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手,他就得死
迟孟被一通电话给吵醒了,睡眼朦胧的划动接听键,里面传来慕如是哭泣的声音以及向她倾诉今天她家老人去世的事情。
迟孟听她哽咽的倾诉完,之后就极力的安慰她,除了安慰她好像不知道干嘛了。
慕如是心情好了点,就挂了电话。
她这才发觉李睿没在她身边睡着,不知道去哪儿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敲门声,还有季宴礼求救的声音,迟孟心里咕噔了下,急忙跑下床,出了卧室。
就看见李睿已经走到了玄关处,伸手准备开门,迟孟飞快地跑上去,拦住了他的手,不悦地说:“你怎么醒了?”
她也很不高兴地说道:“我不醒,你是不是就要把季宴礼放进来了。”
她不希望让季宴礼看见她在别的男人家睡觉,她想要尊严。
“让季宴礼看见你在我家住不好?你都脏了,被我操过,我还指望着他跟你提分手呢。”
“就算是分手了,我也不会喜欢上你。”她怒瞪着他,一字一句说的认真,“你什么都不如他,我就是喜欢他,我想和他白头偕老。”
这几句话成功把他惹怒了,理智渐渐被怒气替补,大手扼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抵在了墙上,季宴礼还在外面不休地敲着门,敲门声也让他更加心烦意乱,“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遍。”
扼她脖子的手力量很大,她无法说话,用自己的手掰着他的手指头,试图挣脱,脸蛋因呼吸困难而涨红起来。
“操你妈迟孟,老子不允许你和他白头偕老,我现在就他妈把他给杀了。”李睿松开了手,一时之间她用力地喘着气,他指着她说,“你给我记住了,他是因你而死的,你要为自己说错话而买单。”
他快步前往厨房,从里面拿出了一把菜刀出来。
迟孟看见他这副样子,她当真是害怕了,冲到他面前,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小腿,边哭边求他,“求求你,别杀他,要杀就杀我吧,我让你杀。”
“老子喜欢你,你觉得我舍得杀你吗?”李睿弯腰把她从地上给拉起来,看着她被泪水打湿的脸庞,就算她哭,一想到她刚那样气他,火气持续爆发着,“你现在胆子很大呢,现在为了他,让我杀了你是吧,好让你们俩人在阴曹地府再续前缘,恶心谁呢迟孟,你有什么资格死,老子不允许。”
“我不死了,行了吗……”她战战兢兢地仰头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流在了脸颊上,哭的很可怜,生怕他冲出去杀了季宴礼,“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
李睿气笑了,捏住她的下巴,“你叫我冷静,你她妈都喜欢上季宴礼了还想和他白头偕老,他的存在就是颗定时炸弹,必须除掉。”
她哭的稀里哗啦,现在的她哪敢再气他,“我会和他分手,你能不能别这样了。”
“行啊,分手是吧。”他拉着她进了卧室,把床上的手机塞在她手里,命令她,“现在给我打开手机,立刻给他打电话分手。”
她听他的话打开了手机,里面的壁纸无疑是让他更加心烦气躁,是一张她和季宴礼的合照,设为壁纸能看出他在她心中的地位,用力的踢了床尾一脚,把迟孟吓了一跳,“分完手,这张壁纸你也别给我用了。”
迟孟吸了吸鼻子,仅存的一丝倔强让她没有吭声。
他认为她这种行为就是在挑衅他,朝她吼了句,“哑巴?给我说话。”
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同敌人被迫屈服,“知道了。”
看着她这副样子,李睿刚想凶她几句,就看见她拨打了季宴礼的电话,打了几次,没人接听。
她说:“他估计没带手机出来。”
他拧着眉,看起来没多大的耐心,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杀了季宴礼,“那就出去站他面前提分手。”
“不要。”这不就暴露她在他家住了,她想保留尊严,不想他误以为她劈腿了。
“你有选择权?今天要是不分手,我就杀了他,你要是敢殉情,我就让姜游和慕如是跟你们一块儿陪葬。”
等不到明天了,他想今天就让他们分手,在表面上至少他们不是情侣了,既然她这么不情愿,那就强迫威胁她。
迟孟哭红肿的眼睛,还在继续流泪,“你就是个疯子。”
“我说过我的喜欢,你就得给我受着,惹我不痛快,我就杀了你周围的人。”
她边哭,小嘴倔的说着他不爱听的话,“我讨厌你……讨厌你。”
“你要是再给我说一句,我就拨了季宴礼的舌头,你哪儿惹我不痛快我就把气撒在季宴礼身上。”
她听了,瞬间安静下来,他又听见他怒吼的声音,“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