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冲直撞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犹豫,计算着倘若现在告诉她,新闻不全是假的,她还会待在自己身边的可能性,但他不敢赌,不敢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他想控制她,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那点踌躇很快消失,他握上她的手,说:“以后不会了,今天温世民会出面澄清。”
“温馨的爸爸?他要说什么?”
“温馨只是作为元音股东的女儿出席之类的。”
“那婚外情呢?你出面吗?”
松开她的手,“嗯,我会澄清,别担心。”
金氏和元音像在竞赛一样,争先恐后地上各个平台的热搜。
下午3点,温世民作为女主角的父亲,更作为元音股东出面,声称温馨只是代替他出席晚宴,他说:“温馨和苏太太情如姐妹,可以说,苏董是温馨的姐夫。”
消息一出,某股不怀好意的势力又将之前隐婚的新闻被撤下一事摆回台面上,众人纷纷质疑。
路人:“说不定已经离婚了,为了晚宴女主才撤消息的…”
“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好姐妹!两女侍一夫!”
“我朋友亲眼看见他压着自己的妹妹亲!!”
“…”
看着新闻下各种各样的评论、猜测,握着手机等苏洛说的他会澄清,却只在下班前等到他的一句“你先回家”,她放下手机,心里的不安达到顶峰,想见到他,当面问他,却不得不压下各种情绪,等苏洛主动开口。
温世民忐忑地坐在沙发上,“苏董,这是怎么了?新闻已经澄清了,元音的股价也回升了…”
苏洛靠着椅背,不明情绪地轻轻笑了笑,“股价?股价算什么。”
他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温世民,“你要插手我的家事?”
温世民咽了咽唾液,“没有没有,我只是为了尽快把新闻压下去,没有别的意思。”
“温董,温馨刚来元音,我就让徐助理传达消息给你了,怎么不长记性?”
温世民额上流出汗来,“是我没有好好管教她,苏董,您放心,这次以后,我绝对不会让她出现在您面前!”
苏洛沉默着,这时温世民的手机响起来,他要挂断,却被苏洛阻止,“接。”
狐疑地看苏洛一眼,顺从地接起陌生的境外电话,那头骤然响起一个慌张的声音,“爸,爸!快来救我!啊!”
温世民从沙发上跃起来,瞪大眼睛看垂着眼的苏洛,额前的碎发在他眉眼处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温洋,温洋!你—”他颤抖着声音开口,电话却被挂断。
温世民跌坐回沙发里,“苏、苏董,您别跟他计较,他就是个孩子,他就是为了他妹妹—”
苏洛这才抬起头看他,讥笑着打断,“温董,他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我看你接下来应该很忙,就不留你了。”
说完站起身,坐回办公椅,低头看文件。
温世民焦急地走到办公桌对面,“苏董,苏董,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们,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温家,以后都不会回灵安!”
他合上文件,十指交叉着看他。
温世民咬咬牙,“我们以后不会回国,苏董,您高抬贵手!”
苏洛勾了勾嘴角,道:“出去吧。”
温世民满脸铁青地走了,他拿出手机,电话接通,传来温洋的叫骂声,他“啧”一声,那头便安静下来,苏洛淡淡道:“断一只手便放了吧。”
回福苑,沙发上隆起小小的一团,他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吻她的额头,连人带毯子一起抱回卧室。怕吵醒她,去外面的浴室洗完了才躺在她身边。
不用他伸手,她便主动靠过来,半睁着眼,“回来啦。”
“嗯,”手伸进她衣服里,手掌触着光滑细腻的皮肤,“累么?”
明明晚回家的是他,她闭上眼,“不累,你累了吧。”
苏洛用行动回答了她,抓起她一条腿,握着阴茎就这么直直撞了进去。
“啊!苏洛!这样很疼!”她睁开眼推他,“你干什么!”
阴茎还在往穴里挤,干涩的阴道磨得他头皮发麻,撑着她的腿不让她并上,另一只手转向她的乳房。
“苏洛!唔…”叫声被他堵在嘴里,双手抵在他胸口,只能发出“呜呜”声。
舌头在她嘴里搅着,追着,缠着,绕着,每一寸肉都被他探了个遍,到底了,舌头退出去,他喘着粗气不管不顾地抽插,腿肉从指缝间溢出。
“苏洛,慢点,慢、点…”
乳房被揉得变了形,甬道里终于榨出蜜汁,就着那点水,他捣着花心,贴近她耳边,“宝贝,原谅我好不好?”
“唔…啊…你、你慢点…”
“原谅我好不好?”身下的动作一点没停,水越来越多,浇在他阴茎上。
“好,好,轻点,轻点苏洛…”
他舔上小巧的耳垂,舌头钻进她耳道里,她偏头避开,“别这样,痒。”
把人抱到他身上坐着,托着她的屁股上上下下,宣羽体力不支地贴着他,只知道喊累,喊慢点,喊轻点。
苏洛向上挺着腰,“宝贝,小羽毛,舒服么?”
她“嗯嗯啊啊”,他问什么她就答,予取予求。屁股应该是肿了,又烫又疼,软软埋怨道:“你、你太粗鲁了!”
他什么也听不进去,换个姿势继续捣,把她压在被子里的是他,让她跪着的是他,握着她脚踝操干的还是他。
她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刚换的被子又湿透了,他却还没射出来。
“嗯…苏洛,苏洛,我受不了了,”她夹着他的腰,哭着求饶,“真的受不了了,唔…”
“宝贝,说你不会离开我。”
肉棒在她体内又涨大了一圈,他朝着她的敏感点猛烈撞击,沉着声命令她,“说。”
“啊…嗯…苏、苏洛,我…我不会离开你,啊…”
她又喷水了,颤抖着往后缩,却被他按住髂骨无处可逃,他终于闷哼射出,只不过这一次,他射进了她的阴道里。
滚烫的精液灌在她体内,激得她一颤,实在没了说话的力气,阴茎还留在她体内,她就昏昏沉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