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杂物间做爱

  “他问我题目,我才和他讲话的,你明明昨天还说……”
  破旧又窄小的杂物间,是校园情侣一贯用来偷偷接吻暧昧的地方,看似脏乱,实则门后和桌子被蹭得干干净净。
  林念被他托起屁股抱起来,抵在门后,狭小的空间里林念被他的气息围绕禁锢,“偷情”时也生出几分莫名的安全感。
  于是委屈的情绪外露,要哭的样子控诉他言而无信,有理的话语被哽咽打断,越说越小声。
  赵之江说的这种话,保质期连半小时都没有,若不是林念提起,他都忘记自己还许过这样的承诺。
  “那是我错了?”赵之江坏心思地顶一下她的腰,毫不心虚地把问题抛回给她。
  昨天他试图忍受自己无端的醋意,她反过来哄得他心欢,今天她心安理得和别人说话,他又不乐意了。
  怎么做,他都能挑出欺负她的理由来。
  “我错了。”林念乖乖将错误揽到自己身上。
  赵之江亲亲她的脸颊肉,只留下一痕湿糯的口水印,就把她放下来了。
  “嗯,走吧,回去午休。”
  这不是林念想要的结果,她以为他会生气地把她按在这里,然后……
  赵之江没有按照她的预想行动,让她一瞬间的心慌,紧张地拽了一下裙角,欲言又止地把手搭上门把手,准备出去,下一秒就被反转手腕按在背后,脸贴上了僵硬的门板。
  果然,这才符合赵之江的性格,是他能做出的事情。可当真的被按在这扇门上时,她又无法自控地担心起来。
  害怕是不是会被别人看到听到,害怕会在赤裸时被众人抓个正着,害怕自己会被别人指着脊梁骨说不要脸。
  身后的人贴上来,炙热的手掌在裙摆下轻抚两团丰腴,隔着打底裤袜从股沟往前滑动,陷入两片饱满的唇肉,碾压按摩,即使隔了几层布料,还有棉布贴住,钢珠一揉,她还是一瞬间软了双腿,喉咙发出细小嘤咛。
  听到她的反应,赵之江才满意地收回手,将她翻转过来。
  用拇指擦掉她眼角沁出的一滴泪,被温热的舌尖勾入,碾开柔软温热的唇瓣探进来,急促探寻、含吮住她的舌尖。
  眼泪的苦涩味瞬间化为乌有,可林念始终没能习惯他将脏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皱了下眉尖。
  舌头在口腔中翻搅,肆意横行,发出缠绵的水声,响亮的声音占据林念的脑海,让她荒诞地认为外面的人也能听见。
  林念舌尖被缠住,上颚也被陌生的力道舔舐而过,激起一阵摄魄般的晕眩。
  她一条腿被赵之江抬起,腿弯挂到小臂上,打底裤不厚,被他从中间一戳一扣就破开一个圆的洞,两指分开,洞口撕开,内裤露出来。
  他疯起来想不到后果,林念大概要穿着这样的裤子在学校一下午了。
  “没,没戴套呀。”也不是他第一次不戴,只是她随便找的借口,没想到得到意想不到的回复。
  “不用戴,我结扎了。”他额间短发湿透了,里层一簇簇的黏在额头上。说这话时,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垂眸用手指拨开挡着的内裤,两指插进去,拇指按着钢珠碾揉。
  “呃……”林念身体不受控地发软,湿软的穴立刻绞动,流出一汪情液,顺着他两指流到掌心。
  他抽出手指,两下解开裤子将硬挺的阴茎插入软腔,将她往门上一怼,发出沉闷的响声。
  “唔!轻点……”她害怕动静太大被外面路过的人注意到,皱着圆钝的鼻尖小声提醒他。
  赵之江靠近时,她的腿被抬得更高,另一只脚碰不到地,脚尖堪堪触地,也不管她的提醒,抽插的动作推着她脚尖一下下点地,门也发出有节奏的急促响声。
  林念吓得鼻尖冒出细密的汗滴,眼泪润软的眼睛依旧挡不住急切。
  赵之江乐意看她这个样子,她眼见的越来越急,他却还笑出声。
  带着她的手摸着两个人连接处,“这里是不是还可以塞一根啊,嗯?”
  “不,不可以了!”
  “那你怎么这么急着出去再找一个啊,宝贝儿?”
  他一定要将人操到了,才开始询问,这时哪怕他没道理,林念也会乖乖让他有理。
  “没找……”林念心不虚,也被他操得有些虚了,反驳都不带底气,昨天还有之前他许的承诺,林念也不敢再拿出来说。
  插入的姿势他没换过,只是门外轻微的声音,她就会绞紧,又被他简单粗暴地操软,反反复复,还得了逗弄她的乐趣。
  直到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门外几乎一瞬间响起轰隆隆的响声,林念吓得突然夹紧,绞得赵之江额角青筋凸起,骂出一句“操!”
  急慌慌抽出,依旧来不及,精液射在她灰色的裙摆上,顺着流下打湿已经破败不堪的裤子。
  赵之江的好心情被破坏,看着自己弄得一团烂摊子,少年人的那点儿急躁冒出头。
  他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扶着腿脚酸软的林念,想把自己的毛衣脱下来帮她擦一下。
  “没,没事儿的,哥哥。”林念气息都尚未平稳,急喘着就来安抚他,不知不觉又惯坏他一个臭脾气,“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原谅你啦。”
  他蹙起的眉峰还没平息,还是把眼神移到她脸上等待她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去结扎的?”
  “刚回国没几天。”
  “为什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他只是说不出口,当初她流产导致难以受孕,虽然她说不在乎这件事,赵之江却始终耿耿于怀,最后想出自己也不能生的方法表达歉意。
  很多次阴茎插入深处,让她的肚子隆起微小的弧度,调侃的话语近在嘴边,“像不像怀了我的孩子”,却因为曾经血淋淋的伤害说不出口。
  他曾经不和她讲,现在也不敢、不好意思讲,只是找出蹩脚的理由拒绝回答,又默默将她抱到桌子上坐着,沉闷地脱下毛衣擦掉她衣服表面的白浊。
  湿的痕迹和裤子大片的撕裂却是无法遮掩。
  赵之江抬头看看她哭湿的泛红眼眶和吻得红润的唇,只是纠结了一瞬,就决定请假回家,不能让她就这样出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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