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禽兽易感期

  一切的开端就发生在瞬间,当谢澈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信息素压的跪倒在地毯上。
  粗壮的树干拔地而起,撑开如盖的绿伞遮蔽住每一毫房顶,狂风从上席捲下来,云杉弯曲的树根扣着谢澈的肩将他压下,压下。
  云杉的味道包裹住他。
  随着外界猛烈的攻势,谢澈压下本能的反抗,一边靠近苏文岳一边释放出示弱的信息素,忍着反胃感,谢澈勉强支撑自己抬头,苏文岳的眼神中的温柔已经尽数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溢出眼的慾望。
  男人身形挺拔高挑,他缓缓地朝谢澈走了过来,弯下身,屈膝靠近,他看着眼前的猎物,可口且诱人,谢澈伸出手想握住苏文岳厚实的双手,反被挑起下巴。
  眼眸深处黯然,隐晦的诉说着内心的慾望,用暗哑的散漫嗓子诱哄着。
  谢澈,谢澈。
  没有人能敌过这样的诱惑,这是来自地狱里阿斯蒙蒂斯的召唤。
  「苏文岳…抱抱我,别发疯了,我好疼。」谢澈蜷缩在苏文岳跟前,他痛的眼前一片发白,苏文岳一把抱起浑身颤抖的小孩,安抚性的吻了他的耳后,不知是不经意还是故意的,苏文岳的手搭在谢澈的后颈上,随着走路的摆动,指节时不时的摩擦着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半分鐘的路程,谢澈像走了一小时那么久,到房门口时,从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将裤子濡湿了。
  谢澈面色潮红,身体发软的躺在床上,苏文岳把他揽在身下,隔着衣服舔舐胸前因兴奋而突起的乳头,一边舔着另一边的就由手轻搓揉捏,过不久两边的衣服被唾液浸透了光,粉色的乳晕也暴露在空气中,苏文岳满意的解开被玩烂的衬衫,从中往上,在谢澈如凝脂般的肤上种下一朵朵盛开的罌粟花。
  明明眼前将近失去理智的伴侣释放出的信息素让自己疼的不行,但苏文岳深深浅浅的吻却如同麻醉剂一般,谢澈只感觉自己被弄得也跟着丧失理性。
  谢澈环抱着苏文岳的头部,嘴里哼哼唧唧的要他快点放进来,发情的人哪里听得了旁人催促?扒了两人的裤子,将谢澈翻个身,托起有别于精瘦身体的饱满又富弹性的屁股,紫红色的柱身磨蹭着两瓣之间,润滑油从浅浅张合着的入口处渗出,谢澈下身前后都湿的一塌糊涂。
  苏文岳就是不放进去,玩弄似的在股间墨跡,偶尔触碰到皱摺凹陷处,惹得身下的人阵阵颤慄,苏文岳眼里透着笑,就像刚拿到新玩具一样的小孩般开心。
  「宝贝,我好喜欢你,你全身都长得好漂亮,连这里都长得这么可爱。」
  苏文岳插入两隻手指将皱褶撑开,里面粉嫩嫩的穴肉又热又软,苏文岳忍不住在上头亲了一口。
  谢澈受不住这么多的刺激,一股股的射在底下的枕头上,苏文岳讶异的看着谢澈塌了腰,嘴里含着说不清的呻吟,眼前的景象堪比活春宫,苏文岳也顾不得谢澈刚高潮,扶着柱身就一插到底。
  谢澈还在不应期,突然的一股电流从下往上砸进脑袋,谢澈大叫出声想往前逃,却被佈满青筋的大手紧紧固定在身下,野兽将猎物囚禁在爪下,血盆大口用力咬住脆弱的脖颈,大量的信息素灌入四肢,谢澈同时承受着信息素造成的脑袋紊乱和身下一下下顶到最深处的侵犯。
  「唔…嗯…」
  谢澈的脚趾头爽的全蜷缩起来,嘴里原先压抑的呻吟已经顾不得明天会不会被隔壁投诉,有越叫越大声的趋势。
  「苏…文岳,啊,我想看着你。」谢澈拍着苏文岳的手臂,最后还咬了一口在小臂内侧,苏文岳把对方捞起来坐在怀里,谢澈的腿掛在两边手肘上,挪动位子颠的刚好一下下戳进谢澈的敏感处,他有些后悔改了这个体位。
  「呜…你。」
  苏文岳把怀里的小猫压在墙上猛亲,亲的对方缺氧喘不过气,把脖子啃的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安好的,无瑕的脸颊染上漫漫的红,感觉轻轻一捏就要淌出血来。鼻头和唇上的水珠在谢澈的脸上闪烁,沁出的汗水从耳鬓滑到下頜,谢澈的眼神朦胧,逸散的信息素像温泉一般,滚烫又迷人。听着爱人被自己操碎的声音,伴着眼前一片佳景,苏文岳扣着谢澈的腿,整根抽出又深深没入。今天第一次的洩在谢澈的身体深处,热浪一股股拍上内壁,谢澈被烫的淅淅沥沥流着腺液。
  苏文岳低头轻吻着谢澈头顶的发丝,两人面对面着低喘,左手十指紧扣,结实的大手包裹着修长的小手,只是对视了一秒,嘴唇就又交缠在一起,这个吻又湿又热,唾液从谢澈的嘴角滑下,舌尖被苏文岳含咬着,双眼失神,肩膀还一下下抖着,谢澈已经被情慾迷的不知所云。
  「宝宝,宝宝,让我进去好不好?」苏文岳用力撞着谢澈的生殖腔,谢澈又痛又爽,脆弱的腔口一下下的顶开,实在是太疼了,谢澈把苏文岳的后背都挠破留下好几道血红的爪印。
  「嘶….苏文岳你真的在发疯,啊!」
  苏文岳撞进那炙热又窄小的小口,里面的内壁更软更舒适,苏文岳狠狠地想把整个鸡巴塞进这个人间天堂里,他要让谢澈为自己所佔,他要让自己的alpha怀上自己的孩子。
  「嗯…不要,不要进去。」
  谢澈整个身体被云杉树直直贯穿,眼前一片黑,全身无力的瘫在情浪里,肠壁为了阻止更深的侵犯,绞缩的更紧了,苏文岳被咬的直吸气,同时顶上软嫩的内壁。
  「啊!!!」
  苏文岳顶得狠了,谢澈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捅破了,左手抚上腹部,确实是有一块凸起,苏文岳见谢澈的动作,笑着又往深顶了几下。
  「怎么了宝宝?你看,从这里就能看见我的在你身体内,他在里面好舒服,看,你让他兴奋的一跳一跳的。」
  「唔…太深了….不行,你想把我搞死吗?」
  「可以的宝宝。」
  苏文岳紧盯着谢澈的腹部,看着他随着自己的动作变化。
  谢澈遮住苏文岳的双眼不让他瞧。
  「你别看,别看了,我说话呢!」
  「宝宝…好喜欢,好喜欢。」
  苏文岳摘下谢澈的右手,在手心又舔又咬的,惹得谢澈内心发痒。
  苏文岳的眼珠里满是慾望,只望一眼便动不了身。
  他一次又一次的射满谢澈的生殖腔。
  在卧室、在厨房、在窗前、在客厅、在书房。
  在床上、在地毯上、在餐桌、在镜子前。
  甚至扶着书柜,谢澈已经站不直,全靠苏文岳的双手和体内的性器支撑。
  「苏文岳…我不行了,你停下,我觉得好奇怪。」
  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腹部传来,谢澈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
  「怎么了宝宝?」
  苏文岳亲了亲谢澈耳后,又咬上谢澈的耳垂。
  「我觉得好奇怪…」
  苏文岳大概猜到了原因,却故意不告诉他,一昧用更刁鑽更深的姿势顶入。
  「苏文岳停下!停下来!!」
  谢澈浑身痉挛,大腿内侧抖个不停,前面像喷泉一样流了很多水。
  真的在发疯,不只你,我也是。
  苏文岳的意识早已迷失在枝叶扶疏的云杉林中,松针相互摩挲,回盪着压抑的声响。
  「文...哈…」
  「宝,再一次,再来一次。」
  苏文岳低声地哄骗着,这已经是今晚的不知道第几个「再来一次」。
  「..不...唔嗯......」
  十二月的天暗得特别早,窗外从中午刺眼的光快转成下午昏暗的克莱因蓝不需花上多少时间,不过谢澈已经无心思考。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或许现在是晚餐时间,也或许已经到了家家户户熄灯睡觉的深夜,谢澈无法判断,也无法看清。
  他眼前的景象没有一刻是不在晃动的,谢澈感觉自己全身又痛又麻,嗓子早已喊哑,他没预料到这个奔三老男人在易感期精虫衝脑真的能把他搞的如此狼狈不堪,全身没有一处是乾净的,身上斑斑红紫的吻痕和下体的痠胀感无时不刻提醒着他真不该对自己这么有自信。
  一阵对流风将瀰漫在树林间的水气带上高空,凝成水珠,一粒粒坠落。转成千丝万缕,织成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整片从天轻轻撒落在了整片云杉树林顶上。
  「苏文岳......苏文岳!」
  一阵清凉穿过苏文岳的大脑,他终于听见被掩盖在颯颯声响下的呼唤。
  意识倏地被拉回现实。
  苏文岳感到浓浓的云杉树和山泉味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里头有淡淡的安抚信息素,有示弱的,也有具攻击性的信息素。
  苏文岳知道大抵是身下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释放哪些信息素,只能胡乱的散发费洛蒙,祈望自己能够清醒。
  「...对不起。」
  苏文岳倾身揽住昏睡过去的谢澈,在眼皮上落下一吻。两人的私处因为成结而紧紧吸在一起,又因为甬道里全是苏文岳的精液,稍稍一点扭动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苏文岳只能等上十几分鐘,让自己的那处消停些后,再抱着谢澈去清理身子。
  淋浴间里,苏文岳正在调整水温,看见谢澈双腿间流出的白浊,眼里闪过一瞬惋惜,但还是安份的用手指全数挖出,两人躺在浴缸里,苏文岳环抱着怀里的小孩全身一片狼藉,心里有歉意,但是更多的是满足。
  自己的alpha满身云衫味的躺在自己的巢里,很简单的幸福,却带来最多的满足感,内心深处缺少的那部分彷彿被这个小孩轻易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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