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之三(偷看?看我怎么整治你)

  「孟德、王善在!」两名配刀侍卫原本站在门外把守,听见主子传唤,赶紧疾步行来,对着小芙抱拳请安。
  「其它的呢?」小芙张望着两位武侍院院士们,出声询问着。
  「回主子的话,他们正在客栈里外走动查探,严加巡逻中」这十名武侍院院士们,各司其职地保护着自家主母与小芙小姐,虽然他们觉得高深莫测的小芙能以一挡百,但王爷这么吩咐下来了,他们就照着作,不敢大意轻忽。
  王爷临行啟程前,眼神阴森幽暗的交待他们,首务为好好保护“小芙”,若是小芙有半点损伤,自已先找好风水宝地,连家里人的也一起。
  「这么赶路,你们也累了,叫他们别巡了!连门口的也撤了,全都去歇着吧!盈儿、芊儿,你们也歇着,别吵着玉縈睡午觉」小芙不耐烦地挥挥手,要他们别在附近走动,免得吓坏了她的“鬼祟蛇”,这次她一定要活逮,好好的严加逼供一番。
  「这…」孟德与王善对看了一眼,不晓得小芙又在打什么主意。
  「就、是、这、样!照作!」心意已决的小芙狠瞪他们一眼,要二人即刻离开不准把守门口,免得妨碍她听声辨位“抓小蛇”。
  「是!」孟德与王善交换了个会心的眼神,两人相栛离去。
  好不容易把几公尺内的间杂人等清空,小芙将玉縈轻柔地放倒在床舖上,在她耳边偷偷说了几句话,温驯的玉縈点点头,睡入床畔的里侧,乖乖躺着不敢乱动,小芙替玉縈盖好被子,放下床纱后便推门离去,不一会儿,寂静的房间里,只剩平缓的呼吸声。
  一直躲在暗处,由小孔窥视屋内情况的男人,看绕在美人儿的保鑣与丫环们都让人撤离,他见机不可失,连忙站直身子,想去隔壁毛遂自荐,好好认识一下这位托世仙子,兴冲冲的他一拉开房门,便让人照着打了一拳,揍得他是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呀!
  「偷看!」没有别人,正是循着心跳与呼吸声,找到隔壁房来的小芙,她带着孟德与王善等在门口,见一有人拉开门板想出来,冷不防的就一直拳,打昏他。
  容正笙让人绑在椅子上,一桶冷水照着头哗啦的淋下来,浇得他混身湿透了,就这样把他从昏迷中冷醒了:「是谁?!」他有些为时以晚的问着。
  「你也太烂了吧!我才扁了你一拳呀!」形象无…敌的小芙,吊儿郎噹地刁着根牙籤,一脸痞样地出声盘问他,她都已经吃饱晚膳了,这傢伙还不清醒,寇府里是没人才了吗?哪来的探子,身体这么不济事呀!
  「我…你…你放开我!」容正笙见自已让人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没由来的心慌意乱,拚命扭动着身躯,恨不得背上长了翅膀,就这么飞离这堆人的包围与控制。
  「小子,趁我心情还很好,赶快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招出来,别逼我用刑呀!」小芙环视着屋内的摆饰与物品,看来这家伙是跟着他们一起在容家客栈住下的,什么东西也没带,守在门口附近埋伏的影卫,也没看见有任何的可疑人士靠近。
  「用…用什么刑?!这天底下还有王法了吗!我住客栈招谁惹谁了我,你们哪来的人呀!敢这么绑着我?」容正笙死鸭子嘴硬的辩驳着,人说捉贼要捉赃,捉奸要在床!他不过偷看了美人儿几眼,怎么也不可能留下证据,就算进了官府,他还佔赢面,更何况县衙里的何大人,是他爹八拜之交。
  「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呢!」小芙一脸的趣味盎然,坦荡地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稳的,身后跟着孟德与王善,其它人手都听从小芙的指示,正在玉縈的週围严加保护着,稍早玉縈已经离开容家客栈,小芙不会让她冒险留宿这是非之地。
  「你放开我!不然让我告诉我大哥,包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你们知道我大哥是谁吗?!」容正笙看着眼前横眉竖眼的持械壮汉,还有那一身骄气的小少爷,冷汗直流的叫嚣着,就怕对方刀一出鞘,就这么把自已给剁了。
  「我真不知道耶!不如你告诉我」笑容满面的小芙丢掉牙籤,双手缓缓环胸,打量着眼前懵头懵脑的少年,不晓得在哪沾染上的,笨死了!肯定不是寇敏妍派来的。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囉!」容正笙死命地摇晃着自已的椅子,试图发出巨响,引来其它人的注意,小芙一听他说要“叫人”了,立马照着他的咽喉附近轻劈了一记手刀,让他差点没被自已的口水呛死。
  「咳咳!咳!咳!我…咳咳!」容正笙用力咳嗽着,从小没受过皮肉痛的他,让小芙这么一击,还以为自已会死掉!死命的用力呼吸着。
  小芙控制着力道,出手弄伤他的喉咙,还没搞清楚他的出身为何,小芙不想引来其它敌人:「放心!不会死的,哑几个时辰倒是会…」小芙拿起随身携带的铁骨黑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搧着凉风,这小子八成是看上了玉縈,才会尾随他们进了客栈,那副怕死的拙样…呿!她都还没抄家伙呢!
  「还不说吗?」极欲速战速决的小芙,一心惦记着玉縈的安危,不想再浪费时间。
  容正笙沙哑着自已的声调,额前鬓边全是细汗,坚持先前的说法:「快放了我!不然我一定把你们通通送进官府里,严加惩办!」容正笙下定决心,打死都不能承认饱读圣贤书的自已,躲在另一厢房里,是为了偷看自已一见鐘情的女子。
  「官府?!那也得你能活着离开这…」小芙忽地拢挤手中铁扇,站直她不算高大的身形,屋里的气氛顿时凝重了不少,好似连室温也跟着骤降好几度。
  容正笙颤抖着他轻薄的身板,犹如秋风抖落叶那般,差点没把他高傲的态度与鼻子、耳朵,通通抖下来:「你…你们想干什么?」他现在才发现,这位个头娇小,年纪与他相仿的青年,才是这三个人里头,最为诡譎难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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