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教堂内最该下地狱的叔嫂(慎)

  双面人马男(人马男vs金牛女)
  楔子
  教堂
  一辆名贵房车停泊在佈置成婚礼场地的教堂附近,一名西装笔挺的高壮男生刚走下房车,便得到一名穿着伴娘小礼服的年长女士的迎接。
  「你这么早到的?」楼姬姬诧异地问,未料到姐夫人未到,他的弟弟先到。
  耿子騫咧唇灿烂一笑,不答反问:「嫂嫂不是比我更早吗?」
  没为意对方转话题,楼姬姬仅愣了下便发表感言,压根儿没发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连你都知道我姐的早到怪癖?我再早都不会早整整一小时……要命。」
  「早到也有早到的好的,就少一点意外……」耿子騫意味深长地道,可楼姬姬只顾着跟对方分享自身体验,全没察觉到对方弦外之音。「可不一定,有时反而会多一点意外……我试过了,所以决定不再做傻事。」
  「说起来也是,太早或是太迟出门都很容易会出意外啊……」耿子騫故作感慨地道,可方唇上却不协调地噙有数分嘲讽的意味。
  「我都是这样跟姐说,可姐偏要早一小时到,还要拖我下水……」楼姬姬抚额埋怨地道,说了大半才惊觉自己竟向着一个比自己小上八岁的男生诉苦,骤感自己有点不够成熟,连忙转话题力图挽回些少形象:「姐夫呢?」
  「哥晚些会到。」耿子騫笑答,另礼尚往来地反问一句:「嫂嫂呢?」
  「噢,她在新娘房做准备。」楼姬姬直觉就答。
  一丝波光自蓝眸跃现,耿子騫忽地露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我突然想起有些关于婚礼的事要跟嫂嫂商量,麻烦姐姐借嫂嫂一用。」
  楼姬姬摆摆手,一副好走不送的模样,完全没有陪同的打算,不是觉得一男一女单独相处没问题,而是单纯觉得这个比自己小八岁的男生不存在半点危险性。「随便用吧,正如我妈说的那样,大家都快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
  「也是呢……谢谢姐姐。」耿子騫礼貌道谢后,便越过楼姬姬往新娘房进发。
  叩叩——耿子騫轻敲了木门两记,门后便传来非常熟悉的女音。「进来。」
  扭门内进,耿子騫便瞥见一位婚嫁娘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前补妆整理仪容,她跟外头的伴娘不论长相还是嗓音都是一模一样,但他还是能一眼认出她来,无论是过往或是现在,亦然。如今,她头戴薄雅的白长纱,手佩带着白长手套,拱起的宫殿式白纱裙襬很长,仿若拖曳一地幸福,看得他眼角生痛。
  她没为意进来的人是他,继续提着眉笔补妆,一丝不苟的模样令他更为不悦,不住锁门并走近,而她则一直专注在妆容上头,直至梳妆镜反映他的倒影。
  楼格格惊得花容失色,眉笔掉到地垫上。「你!怎么会是你的?姬姬呢?」
  她如见鬼的反应令耿子騫更加不悦,可他非但没将情绪放到脸上去,还向她展露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在外头。」
  「我出去找她——」楼格格故作淡定地拋下交代,便两手执起厚重的裙摆离开,决意不跟这个突然跑进来的男人共处一室,可左腕却在越过男躯时一紧,强大的手劲令她不得不剎停脚步,被逼待在原处感受循着寧静空气而至的压迫感。
  「怎么这么急着找妹妹啊?嫂嫂很怕跟小叔单独相处吗?」耿子騫戏謔道,俊脸上笑容犹在,可那笑容越是灿烂反而令楼格格心里越发毛。
  楼格格虽感害怕,但还是装佯镇定地应对:「谁会怕?你进来新娘房干嘛?」
  耿子騫默然不语,蓝眸深睇着那张上了妆后显得端庄典雅的眼脸好一会,才娓娓道来:「因为我很想见我的……『嫂嫂』穿婚纱的样子。」
  「拍婚纱照那天不是看了吗?」楼格格不甚自在地问,表情再怎样淡定都没法掩饰内心的强烈不安。
  「怎同呢?我想看到的是『嫂嫂』脸上幸福洋溢的表情啊……」耿子騫不疾不徐地道,乍见楼格格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慌张情绪,他笑容更深,过往总像阳光散发源源不绝热力的弯弧,如今只让她心寒。
  深怕交谈继续会出岔子,她婉词下逐客令,心底盼望他会识趣配合:「那小叔现在看到了吧,嫂嫂与小叔单独共处始终会惹人非议,还是请小叔儘快出去。」
  可耿子騫不但没配合的意思,还讥笑道:「嫂嫂这么急着赶人……是怕跟我这个小叔相处吗?」
  「你想怎样?」楼格格略显焦躁地问,脸上镇定的面具出现了龟裂的跡象。
  方唇残忍一撇,耿子騫大手一伸,抱过她的细颈,攫住她涂了唇蜜的水嫩红唇,灼舌强行突入,掠夺她口腔里的香甜气息。
  事情来得太突然,楼格格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两手死命搥打不断往她胸口压的精实胸膛,她虽感害怕,仍照样责备他的行为不当:「耿子騫,你疯了──」
  耿子騫闻言加重手劲,吻得她更深更重,边吻边哄半诱导她就范:「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我吻你的感觉吗?」
  热情的吻、温热的怀抱持续烘烤她的理智,可极重的道德感却一下子把她硬生生自感性的世界中给扯回来。「你疯了不成?我今天一过门就是你的嫂嫂──」
  楼格格在他怀里拚命挣扎,可他手劲很大,她出尽吃奶的力都推不开,她心一慌便直接用咬的,成功争取自由空气的同时亦额外取得一张满佈阴霾的脸孔。
  两手粗鲁擒过她光裸的双肩,耿子騫忿激反击:「疯的人是你,竟然为了钱甘愿过活寡妇的生活——」脸上的笑容已不知所踪,只遗下隐含着慍怒的冰霜。
  一丝不祥窜入心扉,楼格格稳着微抖的嗓音问:「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会不知道我哥有心脏病的——」耿子騫嗤笑道,目光里尽是鄙夷。
  感受到空气中的不屑意味,她不悦地反驳:「我当然知道子默有心脏病——」
  「那你应该很清楚知道他不可以有性行为——」耿子騫激动地道,间接令新娘房里的火药味更加浓重。
  ?!楼格格震撼当场,反应不来,仅能被动地被那个频临失控的男人狂摇她的双肩。「明知道嫁给他以后就得守活寡还要嫁给他,你道疯的人不是你是谁?」
  跟原定计划有颇大出入的情况令楼格格感到迷失,闪鑠典雅光芒的眼影下的杏眼闪着茫然无助,看得耿子騫心一软,下意伸臂把她搂入怀给予安抚,可她偏不接受,偏要再次挑动他敏感的嫉妒神经。「你疯了不成?我是你的嫂嫂──」
  难以入耳的称谓激得耿子騫火冒三丈,他如头受伤的兽般咆哮,詆毁她的同时,亦运使蛮劲将美丽的新娘子推倒下地,将她困在自己与地毯之间。
  「对,我一定是疯了,不然我怎会爱上你这种贪慕虚荣、见异思迁的女人?」
  他话中的悽酸令楼格格胸口一揪,半句反驳都组织不来,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纱裙襬被掀,白丝连内裤被扯下,她急得拢紧双腿,伸手托住白丝袴部,不让用作蔽体的布料再往下去。「耿子騫你不可以这样做的,我是你的——啊!」
  嫂嫂二字尚没有机会成音,内裤便因为她不敌他的蛮劲已被扯至膝间,他强行撑开她的两腿,强悍的男性化直刺入她乾涩的体内——
  「不——」
  不带一点怜惜,他粗暴地律动起来,她的乾涩与他的硕大形成了折磨,她在痛的同时,他也在痛,但他不在乎,仅近乎病态地欣赏出现在她脸上的痛苦表情,扭曲地感受幸福被他亲手撕裂的感觉。
  他向来慷慨大方,任何人或事物都可以跟别人分享,甚至可以相让,唯独她,他没有拱手相让的器量,也没法真心祝福她永远幸福快乐——
  「你还未明白吗?我是……不会让你得到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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