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爷要超神_分卷阅读_183
用了这么多次的止血绷带,他差不多了解了这黑科技的特性,想要优先针对某个部位疗伤,就缠绕在某个部位,如果情况不允许,也可以随便缠,只是作用会被分散至全身,速度会慢一点。
不过就算这样,青孔的伤也瞬间好了。
青孔从橙浅身上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惊讶地看着王晔,视线落在王晔手上的绷带,选择了沉默。
在他心里,王晔是不同的,再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都是正常的。
王晔则看着橙浅,显得有些犹豫。橙浅的伤还是有点重,头部受到重击昏迷,脖颈的血液在流淌,如果放任不管,可能会死。
死……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哆嗦了一下,眼神都有点不正常了。
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从没有杀过人,也很少会对人产生什么坏心思,救命的绷带就在自己手上,他过不了自己的良心这道坎,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将止血绷带缠在了橙浅的手上一圈。
对于王晔的选择,青孔依旧同样选择了沉默。
只是,他从橙浅身上找到了绳子,将橙浅的双手绑上,帮王晔解决了后顾之忧。
就在他们做完这些的时候,一道黑影笼罩了他们,是那架B型机甲,通过机甲内的监视器,已经发现了他们这边的情况,悄无声息的挪动了过来。
人和机甲。
完全彻底不同的两种存在。
战斗力更是不能比。
然而,王晔却从容的将枪口抵在了橙浅的脑袋上,抬头看向高大的机甲。二十多米的高度,从他的角度,甚至无法看见这架机甲的头部,金属的冰冷线条透露出一股不近人情的残忍,他完全无视了双方实力的不对等,冷冷地说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人。放过我们,我们不过是两个新人技工,没必要因为我们耽误了你们的计划,还丢了橙浅一条命,不划算的买卖,是不是?”
B级机甲的枪口有王晔的脑袋那么大,黑洞洞的枪口还有硝烟的味道,对着王晔,没有移开。
王晔也不动。
青孔就站在王晔身边,巍峨无惧。
僵持。
这个时候止血绷带生效,橙浅醒过来了。
王晔低头看了橙浅一眼说道:“让我们走。”
橙浅先是观察了环境,然后蹙眉看向王晔:“我们会带你去紫城,那里有名达大师,是你们技工的天堂。”
“我和他不熟,不想去。”王晔拒绝的干脆利落。
喂!
谁能和名达大师熟啊!
你就算找借口,也找个靠谱点的啊喂!
就连青孔也侧目。
随后,继续选择沉默。
可是王晔是真的在认真思考。
虽然天勋这家伙好像不靠谱,但是至少天勋保证过不会压榨他,还会给他开工资,如果他的身份暴露,真的不敢保证反叛军会怎么对待他。
而且被那么多人喜欢的王,至少在诚信上,应该还是靠谱的吧。
橙浅坐起身,摸着自己的脖子,叹了一口气,最后问:“我的伤是你治好的吗?”
王晔点头。
“好吧。”这么说着,橙浅看向机甲,“放过他们吧,不过是两个新人技师,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位置,不缺他们两个人。”
机甲的枪收了回去。
王晔也将枪口从橙浅头上移开,只是还是不放心举着。
橙浅让王晔他们走,然后丢给了橙浅一个手机,说:“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叫,或许有什么急事找你。”
王晔接过手机一看,赫然是蓝苏子之前送自己的手机,这落后的东西除了接打电话就是看时间,王晔几乎把它当手表在用。
离开的王晔没有提还枪的事,橙浅也没有要,眼看着王晔和青孔的身影消失,橙浅的目光中充满了迷茫。
喃喃自语地说道:“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
从反叛开始的这一天,他们的命已经由不得自己了。没有胜利者会允许叛徒的出现,就像他们夺得了王位,必然就将赤军清理的一干二净,这是命运。
和平多好的。
一个小小的竞争机制就足以让人觉得颠覆了自己的人生,好像最大的事情不过于此……
然而路是自己选的。
橙浅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隐藏,面无表情地回到了工厂里。
工厂内,所有的技工都被集中在了一起,紫宇就站在高台上,对大家说道:“橙王的战士勇猛无畏,更有名达大师辅佐,注定崛起在我红星,让我红星成为最强大的宇宙国家,走出这片落后的蛮夷之地,成为宇宙联盟中的一员。”
“你们此刻的选择,关系到了你们的未来,是留下,留在这个战乱的红城,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哪怕天勋他有可能获得胜利,然而之后呢?你们依旧过着贫瘠落后的生活,你们永远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精彩,那璀璨的星河,你此生都无法亲眼见证。”
“天勋,他自私,自利,胆小如鼠,他占地为王,封关锁国,只为了巩固自己的王权,你们真的愿意做被他愚弄瞒欺的民众吗?你们愿意和这样一个无能的王,老死在这一颗红星上吗?”
“跟着橙王吧,跟着名达大师吧,他们一定可以带着你们走出这颗星球,给你们一个璀璨的未来!”
紫宇慷慨激昂的说着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腹稿的演讲,橙浅来到了高台的一侧,沉默地听完了紫宇的演讲。
视线扫过,台下很多的人神情都已经动容了,还有一些是被势所逼,选择了暂时的归顺,更多的则是迷茫,他们不知道该听谁的,不是谁对宇宙外面的世界都感兴趣,对他们来说,这颗红星是他们出生的故乡,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然而无论如何,这个时候,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和质疑。
紫宇的神情高傲,他出生就比别人高贵,所以也习惯了一呼百应的生活方式,王晔的出现打压了他的自信,可以说是他出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