
  他的房间在二楼,很快便走到了一楼。
  然而陆伯的脚步没有停留,他拉着东方慕到了门口,在门边按下一个按钮,瞬间房内警铃大作几乎震伤他的耳膜。
  陆伯将他拉出了房子之后将他开启了自己的机甲,将他拉到机甲中,没等东方慕反应过来便驾驶着机甲快速离开。
  没多久,身后便传来轰鸣声。
  整个别墅区硝烟弥漫,东方慕坐在操纵台的旁边,机甲内部有些挤,他看不到外面的一切。
  只听到陆伯低咒了一声,机甲行进的速度就加快了。
  而东方慕恰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了不对劲。
  最开始只是耳鸣,然后便是头痛,好像是大脑有什么东西被无形的重物狠狠砸下,痛得他想要尖叫。
  他骤然想到,最近爸爸给自己普及机甲知识的时候说过,没有R反应的人无法呆在启动了的机甲舱内,因为这会导致机甲内部的系统发出的磁电波直接穿透人体,没有R反应的人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而当机甲开启战斗模式的时候,对人体的影响是最大的。
  “小慕,把这个药吃下去,我们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埃德加那群人疯了。”陆伯递给了东方慕一个瓶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埃德加,议院的一位议员,是他最早提出要和雷萨科的人议和,并且提出割让一定的星球这样的提议。
  他身边聚集了很多人,操控了整个议院,当时也是他不顾军部的警告,设计让议和提案通过终审,军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最终元帅果断下令让边缘之地开启屏蔽系统,造成“失联”的假象。
  而后最近也是他使得军部与议院的矛盾加深,最终使得多方势力搅在一起,使得联邦上层乌烟瘴气。
  不过最终他还是输了,他身边的势力已经被铲除得差不多了,之前东方言给他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也说了再过几天这件事就会收尾,这群人不久将要接受审判,等待他们的刑罚是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来这边进行袭击。
  这个区域所住的大部分是军部的人,虽然这个点在家的人不算多,可是他这样的突袭让人猝不及防,仓促应战肯定得使得一部分人受伤或者死去。
  陆伯带着他逃离得快,不过现在他们的情况也不安全。
  “我已经发信息给两位主人,他们很快就会赶回来,小慕你再忍耐一下。”
  而在陆伯与东方慕遇袭的时候,埃尔顿正在约见一个人。
  他的大哥,塔克尔·威诺曼。
  同埃尔顿一样,塔克尔也是一个不善多言的人,不过两兄弟从小的感情意外的好。
  至少以前是这样的。
  “小慕的药是你换掉的?”埃尔顿看着那个沉默地喝开水的人,问道。
  塔克尔点点头:“不过还是没能把所有的药都换掉。”
  “为什么要这么做?”埃尔顿冷笑一声,“你觉得你在赎罪?”
  塔克尔没出声。
  “把小慕关在那里九年,即使没有药他也会疯掉。”虽然小慕身上有着种种奇怪的行为,但是阿尔顿也庆幸这样的行为救了他,“我爸爸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塔克尔似乎颤了颤,但是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我爸爸是他杀的,对吗?”那会儿他还太小,曾一度认为他与塔克尔是亲兄弟,不过后来知道了两人的另一位父母不同之后,他也没有过多的疑惑,只是没想到……
  “恩。”塔克尔说道,“他疯了。”
  一个人疯了其实可怕,可怕的是他还能维持平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正常的人,忍耐多年,然后只为了完成自己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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