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不一样的他h
挂在夜空里的上玄月,缺了一角,像是在等待着被填满的拼图。老居民楼小区,夜色浓稠得像泼洒的墨汁。房子还是爷爷奶奶留下的,叔叔没要,让她卖了换个新一点交通便捷一点的。她当时只是应下,却没有考虑过。
余伊趴在阳台冰冷的瓷砖上吸着烟,盯着夜色发呆,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解题和分数填满的学生时代反而值得怀念起来。
关门声响起,顾风进门,把袋子放在桌上,走过去从背后揽住余伊,拿过她手指的烟,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吸了两口,捧住余伊的脸,带着热度,重重吻了下去。何教授讲座那天,他中途出来,也看到余伊在吸烟区抽烟,他没有过去,也没有问。
不知道她为什么抽烟,今天或许不是好时机,但他想问。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顾风开口,声音清冷。
余伊看了看他,回了个含糊的答案,“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时候想他想到压根睡不着觉,想四处找他的气味。然后就开始抽烟,一开始瘾很重,后面两年慢慢淡了下来。她不想说,那是她的事。就算她一辈子都抽烟,也是她的事。
“要不要在这里?”顾风见她不想说,用牙齿轻咬着她的下巴,不痛却痒。
“会被人看到。”余伊别过头,想保持一丝理智。
“把灯关了,不脱衣服。”顾风声音少了清冷,情欲上来了一点,沙沙的,像那条魅惑亚当夏娃偷食禁果的蛇。
“嗯嗯。”
顾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放到余伊手心。
“帮我套上。”说着,他沿着嘴角舔过脸颊,耳廓,停在耳朵上,朝里面吹了口被情欲点火了的热气。
余伊心头一颤,差点腿软。她依靠他的胳膊,站稳,去解他皮带扣,抖着手打开裤子纽扣,拉下拉链,沿着内裤边缘,费力脱下崩得紧紧的内裤,顺利掏出他比刚才还硬,又大了一圈的肉棒,环住套了上去。听到顾风闷哼,她差点没站稳。
顾风伸手在余伊下面摸了一把,内裤在床上被顾风扒下后,不知道扔哪里了,她懒得穿。
“湿透了,地上都滴满了你的水,还在不断往下流。”顾风声音充满魅惑。“想要什么,现在?”
“想要,嗯……你操我。”余伊就这样,性欲上来从来都不遮掩。
“为什么你只有在这方面肯对我诚实?”顾风说着,没有深入暂时找不到答案的话题。与其互相折磨,不如进入正题,一手食指和拇指掰开两瓣肥厚阴唇盖住的逼口,扶着硬挺的性器,用力一顶,并没有进去,而是撞上刚刚冒头的阴蒂上,听余伊惊呼。他没有手软,继续在那条细缝滑来滑去,次次都用那炽热去烫敏感脆弱的阴蒂。
余伊刚开始还能忍,磨了几次后,浑身的力气抽去一大半,连腿根都是汗腻腻的,脚指头蜷缩在一起,抠在鞋子上。眼角撞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一滴滴溢出。
“顾风,痒……啊。”她声音软绵绵的,却带着钩子。
顾风本来想继续逗一下他,结果自己没有把持住,她话一张口,就用力插了进去,一下子就进去了大半截。
之后就是大开大合的冲撞,怕余伊伤到,抱着她边插边走,从客厅拿了个长抱枕抵在后面,接着继续用力操干起来。
余伊害怕路上摔下,紧紧抱住他,连下面也跟着缩紧。
顾风顿时被裹得头皮发麻,伸出手掌,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用性感到令人发疯的声音说,“骚死了。”
然后就克制不住地耸动了腰,一下子把整根阴茎都插入了余伊的穴里,里面那种湿滑温暖的感觉令他简直晕眩了,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收紧双臂把余伊又搂紧了些,细细地啄吻她的脖子。待余伊脸上稍微有晃过神的迹象,便密集地耸动着腰,往她穴里狠狠抽送。
他火热的大手也没有闲着,放在余伊的乳肉上揉捏,还时不时揪起那挺立的乳头,她拍他的手才放开,继而用粗砺的指尖滑过那红彤彤的乳头。
顾风停顿了两秒,并没有给她多余喘息的机会,继续用力抽插,她被他操得即欢愉又痛苦,推了两下,又十分不舍地把他抱住。
夜很黑,城市的光亮模糊了视觉,却把触觉无限放大。余伊被他操到下面汁水直冒,一股又一股,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出来浇到高频率抽动的肉棒上的过程,这让她忍不住又夹紧。
“这么会夹?”顾风在她臀肉上用力甩了两下,白晃晃的肉在颤动着。
余伊才发现,顾风回来开始,这是第一次在性事上这么凶狠,顾风刚把她放下,她就高潮了,嫩逼紧紧夹着顾风的性器,出于下意识用力收缩裹紧,再放松。
“操烂你好不好,操到你只认我。”顾风声音还是冷冷的,仿佛站在讲台上念学术期刊。
顾风在阳台操到余伊泻了四回才射了第一次,他并没有在里面射,而是掏出性器,扯掉避孕套,按下余伊的头,悉数射在余伊脸上。
随即把余伊抱到床上,抽纸给擦干净。余伊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张嘴咬在嫩逼上,不断抖动的阴蒂被他时轻时重地撕咬着,拉扯着。
余伊被刺激到哭了起来,一边躲着,一边又忍不住往他嘴里送,刺激到头皮发麻,“顾风……啊……我……不要。”
“哭也没用。”他哼着着,可说是这样说,也没有继续咬,起身撕开新的避孕套,拍了拍余伊白嫩嫩的屁股。
“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余伊听话的趴下,腰不自觉地压低,挺翘的屁股圆鼓鼓地支在床上,性感到要命。然而她自己并不知道,还扭了扭以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来承接顾风接下来的顶撞。
顾风跪在他身后,直直看着那白白嫩嫩的臀肉在眼前晃动。而臀肉中间的深色区域,湿淋淋得露出水光,那是一个诱人深入的洞。他视线变得灼热,呼吸也急促起来,扶住粗长的性器,插了进去,长驱直入。
余伊一下子就被撞到支不起胳膊,太用力了,每次都朝她的敏感点撞,她想自己可能真的会被顾风给操烂。
中间有次顾风又拉着她让她骑他,“用力摇,射不出来就骑一晚上。”
她求饶,偷懒,最终还是靠顾风用力顶撞才射了出来,被操晕之前只听到顾风在说:“伊伊,你是我的好不好?”
没有回应。
顾风帮余伊清理干净,躺在床上,拿出抽屉里的药瓶仔细看了看,安眠药,轻度抗抑郁药,止痛药,之前想的和所听到的,都开始连在一起。他问过,而她一点都不想让他知道。
第二天早上醒来,不记得睡衣是什么时候穿上的。嗓子眼还没发出声,干涩的感觉袭来,转眼看到床头摆了小半杯水,喝下去终于活过来两分。 出了卧室,听到厨房穿来碗相碰的声响。走近,靠在门上看到顾风围着她那件明黄色大黄鸭款的围裙,带着褶皱的荷叶边的设计加上他穿着明显小的场景,容易想到可爱。她没注意到笑出了声,再收声也被他给看到了。 她早餐要么喝咖啡不吃,要么吃些带汤水的粉面之类的,以前跟爷爷奶奶生活的习惯。顾风在做牛肉粉,哨子已经炒好,香味扑鼻。盛出来后,看他在朝她招手,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