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欢
“既然你这么闲,刚好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她把一粒药丸放在我面前,“这是我新买的药,我很好奇吃下去是什么反应,清寒会帮我试的,对吧?”
不出意外的话她手里的一定是春药了。妈的,就知道她这个小兔崽子没有什么好事情。
“你找别人吧,这是你的公司,你想找谁帮忙都可以”就是不要找我。
“我记得我以前也帮过你,礼尚往来,现在你不愿意帮我了吗?”哪里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她用着最冷漠的表情,说着最礼貌的话,然后做着最强硬的动作:直接掰开我的嘴,将药塞进来。看着我吞下,她才放开我。
我立马弯腰咳嗽,企图将药吐出来。她就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我做了很多无用功,我累得瘫在沙发上,放弃挣扎。左右迟早要发生的,她来找我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吃药也好,总好过清醒地被她干,一点尊严都没有。
想通以后,我开始摆烂,什么都不做了,静静等待春潮来临。谢凝倒是个工作狂,看我不抵抗以后反而回去继续工作。
熟悉的感觉重新升腾起来,不过好像比以前那些低效药更猛烈一点,欲望很快侵袭全身,欲火焚烧,把我整个身体都烧成一片灰烬,可意识却异常清醒。
所以我做不到主动向谢凝求欢,我想等意识褪去、欲望主宰的时候自然而然去求她,这样求欢的就不是我,而是欲望。当欲望褪去、意识回归时,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好难受啊,我明明等了很久,可还是清醒得要命。清醒的沉沦最可悲,我清醒地沉迷于欲望,用身体去蹭沙发,觉得不过瘾,想要脱掉衣服,可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我连扣子都解不开。
我难受地快要哭出来,委屈巴巴地看向罪魁祸首,也是现在唯一能给我快乐的人,她一脸兴味地看着我麦浪的动作,下巴撑在手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我艰难开口,声音带着被药物浸染的媚意,祈求她:“谢凝,我难受,你帮帮我吧”
她无动于衷,“求人就这个态度吗,我想帮助你都难呢”
妈的,她爹的。自己实在难以获得足够的快感,我只好费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走到她身边,然后一失力,瘫坐到她腿上,跟投怀送抱一样。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都迈出这一步了,再求求她也没什么两样。双手环上她的脖颈,我探到她的耳边吐热气,“都这样了你还什么都不干,是不是不行”
她眼睛里翻涌着危险的欲望,呼吸都不易察觉地加重了。看来激将法比求她有用多了。
她把我提到她的腿上,用一脸你完了的表情看着我,手渐渐从脸部摩挲到胸部,“这是你自找的”她说,“你求我干你的,一会你最好不要哭着喊停,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