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的雌性:去你家睡?
“啊哈......不行了....要进去了.....进去了....疼.....”
身下的雌性叫的缠绵悱恻,明明是拒绝的话语,可屁股却还是撅的很高,让他能够插入,腰肢塌陷而下,整个身子都压在兽皮上,头发被拢到了一边,光洁白皙的背部一览无遗。
蒙多几乎不能自已的深入她,他本来自持冷静,平日里若是她不肯,便就草草收场,可此时此地,根本无法停止这场性爱。
白嫩的臀部被撞得发红,她刚刚的喷潮把两个人的腿间都弄的湿乎乎的,却还在不停地叫。
“快射...射出来....啊.....哈.....”
他死死的抵在那宫口处,猛烈的撞击了几十下,直到感觉到时柔几乎再一次颤抖,又再一次感受到她抽搐紧密的小穴带来的悸动。
他把她翻转过身,她脸颊绯红,呵气如兰,如今两眼水光粼粼的望着他。
她朝着他伸手,蒙多喘着粗气俯下身。
脖颈被拥住,她在他耳边低喊:“蒙多,我受不了了,给我。”
气息像是蚂蚁爬入耳里,带来一阵瘙痒,雌性的腿像是攀岩的藤蔓紧紧缠在他的腰肢,他能感觉到她在用力。
她像是求生似的抱着他,哀求着。
蒙多紧紧搂着她的后背,抱着她猛干,剧烈的肉棒贯穿了宫口,疼到时柔忍不住真的哭了出来,但又很爽,细密的快感又像是潮水般一波波打来。
她只能死死的抱着蒙多,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他久久抱着自己不再动弹,穴肉里更多更热的东西涌入其中,她的意识才缓缓恢复过来。
今晚上,时柔是没有力气再跟蒙多说话了。
她甚至有一种终于结束了的感觉,离了蒙多,转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再一次醒来时,只剩一面没干的墙,已经完成了大半,只差最后的一点了,她没瞧见蒙多,只仰靠着看着自己这个也算鸟枪换炮的房子。
身下有些火辣辣的,两腿还在发软,更别提腰泛酸的厉害,整个人像是被打了一般。
靠兽人们获取食物和生存资源没有问题,可老这么下去,她恐怕也受不了。他们都太能干了,字面上的意思。
而受到剥削的只有她一个。
要想逆转,只有一个办法,加快建设,然后让自己变得没有那么需要兽人。
他们可以是饭后调剂,但绝不能当做主食来食用了。
建造屋子的活,甚至根本没必要再找一个人,只一个人就够了。雨季的食物她并不太缺,但是她需要寻找到落脚点了。
养个鸡仔、鸭仔之类的。
她只养过小鸡小鸭还有小白兔,虽然是还小的时候养的,但依稀有几分记忆,养到最后,家里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把鸡鸭杀了吃,总共百平的房子,鸡鸭天天叫唤,谁也受不了。
兔子家里人不会弄,只能拿去送人了。
或者能在冬季弄点豆芽菜,或者能把菜弄得稍微好吃一些,最多,她还知道怎么去染布。
这和她之前的打算可以算是大相径庭了,只是来了这大半个月,由不得她转换思路。以前那些雄性就已经如狼似虎,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狼虎,现在更是疯狂。
她必须要改变。
不仅仅是方向,还有人数,若是还是任由之前七八个人的样子,无论怎么休息,都没有她空隙的时间。
进她屋子的人数必须再一次缩减,三个,或者更少。
这也是她没有拒绝蒙多的理由,蒙多作为实力最强的那波,可以帮她拦下大部分麻烦。剩下的两个她心底也有数。
维力可以考虑,因为他好控制,耳朵软,哄骗而来的物资都能给她,而且有蒙多天然的压制,她看的出来,蒙多的话维力还是服气的。
还要一个,能够和蒙多对峙压制的人。
她目前暂时还没有想法,其余的雄性们,仔细想想都没能有谁在战力上压过蒙多的。
“醒了?”蒙多从门外走进来弄屋里最后的一点,瞧着时柔已经睁眼,却还躺在床上。
时柔侧了侧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兽皮只盖住了小腹和鼠蹊部,两条腿交迭在一起,胸前的乳肉也压在了一起毫无遮挡:“嗯,下面好疼,有没有药膏啊。”
她记得好像有这种药膏,毕竟兽人们天赋异禀,总会有一两个意外。
哪怕在天蒙蒙亮时就已经瞧过她身体,如今再看蒙多还是会有些其他的感觉,他把黄泥给弄上,沉声道:“在桌上,给你换了一个。”
时柔眼神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桌上放了一个木头做的小罐子,她没起身,只懒怠的撑着头看他:“蒙多,剩下的房间你都帮了我吧。”
蒙多一顿,“你不让奥斯来了?”
“奥斯干活干的没你好,而且我很想和你继续做几天诶,奥斯来了,你不是就要走了吗?”她缓缓的说着,不动声色的注意着蒙多的神态表情。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就接着抹了抹屋顶处的黄泥。
“我还想弄个火炕,不然冬季我会冷死的。”既然都能烧陶了,那差不多也是能烧砖了,具体的时柔不懂,但她知道温度应该够了,“这个床都得拆了。”
“到时候你说我去哪里睡?”时柔瞧着蒙多抹完最后一处,收工下来,眨了眨眼,“去你家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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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就要给你们看我新写的简介,虽然我现在写不了,但是不影响我分享
初惜白第一次见那群疯子是2年前,他们救了她和妹妹,她把他们视为恩人。
彼时她没想到她以为善良的恩人其实都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在这个哨兵和向导的世界里,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做着平凡的工作养活着自己的妹妹。
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她成为了向导。
成功和恩人的队伍签订了合约,作为向导抚慰他们。
但,那一天,初惜白知道了向导和哨兵是个多么糜烂的存在。
向导的抚慰,需要体液交换。
她就是这般,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操控着瞧着一根根肉棒如何肏进小穴。
......
过了许久的某一天,她听见他说:如果她肯求他,他就不再让她成为共享的向导。
她嗤笑:都是畜生,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