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骂人越脏,乳腺健康
薇薇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反正她是一点也不愁,这些天在他家好吃好喝,闲着没事就撸鸟,一只是有毛的,一只是没毛的。薇薇初到他家撸的金刚鹦鹉不属于乔治,是他姐姐的宠物,所以薇薇触手可及的鸟总是无毛的那只。
乔治毒瘾发作的时候一点人样也没有,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做臀桥,反正波及不到薇薇,她就当看猴戏了。退一万步讲,即使他没有吸毒,薇薇也看不上他。
乔治家好像是比沙克达有钱得多,可他兄弟姐妹也多啊,谁不想要更大份的家产?薇薇看过他们的全家福,乔治的兄弟姐妹虽然没有多得像华莱士的分店那样夸张,但也是好几支足球队的数量。
乔治爸爸贩卖军火,他自己的军火库也很充裕,算上外头的私生子女,他有三十六个儿子,六十五个女儿。薇薇上一次听到这么能生的当属沙特王室,乔治是华莱士夫人本人生的,亲手的到底不一样,所以他再废物也能得到父母的关心和爱。在这么一个大家族争家产,竞争多么激烈是可以想象的,薇薇不想因为钱的事和一群凡人斗得你死我活,太掉价了。
乔治爸爸找人调查了薇薇的来历,发现她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她的养父跟他是同行,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关心她,最近两年时间她都在世界各地到处旅游,于是便更放心地监禁着她给自己的废物儿子做玩物。
乔治得知薇薇真名不是佩奇·麦当劳后,有些难过,但他能够理解她。他用他吸毒过量萎缩了的大脑思考过后,认真地和她说:“克薇薇,我不介意你不是处女,你也不要介意我是同性恋,好吗?”
众所周知外国人很难发好汉字的音,薇薇听他把自己的姓念成“克”,稍稍皱了一下眉,拍了一下他脑袋,用中文对他说:“没大没小,哪有儿子直呼老子名讳的?该打。”
乔治听不懂她说什么,薇薇自从被囚禁后只用中文和他们交流。一开始他想为爱学习中文,还在线上找了个中文老师。然而长期纵欲的生活严重损害了他的学习能力,加上汉语实在深奥难懂,他学了三天没到就放弃了。
乔治没有辞退中文老师,而是让他翻译他发过去的语音内容。薇薇知道乔治在录音,对着他背了一篇《出师表》,觉得不够长,又背了一篇《滕王阁序》。
这边她乐不思蜀,另一边波尼斯找不到她人,一路追查到华莱士家的豪宅。因为对薇薇的囚禁并非早有预谋而是一时兴起,所以他们留下了大量的线索。
华莱士家的安保工作很周全,他无法在不惊动安保的情况下潜入庄园。波尼斯是求稳型特工,不像薇薇提着两把冲锋枪就能立刻展开营救,而且当年田龙仁别墅里的保镖都是些花拳绣腿的家伙,顶多算会用枪的普通人,华莱士庄园的安保和田家有着云泥之别。
波尼斯只得撤退,回去汇报给沙克达。沙克达知道薇薇是个惹祸精,她在国外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这次波尼斯呼叫支援的时间比他想象中要迟,他的养女足足两个月没给他惹事了!他本来打算等三个月的时候开瓶香槟庆祝庆祝,现在看来是开不成了。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但听说她被外国的黑社会绑了还是着急上火了好几天。
林远山和江晓得知此事,也很关心薇薇,林家虽然没有华莱士家势力大,但在本地有一定的影响力。乔治的兄弟姐妹和七大姑八大姨也不想自己的竞争对手能有个贤内助,除不掉薇薇那巴不得她能离开。
在多方势力的努力下,加上薇薇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改变主意,乔治的父母终于松口了。半年后的某天,薇薇从关系和她不错的苏西那里得知明天会有人来接她。苏西是乔治的五十一姐,和他一母同胞,但比他优秀多了。
乔治一听她要走,像是被大人没收玩具的小孩一样开始耍赖,躺地上哭。见没人理他,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爬起来回房间找出手枪,打算和薇薇殉情。
他怎么可能打得中薇薇,就算她没有神力加持,躲子弹可是特工的必备素养之一。她一边躲子弹一边跑,他在后面追。
像他这种外行瞄都不带瞄准地乱射一通,还把他姐的鸟打伤了,误伤家具不计其数,气得苏西直骂他是蠢货。乔治打不中也追不上她,子弹用光后被佣人按倒,他还哭得嗷嗷的,好像他才是被人追着用枪射的那一个。
苏西在帮助薇薇“出狱”这一过程中也出了不少力,她听说过薇薇掰直她弟弟的伟大事迹,在薇薇离开华莱士庄园前拜托她帮她一朋友的朋友解决一个难题。
这件事跟苏西无关,只是别人花了莫大的好处找她牵线搭桥,苏西了解薇薇,知道她不在乎人情,只会做她感兴趣的事。她确信薇薇会对这件事感兴趣,才知会她一声。
事情是这样的,肖恩和丹尼是一对同性恋人,丹尼极度厌恶女人,而肖恩是双性恋。肖恩的身份和林远山差不多,是家享誉全球的大公司的总裁。有钱人都是要面子的,肖恩觉得同性恋一事不光彩,但私下里却热衷于这种不光彩的同性性行为。他没有和丹尼结婚,而且生怕认识他的人也认识丹尼。不够纯粹的爱情在纯粹的利益面前不值一提,现在肖恩不仅打算和对他事业有臂助的女人结婚,还要和人生孩子。要说他们是感情破裂分手也就罢了,偏偏肖恩说自己还爱着丹尼,不希望他们分手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宁可丹尼变直跟他一样结婚生子,也不想让他和别的男人睡。
薇薇掰直男同的本领在F国上流社会这边已经被传得玄之又玄,什么“再弯的男同只要看了她一眼都会变成异性恋”这样的谣言比比皆是。若非薇薇这半年被软禁在乔治家出不去,说不定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跟她认识认识。
薇薇听了苏西的诉求后挠了挠头,说:“不想让前任有新欢简单啊,把他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话是这么讲,要不说这男的贱呢,自己出轨让男朋友当小三,分手了还不想要他跟别人好。但他实在给的太多了,开出了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我知道你对钱什么的都不感兴趣,但你先别急着答复,我直接给你看看他的个人信息吧。”苏西把平板递给薇薇,里面有丹尼的照片。
丹尼扎着小辫,金发碧眼,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的脸像洋娃娃。然而对于见多了美人的薇薇来说,这张脸的吸引力也很有限。
她继续往下看,表情逐渐凝重起来,指着其中一张像是山洞口的照片问:“这是什么?别告诉我这是他的屁眼。”
“这就是他的屁眼。”苏西答道。
薇薇看着这奇大无比的洞口,照片里它的边上还有一个桶被用作参照物。丹尼和肖恩交往时玩得不是一般花,和他拳交、脚交、头交,还用消防栓自慰过,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跟肖恩在一起时他就非常堕落,在兽交圈鼎鼎有名。人和马因为体型差距极大,听说马能把人活活干死,但他却和发情的公马做过,并且活着回来了,这也是薇薇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他肛门的照片没有认出来的原因。正因为先前的英勇事迹,现在普通的性爱已经很难让他得到快感,他也想找新的男朋友,但是迄今为止没有男人能在床上满足他。
“能用消防栓自慰,这位丹尼也是个奇人。”薇薇点了根女式香烟,吸了一口,忽然理解肖恩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了。“我对他很感兴趣,想见见他。”
沙克达听说她出来了,虽然本意是想让她立马滚回国挨训,但是天高皇帝远,出了他掌控范围的薇薇压根不理睬他。要不是他国内的事务实在抽不开身,他真就买一张机票亲自过去揍她了。
经过降头一事后,沙克达相信世界上有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力量。以前他觉得某些生意人拜关公是迷信,现在看来有些事不能不信。钱他有了,现在沙克达在家里供着一尊观音,每天拜拜,希望薇薇能活着。他已经没有更高的奢求了,她能不缺胳膊少腿地回国他就谢天谢地了。
薇薇见丹尼当然不是以女人的身份见,出去后她故技重施,衣服里塞一堆假体装肌肉,和睡乔治的那天打扮得差不多。她特地定制了一条三个裤管的裤子,然后买了根法棍把它固定在中间那条裤管里。
当穿着男装的她用三条腿走进酒吧时,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男人们纷纷投来疑惑、震惊的目光,她中间那条“腿”想不晃悠都难。
丹尼的美和乔治的美是不同的风格,乔治的脸好歹能看出来他是个男的,但丹尼光看脸实在是雌雄莫辨。他的面容像古希腊美少年的雕像那样,五官深邃又分明。额前的斜刘海发梢打着卷,后发却梳理得熨帖。丹尼的皮肤瓷白光泽,彩灯的光是什么颜色他的脸就是什么颜色。
薇薇意识到自己最近的口味好像有些偏白瘦幼,可能是以前睡肌肉猛男睡太多了,才会对白种人有新鲜感。
他半眯着眼睛天然散发出魅惑的气息,上身是件拉夫领的白衬衫,灯笼袖设计,下摆收在裤子里。他下身是一条纯黑的喇叭裤,腰身紧细,整个人的气质既慵懒又妖媚。薇薇光看他这样很难想象他穿了纸尿裤,过于畸形的性爱破坏了他肛门原本的形状,伤害是永久性的,可惜了他这漂亮的一张脸,如今他是兜不住一点屎。
老实说他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比如说淫荡得光明磊落,不在乎自己声名狼藉,并且不行骗婚让人当同妻之事。
丹尼漫不经心地朝她那边扫上一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薇薇在他身边的高脚椅上坐下,要了一杯马天尼。她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两条腿弯曲,而中间那根直挺挺戳在了柜台上。
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穿了裤子的法棍,薇薇拍了拍自己中间这条腿:“嘿,哥们,你一定想知道我这玩意是不是真货吧?”
他的嗓音很是动听,但一点也不女性化,反而很雄浑:“我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这样雄伟的东西。”丹尼移开视线,但他的下半身还朝着薇薇的方向倾斜,由此可以看出他想要和她交流的。
薇薇认出来他在喝的是蓝色玛格丽特鸡尾酒,这个鸡尾酒的故事和失去恋人有关,所以口感苦得很。
“哥们,别装矜持了,谁不知道你是个骚货。不过在脱裤子干你前我还想和你聊会,你知道玛格丽特的寓意是什么吗?”
丹尼注视着杯中湖蓝色的酒液,声音有些伤感:“柠檬汁的酸味代表心中的酸楚,盐霜意喻怀念的泪水。”
“不不不,在我看来它真正的寓意是:我的前任死了。”她想跷个二郎腿,结果跷到一半被中间那条拦住了:“前任都该死,你说对不对?”
丹尼被她直戳痛处,但是没有动怒。仔细想想,杜努萨给这款鸡尾酒命名是为了纪念他已故的恋人玛格丽特,说它代表“我前任死了”也不是不行,反而有理有据。
他深有同感地点头:“前任的确该死。你也被男人伤过心吗?”
“哎哟,何止是伤过心,我还被他……”伤过肠子伤过肺,伤过肝胆伤过胃,总之就是被开膛破肚地虐杀过。薇薇把后半句话咽下去,摇摇头,一副追忆往事的模样。
没一会,丹尼开口说:“唉,我前任怎么不死呢?一想到他活得好好的我就来气。”
“哥们别气,你前任是个人渣,都不值得你恨。我前任也是,他俩要是凑一对多好。”
丹尼以为自己遇到了知己,殊不知薇薇丝毫不关注他的心情,只想见识一下他的淫洞有多宽敞。如果可以的话,能让他给自己表演一下坐消防栓的绝活就更好了。
比起去星级酒店开房,丹尼更倾向于野战或者在公共厕所这种不干净的地方找刺激,但那样薇薇容易暴露自己是个女的,到时候他跑了就麻烦了。于是薇薇小施神力,把他迷得晕头转向,带到酒店房间扒衣服。
薇薇把衣服那么一脱,从裤子里抽出法棍,气势犹如剑客拔剑出鞘那般。要不怎么说他是坚定不移的男同呢,发现带自己来开房的其实是女人后,和乔治顺水推舟的态度不同,丹尼吓得立马醒酒,吵着要走。
不仅如此,他还是一副被欺骗了感情的样子,悲痛欲绝地说:“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是女人!这下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你这个大骗子!和我前任一样恶劣!坏人!”
薇薇怜爱地看着他,在她视角他就像一只发怒的仓鼠那样无害。瞧瞧这漂亮的小嘴,说“fuck you”的时候也是这么动听。
“可怜的小东西,你操不了我,要被操的是你。”她淫笑着把法棍在手里舞得虎虎生风,“你以为女人就没办法操男人了吗?我想你应该知道的。”
丹尼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梗着脖子说:“我当然知道女人也能操男人,问题是我讨厌女人,你别想操我。不要逼我,逼急了,我和你拼了。”
“哟,性子还挺烈,我不喜欢勉强,要不我们打个赌吧?谁输操谁。”
“赌什么?”丹尼反应过来,“我不会和你赌的,我不想和你做爱。”
“你猜是谁让我来强奸你的?”
“难道说……”
晚上,正在和妻子备孕的肖恩收到一通电话,手机号很陌生。他接起来,一听到那边熟悉的声音,他立马去了别的房间。
分手后还能收到丹尼的电话,他心里是高兴的,在通话时却表现出一副冷淡的态度:“不是说好再也不联系了吗?”
丹尼带着哭腔:“肖恩,你在哪?我好怕,你知道吗,我、我被一个疯女人抓起来,关在她家地下室……”
“什么?那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吸吸鼻子,继续抽噎着说:“我被她操了几次,性取向都快变了,但我心里想着你,所以我挺过来了。这两天她似乎对我放松了警惕,看我看得没那么严。我趁她睡着,在地下室找到一部快没电的老手机,没想到还能用……手、手机就快要没电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总之你得想办法救我,我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你了,肖恩。你最好快点,因为地下室里有监控,等那个疯女人醒了看监控绝对会发现我找到手机并打了这通电话。肖恩,救救我,拜托了。”
肖恩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你的。”挂完电话就发消息给薇薇,字里行间透露出对她办事不利的不满,提醒她好好检查一下地下室还有没有别的能让他用来向外求救的工具。当然他也没有一味责怪她,还鼓励她说再加把劲,他性取向马上就变了。
薇薇心想这么漏洞百出的谎话对方居然真的信了,可见其脑子不灵光。这个谎话是丹尼编的,果然他最了解自己对象,知道如何取信他。她不知不觉想起沙克达,如果是她打电话告诉他她陷入了危险,他绝对不会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反而会第一时间猜疑半天,比如说她是不是和别人串通好了,要整蛊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会不会有居心不良的人合成了她的声音想要把他引到一个地方去?
据薇薇对沙克达的了解,他生性多疑这点是刻入骨髓的,重生也改不掉的。
丹尼看见薇薇手机收到的消息,气得破口大骂。虽然他没有真的被薇薇关地下室操了几天,但他把自己的处境描述得够惨了吧?哪怕肖恩知道他不会真的有事,但他有没有考虑到他的心情?至少在电话里,丹尼塑造出的形象是自以为冒着生命危险给他打了这个电话。
“呸,渣男!”丹尼被他伤透了心,其实早在分手的那天他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然而过去那些美好的记忆和时光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当初有多爱,现在就有多痛。
薇薇抱着法棍笑眯眯地问:“哭够了吗?我可以开始了吗?”
“……随便你。”丹尼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心想反正只是法棍而已,这种他几年前就淘汰了的情趣道具,直径不及消防栓,能有什么快感。
薇薇看到了他奇大无比的屁眼,不愧是能塞得下成年男性头部的屁眼,看样子别说法棍了,她两只胳膊一块捣里他都未必有感觉。不过她是不会把自己的胳膊塞进去的,她要用的只有这一根法棍而已。
俗话说得好,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薇薇把她半年来攒的神力都用上了。她把法棍捅进去的时候,丹尼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因为他感觉自己像第一次一样疼。
“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薇薇把他的肛门暂时变成了初始大小,等附在他屁眼上的神力散尽,他的肛门就会恢复原状,即她第一眼看到的那样。
薇薇腾出两手卡住他的腿弯,用胯把法棍往他的后穴里顶。
“啊,啊,好爽。你是怎么做到的?”丹尼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捂着裆部,被这灭顶的快感弄得涕泗横流。
自打用过消防栓后他下面就松垮得不行,无需扩张都能通过一个新生儿的那种大。
他从薇薇扒他衣服起就遮着私处不让她看,实际上这样的动作在她面前是徒劳,毕竟她能看见他的骨骼,又怎么会看不见他想隐藏什么。
“别挡了,我都看到了,把手拿开吧。”
丹尼闭上眼,认命似的把手移开,露出了他那只有2cm的勃起了的阴茎,这么看好似肚脐眼,搞不好从出生起就没发育过。
众所周知男人除了肠道以外,还喜欢往尿道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丹尼的尿道和他的肛门一样被撑大变形回不去了,人体真是奇妙,某些部位的延展性好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薇薇知道有地方的人会往鼻孔里塞木塞,把两个鼻孔撑大,结果就是变大的鼻子甚至能占据面部的三分之一。还有的地方女人会在脖子上套一个个环,刻意把自己的脖子弄长,这些都是不同民族的习俗。
薇薇见多识广,所以他的鸡巴像一朵喇叭花都不会让她感到惊讶。她已经把全部神力都作用于他的后穴上了,收不回来,所以没办法把他的阴茎变回初始状态。
这难不倒薇薇,她从自己的下体里掏出一个沾满淫液的跳蛋塞进去,把尿道口松垮的皮捏住,并且不断抽送着法棍,看他吐着沾满银丝的舌头,情欲在他体内满溢。
“喂,丹尼,其实你根本不是什么掰不直的男同对吧?你只是不想让女人嘲笑你的鸡巴小,所以选择变成‘女人’。啧,真没劲,还以为能操到男同,结果你的男同含量还不如乔治,人家好歹是心甘情愿和男人睡的。”
薇薇狠狠嘲笑了他一番,他自卑地捂着脸,痛哭道歉:“对不起,但是被操着操着也就习惯了,谁让我天生有一副不适合操人的身体。”
世界阴茎尺寸排名是这样的:黑种人>白种人>黄种人。身为白种人却长了黄种人的阴茎,在这个环境里长大确实会产生深深的无力感。
有调查统计会性无能容易加重男人的犯罪倾向,他都这样了还不想着犯罪而是选择当男同,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个好人。
薇薇安慰他:“你倒是很适合东亚市场,如果你来韩国,韩国女人会对你说这样一句话。”
他停止哭泣,问:“说什么?”
薇薇抿嘴一笑,说:“‘小小的也很可爱。’”
她的神力让他的肛门在能获得快感的大小维持了近十分钟,神力一消耗完,薇薇就停止了抽插,把法棍拔了出来。
丹尼靠跳蛋和自慰根本无法高潮,和没吃饱的狗一样摇着屁股跟在她后面,想要她多给点。
波尼斯看到薇薇身边又多了一只,啊不,是一个金发男人,也是见怪不怪了。这一世的薇薇身边从来都不缺狗,不管她如何不想把人变成自己的狗也是枉然。除了姜雯悦那次是她主动伸手外,其余时间她都在规避和别人建立起深刻而亲密的关系。
听苏西说乔治饮弹自尽了,按理来说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半年该有点感情,可她的内心毫无波澜。薇薇本不是一个生性凉薄的人,然而她活得太久了,也见过太多足以让人发疯的事件。如果这几百年里她一直保持着充沛的感情,那么对她心灵造成的损害将无法预估。
如果轮回持续下去不终止,迟早有一天她会发生蜕变,要么变成没有人性、真正不问人间世的神,要么变成一个仅仅是神力的容器而没有心灵的疯子。
有时她会想她的祖先里有没有人和她一样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轮回,她可是重生了一百三十六次,普通人顶多重生个十多次就能过上完美的人生了吧?不过她也不敢打包票,毕竟神和人类混血后掺杂了太多人性,人这种生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沙克达听看守冥王和仪式场地的特工汇报说最近冥王有动静,但具体是个什么动静,对方又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还说出“你自己来看就知道了”这样的话。
以前这种事他都交给罗冰去做,但现在意识到冥王重要性、把它作为一条后路的他十分重视冥王,亲自去了仪式场地一趟。
青铜猫像的黑曜石眼睛似乎在发光,又像是反射自然光线。沙克达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靠近它,他踟蹰片刻,向猫像伸出手,没想到在他手快要碰到它的那一刻,猫像变成了两个,准确的说是从青铜器里钻出了一只活猫。
青铜猫像待在原地,没有生命,而多出来的那只猫和它长得一模一样,又是抬起后腿对着它的腮帮子瘙痒,又是舔自己肚皮上的毛,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普通的家猫。
它像是察觉到他的心声,停止了动作,优雅地向暗道走去。
沙克达回头心里一惊,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倒在出口那里,他这是灵魂出窍了?
黑猫迈着猫步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看来它不是实体。沙克达迟疑了一下,选择去追这只黑猫。
黑猫没有回头但是像背后长了眼一样,他加快脚步它也加快,他跑它也跑,始终和他保持着几步的距离,不让他追上。
起初沙克达下意识地避开路上的行人与车,他很快发现自己能从中间穿过去,无需绕路。他跟着黑猫七拐八拐,它看上去似乎走累了,速度慢下来,和他的距离逐渐缩到一步之遥。
它跑到一家宠物医院,像是慌不择路,沙克达看见它钻进了一个航空箱。
航空箱里有一只病恹恹的花猫,沙克达伸手穿进笼子,试着把它体内黑猫的灵魂抓出来,但是他的手直接从它身体里穿了过去。
正当他寻思它是不是从别的地方了溜走的时候,黑猫像是为了坚定他的目标,从那只猫身上短暂地探了一下头,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了进去。
沙克达满腹狐疑在原地站着,时间久了他也有点坚持不住,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魂体里流逝。他学着它的样子,随便找了个人附身,离他最近的当然是那个护士。沙克达附身她后果然不觉得累了,灵魂得到了温养,就像经过长途跋涉后终于能坐下来休息一样。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在吸走宿主的生命力,心想自己现在好像寄生虫。这个附身和他以为的附身有所不同,他只是和她共享了视角,被他附体的人并不能被他操控言行。
沙克达看着护士把装了花猫的航空箱从一脸焦急的女孩手里拿走,送到一个房间。房间里不止一个航空箱,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把手机横过来玩线上斗地主,见护士把猫送来也没有抬头。护士和他没有交流,进屋放下航空箱就要走。
沙克达为了不和黑猫的灵体分开,防止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溜走,从护士的身体里出来,附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等他玩完这局斗地主,才放下手机在电脑上敲敲打打。沙克达看得很清楚,他没有给一只猫抽血化验,而是随便选了几组常见的数据打印出一张张报告单,根本不是真实情况。
大功告成,接下来他继续玩牌,直到护士来拿走一个个航空箱和对应的报告单。
黑猫迟迟躲在那只花猫的身体不出来,沙克达也奈何不了它。想着山洞里再冷,他身上披着一件毛领大衣呢,他的肉身留在那不会冻感冒的。
一个略微秃顶的医生一手拿着报告单,一手扶着细边眼镜,有模有样地对她说她的猫贫血,需要输血。
女孩不疑有他,照着他说的去付了钱。沙克达有种不妙的感觉,他看到那个化验员输入猫血型的时候都是随机敲的字母,报告单上说她家猫是A型血,只怕未必是这样。
接下来他又附在护士身上看着这只花猫被输了40ml的A型血,它的状态越来越差,看起来全身乏力,眼睛都闭上了。
猫猫身体糟糕,最焦急的莫过于它的主人,女孩实在没办法,带着它转院,才知道上一家医院搞错了它的血型,它根本不是A型血,而是B型血。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上帝视角的沙克达却无法嘲笑她轻信。人是血肉之躯,再怎么小心吃五谷杂粮总有生病的一天,患者往往不是专业人士,到这种时候也唯有无条件信任医生。他不信任任何人,不会寄希望于他人,但真要到了得病的那天,也只能指望医生,总不能靠自己挺过去。
他唯有感慨:不管什么行业,能赚大钱的总是最没良心的那一批。有良心的人手里根本留不住钱,他又不是没体会过。
输血后这只病猫又活了41个小时,死前瞳孔放大了还在看着主人,既像是在告别,又像是为了记住主人的样子。
它咽气后黑猫的灵体被排斥出来,想跑被虎视眈眈的他一把抓个正着。黑猫被他碰到的一瞬间消失了,它的力量没有逸散,而是融进了他的灵魂。
沙克达原路返回回到自己的身体,他的肉身在地上趴了两天除了肌肉有些僵硬酸痛外,倒没有什么不适。
此时远在异国他乡寻欢作乐的薇薇眉头一皱,因为就在刚刚她感觉自己的神力又被某人窃取了一些。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稍加思索,仍旧不急:如果他想要她的神位,拿去就拿去呗,能偷走也是他的本事。她重生了这么多次已经无所谓神不神的了,没当过神的贪婪的凡人才会对神位趋之若鹜,对于她来说神位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做不了神也不妨碍她玩。
沙克达醒后去察看青铜猫像,伸出手去摸它的头,这次它没有丝毫异动,他之前的经历显得是那样不真实。
他拿出手机搜了一下,他以灵魂状态游历的宠物医院在现实中是真实存在的,不是他做的梦。那家不负责的宠物医院在美团上还是五星连锁品牌医院,光看评论区根本无从想象它是如何运营的。
他随便一通电话派个特工去查看情况,在特工发回来的视频里,沙克达看到那只病猫的主人身上贴着一张印有“黑心医院,还我猫命”字样的纸,悲痛欲绝地抱着一个大盒子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哭:“金宝,呜呜,我的金宝……”
这下沙克达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经历的两天两夜所见所闻都是真实的,被庸医都算不上的骗子害死的猫叫金宝,主治医师姓关名道。
这事他若是没遇上也就罢了,既然他看到了,那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这些年沙克达给手下、同行和敌人留下了极其凶残的印象,为了利益他可以杀掉任何人,是个不择手段的疯子。然而这样的他,意外的是个动物保护主义者。
在沙克达看来动物心思远比人单纯得多,尤其是狗,他给狗几顿吃的它就把它当成主人,绝对忠于他。不像某些人会背叛自己的恩人,不然怎么会有“升米恩,斗米仇”这句话。
人性实在是复杂,难以琢磨。人们都说鳄鱼是养不熟的冷血动物,实际上饲养爬宠多年的沙克达知道鳄鱼聪明得很,能认得谁是自己的主人。鳄鱼被摸嘴会咬人是因为有着捕猎本能,和人类的膝跳反射差不多,倒不是它成心想攻击主人。搞清楚这点,只要不作死摸鳄鱼的嘴边,养鳄鱼还是有常人想象不到的乐趣的。
早年他也养过猫狗,只是它们寿命太短死了叫他伤心,所以他现在不养猫狗,改养寿命长的鳄鱼。
一般养猫的人不会喜欢鸟,正如养鸟的人不喜欢猫。但沙克达不仅喜欢鸟也喜欢猫,他对很多动物都抱有好感,虽然没到热爱的地步,但遇到可爱的动物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一下。
算下来他最讨厌的动物当属蟑螂、蚊子和人,除了这几种动物外,其他动物遇到困难时他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还是会帮一把的,所以说他是个动保主义者。
关道大概也没想到他会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病患是不会说话的畜生,哪怕宠物主人发现自己被骗了,再伤心痛苦也不能拿刀把他捅死。有些恶人就是仗着别人太有道德良知,做不出他干的那种缺德事,才会肆无忌惮地行恶。
想要赚宠物医疗的钱,不以救死扶伤为目的,那这行业真是暴利。不少现代人把宠物当家人,家人生病那人能不舍得掏钱治嘛。哪怕治不好呢,还可以推卸责任说“我们尽力了”,钱照拿不误,宠物的主人也不会过于无理取闹。
一来他没有虐待动物,二来他连非法行医都不算,只是治死了几只宠物猫宠物狗而已。法律治不了他的罪,道德又约束不了他,那只能让老天爷来治他了。可是老天爷在哪呢,高高在上、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神明是不会渡人的,众生皆苦,唯有自渡。
关道谈不上出卖良心,他压根不把这些长毛畜生当生命看,看着那些死了宠物哭得稀里哗啦的主人,还嫌人家矫情:猫狗是命,鸡鸭鹅就不是命了吗?怎么你吃鸡鸭鹅的时候说真香,看别人吃狗肉猫肉又觉得残忍了呢?
他自认为唯一能被诟病的点是拿钱不办事,人家把宠物送到他这指望他能尽力医治病宠,可他只想要钱,不想管这些猫狗的死活。他算不上医者,只是个商人,和理发店的理发师竭力推荐客人办卡不同,来他这的客人必须在这里消费一千以上,做各种各样没必要的昂贵化验和检测。
他是一个连观众都懒得敷衍的低端欺诈师,做戏不做全套,轻易就让人看破了他的把戏。
原本他靠着虚假的治疗牟利这么长时间,一直没出过事,没想到前天治死了一个小姑娘家的猫,还让她发现医院里的化验员搞错了血型。
他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叫护士去和她沟通,想着给点钱打发了了事,谁知人家拒不和解,非要讨个说法。
关道丝毫没有悔意和惧怕,仅仅是在医院里哭闹不会有任何效果,妨碍不了他赚钱。如果对方有更进一步的激烈行为,他完全可以报警让警察把她抓走。沙克达自己就是罪犯,所以最了解犯罪者的心理,在罪犯身上慕强心理尤为突出,必须得让人怕自己,对方才能认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如果不先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好好坐下来交谈是最不起作用的一种方式。
他既不想听他忏悔,也不想给他第二次机会。他不会很有仪式感地把人绑来,给他注射错误的血型让他体验一下被他治死的猫的痛苦,人与人之间尚且无法理解,更何况人与猫之间。
薇薇估计会大费周章走这么个流程来让自己心里痛快一下,但宣判对方死刑后派出特工直截了当抹杀对方的存在是沙克达的风格。
他手下有几个得力干将,能让人悄无声息地从世界上消失,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论是亲手杀人还是作出杀人的决定,对他来说都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之前他还嘲笑薇薇杀和她利益不相关的人,果然话不能说得太满,他这要的不也是和他人生没有交际的人的命?
但沙克达总觉得那天黑猫的灵体躲进金宝身体里不是偶然,这样想就不能说对方和他利益不相干了。
沙克达重生后也曾考虑过自己要不要换一种活法,想要做个好人不管从何时起都不晚,但他只是想想而已。活了五十多年,他觉得还是做恶人舒服,看谁不顺眼就杀谁,都不用隐忍。纯白有被弄脏的风险,灰色是长时间的举棋不定,每次遇到难题都要面临良心的拷问。思来想去,这良心留着也没什么用,果然一条道走到黑最适合他。
他很清楚一旦他的罪行败露,谁都可以审判他,他是万人唾骂的刽子手,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屠夫。弱者乞求上帝庇护,而他呼唤恶魔与他共舞。
他不是自暴自弃也不是破罐子破摔,这只是他选择的生活方式,仅此而已。
纵使杀了那几个打着“宠物医疗”名号的骗子,他的心情也不会变好,因为他想杀的人并不总是乖乖伸头让他杀。
他知道自己完全是赌徒心理,想着重来一世,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干掉唐明。他已经见识过“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惨痛下场了,然而能有机会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为什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