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肖的赌约8:情欲飞行棋三
二楼的游戏继续进行。
卫今猝不及防被弟弟撞机,卫肖话不多说,迅速从签筒中抽了一张纸。
季林雨凑过来,看着展开的纸张念道:“自述最爽的一次性经验,并自慰到高潮。”
“运气不错嘛。”赵之远挑了挑眉,在她的注视下,卫今淡定地拉开拉链,放出鸡巴。
那是他第一次跟赵之远见面,他说,在软件上聊骚大半个月,要不是趁着社团联谊轰趴的机会,两人都没想起来面基这茬。
赵之远撑起了下巴,不置可否。
卫今拿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手上缓缓撸动,继续讲述。
见面当天,他怕自己太冒进把人吓跑,所以一开始,其实很有意识地在端着,即使是趁她从当时的男友身边走开、追上去时,也不过是想着找个话题,先聊聊。
只不过这种假正经,轻易就能被女人附到耳边的一句话戳破。
“我们做吧。”
梁星值班的时候见识不少,深知老板钟爱丰腴大奶,自己的贫乳兴许没法马上撩拨起他的兴致,所以当她松开张耀夜的嘴唇,丢下这短暂的四个字后,便迅速地扒掉了老板的裤子,蹲下去将尚且软趴趴垂在腿间的东西纳入了口中。
纵使张耀夜觉得荒唐,但男人本性就这么贱,不管个人口味如何,对方高热湿润的口腔总能令他的欲望瞬间抬头。
他低头看着小姑娘生疏却积极的动作,嘴上口是心非地制止两句,便诚实地将手指插入了梁星的发间。
梁星模仿着印象中AV女优的姿态,将老板阳具后面的阴囊含得湿漉漉的,又从根部一直舔到了顶端,矜持地吮吸龟头,就是迟迟不进入正题。
到底是男人先端不住,骂她一句“勾人的骚货”,便急切地按着她的脑袋,自行挺腰抽插起来。
最后是射在嘴里的。
卫今把鸡巴撸硬了,闭着眼回忆那个狡猾的女人——第一次见面,把他口到射还没完,精液全接到嘴里,还吞了下去。
但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时,赵之远却推说男友信息催得急,跑了。
“她说自己是个骚货,”见椅子上的女朋友悄悄夹起了腿,卫今扯了扯嘴角,“实际上敷衍我一次就退缩了。男朋友找她?她找借口,找得倒快。”
他对赵之远的前男友还有印象,一个苍白、瘦弱,对她笑得讨好,被她吃得死死的蠢货。卫今想,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满足她。
他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
“所以半夜趁他睡着,我进了他们房间,在她男朋友身边插进了她的屄里。”
张耀夜本能地不想张扬。
梁星小他十来岁,又是员工,万一被卫今他们这群小毛孩得知他把人上了,他的形象不知道得崩塌到什么地步。
所以他把梁星摁到床上的过程急促、静默,小小的值班房里只听得见衣物拉扯摩擦的声响,以及二人粗重的喘息。
他跟她额头抵额头,箍住她的腰,阴茎再度硬起来,急切地戳着尚未打开的,窄小的缝隙。
淫水不知不觉把二人下身的体毛浇透了,张耀夜感受着越发泥泞的入口,用气声拷问这个今天才第一次开苞的女人:“你平时没怎么自己玩吗?还是天生就这么敏感。”
梁星兴奋得嘴唇发抖,精神高度紧绷,眼球上上下下转动时,甚至出现了过速运转时才会有的卡顿。
她把老板忍到扭曲的脸色看在眼里,神经质般抽动了下嘴角,那是个紧张的笑。
“玩,经常玩……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敏感。老板……”她微抬起臀,自己将逼口对准龟头,想要挺身将它迎进来,又担心自己吃不消。优柔寡断的摩擦,让身上的男人越发咬牙切齿。
“来不及了,”张耀夜说,“你再抖、再害怕也没用,我今天非把你操死不可。”
她确实在发抖。
卫今快意地昂起头,马眼渗出兴奋的体液。
他闭着眼回想那天晚上,漆黑的房间里,右手边男人死猪一样沉闷的呼吸声中,他把赵之远禁锢在身下,掰开她紧扣的两个膝盖,凭感觉摸到那个湿润狭窄的洞口,握着鸡巴挤进去的感觉。
彼时的赵之远,远没有今天这般从容,她身上流淌着肉欲,却谨慎、羞怯地把它关押在体内,被无能的男人,用虚伪的爱意压制。
是他打破的平衡。
是他为潘多拉魔盒开的锁。
“嗯……啊……”
卫今全然不管周围三个人正在用怎样的目光看自己,自顾自讲着,撸着鸡巴,说到最后甚至开始向空气中顶弄,仿佛他已经独自回到了那个夜晚,再一次从到处睡死在地上的同学们身上迈过去,悄无声息地拉开门,扯开薄薄的被子,将硬得胀痛的鸡巴塞进半梦半醒的她的屄里。
屄里很热,非常紧。
他捂着她的嘴巴,缓慢地进入,低头舔掉她眼角的泪。
她的身体在发抖,双臂却抬起来,紧紧搂住了他的背,指甲嵌进皮肤里。
人的皮肤被这么用力地抓挠时,些微的痛当然无法避免。
但这跟肏逼的快感比起来,算不上什么。
梁星的脖子极力地向后拉伸,秀气的下巴抬得高高的,被张耀夜张嘴咬住,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研磨。
与此相反,两人结合的下体,抽插力度堪称一句暴烈。
张耀夜快速而用力地耸动腰臀,紧窒的嫩逼被他肏得淫水乱飞,梁星细瘦的双腿原本交叉在他身后,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之后,没过多久就无力地落下,岔开在他身体两侧,被他冲撞得起起伏伏。
“呜……”
模糊中感觉得出老板并不想声张,因此也一直控制着声音的梁星实在没憋住,泄露出一声呻吟。她张着嘴气促,吃力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向他:“老板,张哥,我、我顶不住了……您、呃啊!对不起我不,不是故意喊的……请问您还有多久射……”
“受不了了?”张耀夜喘着气,似乎无语笑了,“这就受不了了?”
即便梁星讷讷点头,他也没打算如她的意。
不知天高地厚,不给人退路,不知羞。
“这才哪到哪,”他停下来,把人翻过来,令她跪住、跪稳了,从后面继续肏进去,“不是馋别人有男人吗?老板奖励你,奖励多一点。”
赵之远轻轻“啊”了一声。
浊白的精液突然喷到她脚背上,她下意识改换翘腿的姿势,动了动脚趾,才发觉内裤湿哒哒地黏着她下面,让她很想伸手去拉开。
卫今泰然自若地捻去马眼上残留的液体,把鸡巴收回裤裆,看向季林雨。
“轮到小季了吧?来,掷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