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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手甩一甩,把人赶出去通知开会,伸手拿过一边的文件继续阅读,冷掉的咖啡等等容书舒会来换过。相乐心情突然亮了起来,他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以往都固定时间早出晚归,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总是遇不上对门的坐息,如果自己能提早回家,那是不是有机率可以遇到?
相乐打算好了一切但却错算了大哥对于他的了解及压榨员工的本事,将所有工作都结束离开办公室终究还是入了深夜,回到家后对门的门缝一点光也不透,让人怀疑到底对面的住户是早已搬走还是根本没有住户存在。
拎着成了宵夜的晚餐在门口停留了一阵,转头开门走进屋里,感应式的设计让相乐一进屋里就自动亮灯,鞋子整齐脱在玄关是纯粹习惯,西装外套早就脱下掛在手臂上,在走过客听沙发时顺手丢在椅背上,手上袋子放到桌面,碰的一声坐进沙发座里,七、八十坪的空间只有一个人独享,让夜晚显得太过寂寞。
想喝酒,但又不想一个人默默的喝,相乐需要点音乐点缀过份安静的空间,也又希望有人陪自己讲话,被关进这幢大楼就像是关禁闭一样,明着说是对他安全做全面的保护,其实不过是大哥对于他的放浪行为的一点小惩罚。
谁都知道长孙相乐人如其名,好热闹、喜人多,虽不到人来疯的程度但私生活绝对多彩多姿。如果不是那个疯女人躲在自己的住处半夜偷袭他的话,现在这个时间他这个爱热闹的长孙三少应该还流涟在酒吧吧。
抓抓后脑,低眼瞪着面前的纸袋好半晌才乾愿将里面的餐盒拿出,有些冷掉的便当但闻进鼻子里的味道确还是那样的可口,可惜相乐却一点味口也没有,吐口重气将便当重新打包回袋子里后再次倒回沙发垫里。
其实这幢防护等级一流的大楼并非只允许本人进出,只是需要申请登记而已,这不过是个小手续,但大哥却连个管家也不给他配备,绝对绝对是惩罚无误,横躺进沙发里,三少委委屈屈的扁嘴在心里偷骂大哥的小气及小心眼,但他也绝对清楚大哥比谁都疼爱珍惜他们这些兄弟姐妹,所以才会强制自己住进这个社区远离大宅那些鶯鶯燕燕,也可以顺便查清楚对方是刻意的想要对自己不利还是单纯的由爱生怨。
但还是觉得很冤啊!大哥!把人放进家里的又不是他!
闷!索性翻身站起,一面往浴室方向移动一面扯掉一身束缚,心情不佳生活烦闷时就是飆车、喝酒、洗澡!他少爷现在就要去洗澡!喝酒!
又两个周末过去,不论相乐怎么调整自己的时间就是无法跟对门的住户碰上面,但脑袋里那张苍白的脸却时不时的在自己的脑袋里盘旋,真是莫名其妙。
不就是对上眼而已嘛!对门不说一个月连门都没开过,就连晚上都不见灯从门缝透出,但那都不关他的事,但少爷他就是觉得很烦躁。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过过夜生活,总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对着一台大电视,没人聊天也没人陪酒,连家里的亚歷山大都不给他抱回家,闷!
眼睛没有焦距的对着电视画面,满面无聊的看着画面中难分难捨的缠绵,相乐叹口大气决定起身外出,离开这个大笼子去外面给自己找乐子。
浅色针织衫,牛仔裤,再套上连帽外套,拿起唯一配给给自己的车钥匙,脚踩进就放在玄关的黑色短靴,在大门口的整衣镜拉拉衣领左右拨拨头发确定自己一身休间还是帅气后开门外出。
喀!喀!
两个开门声让相乐抬起头,习惯看到的紧闭门扇此时是半开且透着灯光,眨眼,相乐吞了口口水,紧张感莫名的袭身,瞪大双眼看着在门板后的人影。
细长的人影缓慢的靠着门板露出身体,动作缓慢得让相乐觉得自己正看看一片惊悚电影,也许下一刻人影会突然向他扑来,妄想的事没有发生,出现在眼前的人好似比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用更加的瘦削,比脸大的黑色粗框眼镜盖不住那一脸的苍白憔悴。
相乐总觉的眼前的人好像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因为他光是站着好像就很吃力,那摇摇欲坠的模样让相乐皱眉。
该不会被他猜中了,他那么走运的对门居然住了个不要命的毒虫?
双手抱胸身体靠在一边,双眼淡看眼前光站就用尽力气的人正努力踏出脚步想要走出门,可颤抖的很厉害的脚在成功的跨出门槛一步后第二步就给绊住,整个人也很乾脆的往前扑去。
「啊。」
短而急促的惊呼让相乐的身体不自觉的动起来,大步跨出长手捞起,像捞小动物一样的掌心托住对方的胸口撑起他不稳的身体捞进怀里。
他好小!太轻了吧!
臂弯里的身体及重量让相乐意外,但掌心里的骨感让他的眉心再次紧紧皱起,亚歷山大刚被抱回家时都没这个人来的脆弱。
「你……还好吗?」双手捧着怀里人的肩膀,感觉像是多施点力就可以将五指里的骨头给掐碎。如果不是贴着自己的身体平板得一点起伏也没有,如果不是曾看过这个人的脸确定了他的性别,相乐肯定会以为这个人是个女性。因为这个人实在瘦小脆弱得得让相乐觉得声音大点都会吓坏他。
「……」
嗯?他好像听到声音从胸前传出,但相乐实在无法确定是杂音还是这个人的声音。
「是你在说话?」
「……」
确定了,是这个人在讲话,但他的声因实在比蚊子还小声,相乐根本听不到他在讲什么。
「大声点?我听不到你在讲什么。」
「饿……」
很好,现在相乐确定自己的对门住的应该不是什么毒虫而是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