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IRE

  你坐在后座不敢说话，身旁的陆沉不发一语，板着一张脸看着自己手里的文件。
  你知道他的严肃并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刚刚看到你同异性在公司楼下笑着聊了好半天。若非他看不下去给你发了条短信，你还注意不到他已经等你很久了。
  “那个……陆沉……”
  “周严，再开快点。”
  “是，老板。”
  当你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跟他搭话的时候，他却抬头跟驾驶座的周严吩咐了一句。他明明也没做别的什么举动，但这样就是让你觉得他不想听你说一个字。
  陆沉生气了，而且很难哄。
  他老早就订下了你今晚的时间，约你一起去市中心的一家餐馆吃饭。并在饭后邀请你去城西的那家保留单双号的电影院去看某部黑白电影的重映。
  今晚原本该是一场富有仪式感的约会，然刚刚那名男同事跟你讨教经验一事坏了整个晚上。
  你深知陆沉对你的掌控欲，并且沉醉其中乐此不疲。你知道他对你身旁的每一位异性都抱有敌意，甚至是他自己。
  晚饭时你心不在焉，面前的美食失了吸引力。味如嚼蜡，你在脑海里思索着待会该如何求情让他少责罚你一点。
  想到以往他的举动你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抬眼装作不经意地瞟了一眼陆沉。
  你有点湿了。
  饭后你们没有按照约定那般去往电影院反而回了他的家。关上门后，陆沉丢下一句洗好了过去找他就上了楼。
  你洗完澡吹好头发就踏着拖鞋上了楼，在他所在的房间门口抬手犹豫了一下，又坚定地敲响那扇门。
  “进。”
  你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打开门。你知道，等下迎接你的会是你又爱又怕的东西。
  你走进房间，关上门，站在门口注视着已然洗漱好的陆沉。他修长的双腿交迭在一起，手里拿着一本书籍翻看着。
  他的头发没有完全吹干，浴袍却系得一丝不苟，不肯袒露半点胸口的皮肤。
  陆沉注意到了你在门口有些拘谨的动作，合上书，十指交叉，手肘撑在扶手上。他的目光锁定着你，红宝石般的眼睛不含半点杂质，澄澈透明。
  “脱了。”
  你听话地脱下浴袍，动作熟练却还是不免得红了耳朵。浴袍下的躯体未着寸缕，因陆沉的扫视，胸前的乳头挺立在空气里早就做好被侵犯的准备。
  陆沉轻笑了一声，你听到了。正当你分辨他笑里的含义时，他又下了命令。
  “爬过来。”
  你做过这个动作，并且知道该把腰塌到怎样一个弧度，陆沉以前教过你。他那时给你戴了项圈牵了锁链，你的穴里塞着高频率振动的按摩棒，在他的牵引下绕着客厅爬了好几圈。
  你缓缓下跪，手肘撑地，才洗过的头发扫到地毯上，双乳因为重力下垂。你扭着腰前进，因为羞耻全身泛起了粉。更重要的是，你湿了。
  你爬到陆沉脚边，屁股坐在脚上、双手搭在大腿上跪好。他赞扬性地挠了挠你的下巴，换了个坐姿。
  陆沉打开腿，右手撑着自己脸颊，居高临下地看你。他的眼睑因为视线变化而垂了下来，嘴角的弧度不是平日里看到的温和。此刻的他笼罩上了夜晚独有的欲色。
  “取悦我。”
  你顺从地用脸颊顶开浴袍下摆，牙齿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拉。这个动作你早就做过无数次，你轻车熟路地拉下陆沉的内裤，用脸颊去蹭他半硬的性器。
  你抬眼望他，用无辜的表情注视着他。你知道他喜欢你这样，喜欢你用单纯的表情做浪荡的事。
  陆沉伸出左手揉了揉你的后脑勺，这是一贯的鼓励动作。你猜想他应该没有一开始那么生气了便放下了心，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沐浴露的味道霸占了你的鼻腔，想到你跟他用的同一款沐浴露、身上沾染的是同一种气息，你兴奋不已。
  你吃下了一整个龟头，伸出舌头去舔顶上的那条缝。你嘬了一口龟头，舔掉龟头开始分泌的咸腥，舌尖往下游走。
  你舔过凸起的青筋，牙齿在性器下面凸起的筋上轻轻咬了咬，继续往下去舔他的睾丸。
  你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闭着眼睛含住他的一颗睾丸，嘴里还发出吮吸声。性器落在你的脸上，丑陋的性器与你的表情形成猛烈的视觉冲击。
  你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纯情又浪荡。像是只为他开在泥沼里的花，不染污秽，却散着撩人心弦的气息。
  你张嘴吃下一半硬挺的性器，缩着腮帮子，闭着眼睛，享受地吞吐着。陆沉的手还在你的后脑勺温柔地摩挲，下一秒却变了。
  陆沉扣住你的后脑往性器上压，力度大得你没办法反抗。性器在你嘴里快速抽查，你放松口腔去容纳他的性器，尽量吞下更多。
  还有个地方跟你的嘴一样贪吃，你的穴早已被自己流出的液体沾得水淋淋的。收缩着，渴求着，想要陆沉的性器插入你的花穴而非你的口腔。
  你的嘴角被磨得发痛，当你终于忍不住发出痛呼的时候，陆沉的性器退出了你的口腔。随着性器的撤出，大量唾液从你嘴里漏出来，甚至与龟头拉出脆弱易断的银丝。
  你狼狈地张着嘴喘气，性器在嘴里压迫到呼吸的感觉尚还在留存。你的花穴也在贪婪地翕张，妄想性器下一秒就可以贯穿直入。
  性器确乎是有了动作，却是拍打上你的脸庞。你听见“啪”的声响在空气里回荡，动作有些迟钝地看着。
  陆沉握着自己的性器拍打上你的脸颊，手掌改为抓住你头顶的头发，要你仰着脸看他。头发被拽着却不痛，然你还在为方才性器遏制住呼吸而失神。
  陆沉给你回神的时间，期间他的性器落在你脸颊的同一位置。慢慢慢慢，那里便不同窒息带来的红晕，隐约浮现性器的形状。
  好久你才回过神。刚回过神却又发现自己在被陆沉的性器抽脸，便止不住地脸红发热。陆沉见你缓了过来便又下了命令。
  他松开抓住你的手，也挪回往前倾的身体。若不是他的性器还袒露在外面，你绝对会相信他这个样子是刚读完一本很深奥的书。
  “去把鞭子拿过来。”
  你乖乖听话，趴着去找收起来的皮鞭。你感受到陆沉的视线顺着你的背脊滑到圆润的臀，最后落到你的穴口。
  你敏感地缩了缩花穴，突然想到你已经湿了好久了。那么，陆沉一定看到了穴口贪吃流水的样子，看到你发骚的样子。
  你拿到皮鞭，把它整理好咬在嘴里，又撑着身体爬回去。你跪在陆沉脚边递上皮鞭，红着脸等他下一步指示。
  陆沉拿起那根在你身上留下过很多痕迹的鞭子，目光藏在镜片后让你分辨不清具体含义。
  “转过去，趴下。”
  你乖乖照做。你跪着转过身，趴下。肩膀抵着地毯，腰部塌下来，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这些都是陆沉教过你的。
  “扒开你的穴。”
  听到这话的你不自觉抖了抖，极为小声的呻吟从紧咬的下唇里泄出。你感受到有液体从穴里流出又落下，滴进地毯里留下深色水迹。
  你颤抖着手扒开阴唇，让穴口和藏匿得很好的阴蒂暴露在陆沉视线里。你知道等下迎接你的是什么，你期待着、兴奋着，却也对疼痛小小地惧怕着。
  你维持着这个姿势等了很久，久到你想回头去询问的时候，破空声响起。
  皮鞭准确无误地打上你的阴蒂，拍上肉体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被你听了去。疼痛和羞耻一齐涌入你的大脑，退朝后却是绵密的微弱爽意在刺激神经。
  你因这一鞭没有准备地叫了出来，刚想要向陆沉求饶、求他饶过你未经允许地发出呻吟，却收到了陆沉的回答。
  他允许你痛呼，允许你呻吟。只要求你保持这个姿势，直到他说停。
  第二鞭依旧落在了你的阴蒂上。阴蒂很快就充血肿胀，就算你松开手也遮挡不住肿大的阴蒂。
  那里遍布了太多的神经，以至于尖锐的快感和痛让你大声求饶，花穴更是吐出了更多的水。像是要保护，却是出于爽意。
  第三鞭落在了你的穴口。穴口顷刻间鼓胀发烫，流出的液体甚至漫到了你的指尖，滑叽叽的，妨碍你的动作。
  第四鞭打上了你的尿道口。尖锐的痛让你忘了先前的爽利，忍不住躬身尖叫想要逃离。
  陆沉的声音适时响起，提醒你此刻应该注意什么。于是你更大程度地扒开阴唇，更好地去接纳他施予你的惩罚。
  快感随着鞭子的落下缓慢上涨，你的整个阴部都在发烫。最终，在他落下不知道第几鞭的时候，你说了今晚的第一个“不”字。
  “为什么？”
  明明是问句，他的语调却是往下的。更显得你是那般浪荡不堪。
  你本能地想捂住阴部却碍于他的命令不敢乱动。你的身体在因为高潮即将来临而发抖，呻吟更是想忍也忍不住。
  “因为……很舒服……”
  你捕捉到他的笑声，随后感受到抵在穴口的东西。他把鞭子折了过来，用靠近握把的部分触上你滚烫的穴。
  它的位置还在升高，若有似无地轻轻撩拨着你肿胀的敏感阴蒂。你感受到痒和快感，哭着求他放开。
  “跟你在公司楼下聊天的是谁？”
  “什么？”
  你被快感折磨得很难捕捉到他的话语，只想着不能在他没有同意的情况下高潮以及渴望高潮。
  “下班的时候，跟你在公司楼下聊了快半个小时的人，是谁？”
  这次你听清了，这下你知道今晚的所有都在为他的询问做铺垫。于是你绷着小腹回答他，微微抬高了臀逃开鞭子的挑逗。
  “是……是公司新来的设计师……他说，很喜欢我的设计……来向我讨要经验……”
  你想着这样陆沉该不会生气了吧，可他却又问了你那个人的名字。
  “我不知道……”
  这下陆沉才满意。他将鞭子移开你可怜的阴蒂，并拢食指和中指插进你不住收缩的花穴，直达深处的敏感点，再用力地按压。
  这下你不受控制地弓起腰违背了他的命令，可手指却依旧听话地扒着阴唇展示着自己红肿的花穴。
  花穴死死收紧，你不敢有片刻放松，只因还未获得他允许高潮的指令。于是你哭喊着，叫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再按了。
  陆沉很满意你的反应，于是他大发慈悲，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让你开心的话。
  “我允许你高潮。”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第二秒，你用额头抵着地毯，绷直脚背蜷缩起脚趾，弓腰达到了高潮。
  淫水因为手指的抽出奔涌而出，急促的水流倾泻如注，最终注入名贵的地毯。陆沉抱起尚在高潮中的你，性器破开紧缩的穴肉阻断水柱的倾倒。
  他的手臂环在你的小腹，挤压着你小腹内的液体让整个下体都酥掉了。他顺势亲吻着你光洁的肩头，极具温柔。
  你的身体此刻经不起半点刺激，陆沉却抱起你让你在他身上起落。你不受控制地夸张地颤抖着，伸出手找寻着陆沉的手臂，抓住他坚实的小臂，示弱求饶。
  然而，这只不过宣告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