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先洗个澡吧，我拿衣服给你。”将郁夫直接带进了浴室，龙哉转身走了出去。
  郁夫局促地站着，脸色在柔和室内灯下，带着微微的红晕。
  腰上和背上还残留着ta酱的体温，依旧是温热的让他留恋的温度，只是在今晚却带上了不一样的味道。
  他不是圣人，无法将今晚高村乡原做的事立刻从脑海中抹去，只是有那么一瞬将，记忆中的高村乡原似乎变成了ta酱的样子，只是这么想着，郁夫便觉得四肢里有一股热流一瞬间汇聚在了他的身下。
  他，有些硬了。
  “呜……”
  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般，郁夫微微弯了下腰，小心地解开了上衣，虽然下面的突起并不是很明显，但他还是心虚地生怕被发现什么。
  而这时，浴室的门又被龙哉推开来。
  “郁夫，等下先穿袍子……”
  龙哉的话音戛然而止，受到惊吓的郁夫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连忙抬手试图将已经褪到腰下的衬衣拉起来，却被身后探过来的手一把扯掉了上身的全部遮掩。
  郁夫的脸“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那家伙——！”
  龙哉并没有注意到郁夫的脸色变化，他的视线直接被郁夫身上斑驳的痕迹吸引了——
  红色的咬痕，粉色的吻痕，青色的磕痕，还有紫色的掐痕……龙哉小心地避开郁夫肩膀上的伤势，将他的正面拉了过来。
  郁夫胸膛前的皮肤更白皙一些，也因此显得那颤巍巍的红果更加惨不忍睹。
  郁夫看着低头专注盯着自己胸口的龙哉，在产生强烈羞耻感的同时，竟然无法自持地腿软了一下，身子后倾差点落入浴缸里，剧烈的动作使得衬衣卡在裤腰里的最后一点衣角也被扯了出来，露出一片黏腻未干的白痕。
  “这是什么？”龙哉的眼神立刻变了，原本拉住郁夫的他几乎是转手将郁夫推进了浴缸，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郁夫没有束腰带的裤子扯了下来。
  “ta酱！”
  郁夫从先前的大脑窒息中醒了过来，惊慌失措地试图遮掩，却依然被站在浴缸前的龙哉看了个全。
  白色的浊痕，大腿根的青紫，还有更深处若隐若现的青肿痕迹，龙哉向来平静的眸子里翻滚出久违的剧烈怒意，他的嘴角动了动，转身便要往外走，吓得郁夫连忙用力拉住他。
  “ta酱，你要做什么！”
  龙哉几乎是肩膀一震便挣脱了郁夫，随后随手从一旁的镜子后面抽出了一把精致的银色手枪。
  “我去宰了他。”
  郁夫也顾不得自己裸露的身体了，再次扑上去，“别去，ta酱！难不成你要在警官学院里面杀人吗！”
  “放手。”
  “不行的，ta酱！想想我们的目标！想想我们这些年的隐忍！”
  “放开。”
  “ta酱，你冷静一下！想想老师当初的教导，想想……”
  “那你让我怎么做！放任不管？还是说你本身就是喜欢这样被对待？！”龙哉猛然转过身，手指狠狠地把郁夫的身子扣在墙上，淋浴的开关被撞开了，温热的水从上而下，慢慢冲掉了郁夫身前的白痕。
  龙哉灵活的手顺着水流在郁夫的胸前打了个圈，他眼神幽深地望着郁夫惊愕的脸，然后在郁夫还没说出什么话时，突然握住了郁夫的软处。
  “呐，郁夫，那家伙的技术很好吗？所以才让你忘乎所以地掩护他？他是这样单单握着你？还是喜欢前后抽动？再或者连这两个地方也会帮你照顾……”
  龙哉的话没能说完，郁夫强忍着肩膀处的疼痛，给了龙哉一拳，打地他直接仰躺在了地上。
  浴室里只剩下淅淅沥沥的水声，半晌，龙哉才从地上坐起来，迟疑下了还是将罗在一旁的浴袍盖在了郁夫的头上，随后低低地道了声。
  “抱歉。”
  门被关上了，郁夫抱着腿，任由热水渐渐堆积将他淹没，半埋在腿间的脸上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发现的怅然若失。
  “ta酱才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