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与亲吻还远远不够【浠】
叶浠和叶澜决定,以后每隔两三周见一次面,并且不再在外面过夜。
毕竟,叶浠口中的“体育委员”是不存在的,见面太频繁或者再次夜不归宿的话,母亲很可能会起疑。
叶浠第二次去找姐姐,他们订了钟点房。
差不多的酒店,差不多的房间。
浴室里,水汽逐渐漫上来,玻璃变得朦胧,两个身影在后面纠缠在一起。
叶澜的手指就着润滑液在叶浠脆弱的穴肉里进出着,弄得他又酸又麻。
他只有一条腿在地上,另一条腿高高地抬起,踩在浴缸边缘上,身上女仆装的裙摆随着叶澜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他双手勾着姐姐的脖子,忍不住往她身上蹭。
“姐姐,应该可以了吧?”
“应该差不多了......姐姐先试试,小浠疼的话告诉姐姐。”
叶浠清楚地感觉到,手指从自己的后穴中抽出去,换了一个更粗更硬的东西抵着他。
那是姐姐买的按摩棒。
棒身上涂满了润滑液,但进入的过程还是有点难受。
“疼吗?”看到叶浠微微皱眉,叶澜担心弄伤他,便停下来等他适应。
“不......不疼。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扩张做的非常充分,叶澜的动作也很慢很温柔,所以痛感并不明显,更多的是一种胀胀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叶澜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以减轻疼痛,便握住他的性器,耐心地上下撸动。
动作温柔,手法娴熟,前后一起挑动着他。
叶浠觉得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柱划过,他忍不住开始呻吟。
经过两周前的那晚,叶澜知道叶浠的敏感点不深,便将按摩棒抽出了一点,控制着棒身转换角度在他身体里进出。
突然,头部顶到某处,刺激得他惊呼一声,声音都变了调,手指抓着墙壁,身体还不安地往回缩了一下。
听到他的声音,叶澜脸上露出笑意,突然握紧按摩棒,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她紧紧搂着叶浠的腰,限制住他的活动范围,对着那点猛攻,次次深入都直捣穴心。
和风细雨变成了狂风骤雨。
叶浠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船,在大海里不断地挣扎,最后却只能任由巨浪将他淹没,随着惊涛骇浪一同浮沉。
他害怕极了,也喜欢极了。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实在抓不住自己的腿了,脱力地松开手,搂上姐姐的身体,像一株紧紧依附在大树上的藤蔓。
叶澜接过他的膝弯,不慌不忙地继续用按摩棒进入他。
叶浠靠着墙壁,瓷砖是凉的,但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这样热过。
体内好像有一股火焰,凶猛地烧了起来,烤得他又干又渴,透不过气,只能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半张着嘴一声一声叫着“姐姐”。
“姐姐在。”叶澜仰起头去亲了亲他的唇瓣。
下一秒,叶浠一股股地射出来,溅在姐姐的小腹上。
按摩棒通过底座吸附在墙壁上。
叶浠侧身对着浴室里的镜子,面对面搂着叶澜的脖子。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用屁股将一整根粗长的按摩棒吞吃进去。
叶浠在姐姐的亲吻下,颤抖着,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
叶澜细密地吻他的喉结,又伸出手摸他的性器。
她刚撸了几下就被叶浠按住手,“不用,姐姐,我想用后面射。”
“已经第二次了,只靠后面很难射出来的。”叶澜摸摸他的脸,“一直射不出来会难受。”
可叶浠望向她的眼睛,“不会,只要想着姐姐就能射出来,不会难受。”
他伸出手,隔着叶澜的内裤,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阴户,“姐姐下面要不要?好像已经很湿了……”
手指正要插进去,叶澜却稍稍退开。
叶浠疑惑着,只见姐姐将上身的衣物脱下,再低下头把内裤褪到膝窝,然后转过身去,用光滑赤裸的背贴着自己。
叶澜把手伸到后头,牵过叶浠的手,将指尖按在自己的阴蒂上,然后又摸到那根翘了许久的阴茎,把它塞进自己的大腿中间,“小浠插姐姐的腿吧,然后帮姐姐摸摸下面,好不好?”
一进到两腿之间,性器就难耐地颤了几下。
叶浠却扶着她的臀部连忙后退,“姐姐,要不,还是用手吧……”
“不要,刚刚一直握着按摩棒给你插,姐姐的手已经酸了。”
“姐姐,这个姿势,好像做爱……我们这样……”叶浠搂着她的腰,还是有些犹豫。
“我们这样,只是为了让小浠快点射出来。”叶澜看着他的眼睛诱哄着,温润的声音里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姐姐都帮小浠撸过呢,现在只是把手换成大腿而已,不是吗?”
“但,毕竟,我们是……”
“姐弟”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叶澜的舌尖就伸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湿滑地交缠。
浴室里响起唾液交换的声音,黏黏腻腻的,淫靡至极。
这个吻色情得无法形容,稍微分开时,唇间还黏连着银丝。
叶浠向前伸出手臂,微微弓着背,环着叶澜。
他摸到了姐姐娇嫩的阴唇,稀疏的毛发间黏糊糊的,指尖沾着姐姐下体流出的淫液毫无阻碍地进入到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着。
姐姐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偎着颈窝,呼吸温热。
情不自禁地,另一只手开始揉搓那圆润的乳房,用力一抓,姐姐软糯的乳肉便会从指缝间钻出来,填满指与指的空隙。
他听到姐姐发出舒服的喟叹,胸部跟着挺起来,把乳房往他掌心里送,下身也主动套弄他的手指,阴蒂磨着他的指尖蹭。
终于,原则摇摇欲坠,理性尸骨无存。
叶浠向前一顶,将性器插进姐姐的腿间。
硕大的龟头存在感极强地挤开细嫩的腿根,重重地撞到阴蒂上。
叶澜本就被他摸得敏感,一碰就颤,被叶浠猝不及防地这么一撞,整个身体抖得不行,“啊……小浠,轻点……”
叶浠这会儿却不乖乖听话了,不仅不减轻力度,反而变本加厉,回回都又重又猛。
叶澜被撞得身体直晃,只好扶着洗手池让自己站稳。
她屁股高高地撅起,承受来自身后的一波波撞击,阴蒂又疼又爽,还不忘揉着自己被冷落的另一个乳尖,“唔嗯……唔,小浠……”
叶浠低头,看自己肉粉色的性器在姐姐两腿之间进进出出。
龟头磨着姐姐腿根处细白的嫩肉,马眼被摩擦得发涩发涨,涌出一滴滴的腺液。
姐姐的腿实在是太舒服了。
那种原始而纯粹的刻在男性基因里的劣根性,让他忍不住加快抽插的动作,故意用顶端擦过姐姐的穴口,去撞她的阴蒂,让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破碎。
他甚至觉得自己不是在插姐姐的腿,而是在操姐姐的腿。
这还不止。
他每用力耸动一下,身后又粗又长的按摩棒就毫不留情撞入他黏腻的后穴,直直捣进穴道最深处 。
后穴被操弄得愈发糜淫,前端还不断插着姐姐的腿。
这种被前后夹击的感觉太爽了。
他从未如此舒服过。
后穴里的异物不断撞击在敏感点上,眼角处溢出生理性眼泪,叶浠甚至极小声地发出哭腔。
但是他知道,他喜欢这种自虐般的快感。
叶澜也不委屈自己,挺着浑翘的屁股,主动去套弄叶浠,龟头一顶到阴蒂,穴里就不知疲倦地流出淫液。
她把自己整个身体陷在叶浠怀里,回过头,想要和他接吻,却看到他眼角细碎的眼泪。
“小浠,头低下来一点。”
叶浠听话地低下头,去够姐姐的唇。
却没想到,她踮着脚凑上来,舔去他的眼泪,嘴唇贴着他耳朵,安慰似的,“小浠射不出来吗?是不是刺激得还不够?”
“不是……是姐姐,姐姐的腿,插起来太舒服了……”叶浠喘息着回答。
假发不再顺直,凌乱地黏在耳边,嘴巴也无意识地微张,泛红的身躯充满色欲。
大腿内侧全都是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为性器的抽送又增添了一点润滑,龟头倚着阴唇,在穴口外直撞。
“小浠……小浠……”叶澜抬手摸上叶浠的脸,叫他的名字。
她被插得两眼发晕,穴肉吐水,腿根麻热,一颠一颠地往前去,“小浠,嗯唔……好喜欢,哈啊……”
叶澜的发刚长到齐肩处,一低头,纤长光滑的后颈就暴露出来。
吻上那脆弱的脊骨,听着从姐姐唇缝中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感觉就像是有片羽毛轻飘飘地从下体拂过,让他的性器越发的涨大。
忽然,叶澜动了动,下身往上迎合。
两人都没想到,下一秒,龟头竟浅浅插入穴口。
“唔!”极致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两人舒爽地同时叫出声来。
叶浠感受到,姐姐的穴肉正不自知地吸吮着自己的性器,似是想要它更加深入 。
“小浠,不够……再进来些……”叶澜动作幅度变得更大,龟头已经全部插入。
叶浠惊异地看着她。
姐姐是真的想要他插进去。
在阴茎即将深深刺入的前一刻,理智悬崖勒马。
“不可以,姐姐!”他扶住叶澜的臀部,猛地后退,身后的按摩棒又重重地顶到穴里的软肉,“唔……”
阴茎从穴口退了出去,叶澜便主动去够,用湿淋淋的穴口抵在圆润的龟头上,轻轻摩擦顶端,“小浠,进来,姐姐想要……”
叶浠微微皱眉,“姐姐,别,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这感觉就像是,他真的在以男性的身份,和姐姐做爱。
“为什么不可以?”叶澜转过头看他,用柔软的唇珠触碰他的嘴角。
他沉默片刻,“小浠,小浠是姐姐的弟弟……”
就算他在心理上是女性,可他和叶澜依旧是名义上的姐弟。
“可是,小浠和姐姐,早就越界了……”叶澜吸吮着他颈部的皮肤,一边舔一边黏黏糊糊地喊着“小浠”。
湿湿软软的舌头,仿佛拥有生命一样,撩拨着叶浠脑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
粗硬的性器继续就着姐姐穴里流出的黏腻湿滑的液体,在她腿间顺着臀缝毫无阻碍地前后抽送。
一只手的指腹按在姐姐脆弱的阴蒂上,前后搓动,摩擦着柔嫩的尖端。
另一只手的手掌还攥着姐姐的乳房,卖力地揉搓着乳肉,时不时地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左右夹弄。
内裤早就从膝窝掉到地上,全身赤裸的叶澜被磨得舒快不已,眼睛半阖,神情淫艳。
胸部和下体都被占据着,身体也不自觉地迎合叶浠的性器和手指,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指腹上的纹路,可以感受到那茎身上的肉筋。
眼眶逐渐变得湿润,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小浠,帮帮姐姐好不好?”
叶浠不敢看姐姐的眼睛,微微侧头,猝不及防地看到面前镜中的影像。
两具肉体,一前一后紧贴着,画面淫靡不堪。
他们是一对亲姐弟,却仿佛要融到一个身体里。
“就算,是姐弟,又怎么样?”叶澜的眼泪猛地钻了出来,汹涌得很,像是止不住一样,“我们,只有彼此了,不是吗?”
叶浠想,姐姐说的是对的。
在那个家里,他们互相是对方唯一的倚靠。
他们是受了伤后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互相舔舐互相取暖的两只小兽。
他们的生活太痛苦了,所以才会想到用这样的方式去暂时地忘掉一切。
除了姐姐,没有人给过他全心全意的爱。
没有什么比姐姐还重要。
那些所谓的伦理道德,所谓的社会规则,都是笑话。
这个世界给他们的束缚已经够多了。
他们的肉体早就腐烂潮湿,他们的灵魂早已破碎不堪。
或许,拥抱与亲吻还远远不够。
舔去姐姐的泪,叶浠看到那双深潭似的眼睛里,全都是自己的影子。
他忽然觉得此刻的叶澜有种近乎神洁的性感。
心被撕得四分五裂,他目光哀切地伸出手,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在她脸上不断摩挲着,像情人无间的爱抚。
终于,龟头沾上满满的淫液,再次戳进穴口。
叶浠抬起叶澜的下巴,肆无忌惮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
他的姐姐,这是他一个人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