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挥官抱给老公操
海面中央,快艇高速飞驰着撞上汹涌海浪,其中的浮浮沉沉颤得人心肝疼。
“啊啊——!”
易绻跪在后排座椅上,身子已经软成了娇泥,海浪的冲击瞬间让她失去重心。
纤腰一软,她的小屁股直接往后面的肉棒上坐,极致的撑满爽得她娇促叫唤不已。
“我看你真是离不开男人。”
身后传来怀晔充满情欲的冷言冷语。
“骚透了,一天没挨操就想吃肉棒。”
被平日里冷漠寡言的丈夫当成骚货对待,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支配让易绻再也无法抵抗。
她似乎对他产生了本能的依赖,想要被他填满,用他的肉棒填满她出轨的愧疚心理和婚后无尽的空虚…….
她不说话,男人就当她承认了,更加痛心怒极。
“荡妇!”
怀晔连连深吸几口气,压住冲刺的欲望,抓住她自己主动送上来的雪白小屁股,开始有节奏地顶弄起来。
大肉棒退出半截,再重重地插进去,粉嫩的小逼被瞬间插得淫液四溅;
更别提还有一只跳蛋按在阴蒂上,持续连贯的震动,对准那一点敏感肉粒,反复蹂躏…….
女人柔软的娇躯被搞得痉挛颤抖,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嗯…老公……老公…….”
她喝了酒,话也说不清楚,带着哭腔的娇哼声可怜又勾人极了。
“谁允许你塞着跳蛋出门的?”
怀晔看她这幅欲求不满的媚态,气息愠怒滚烫。
如果不是她提前塞了跳蛋,他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弄肯定会弄伤她;
但是现在,她只会情不自禁地扭着屁股迎合他,小穴又暖又湿,怎么操都操不坏。
都是因为那只来历不明的跳蛋。
她哼哼几声,没回答出东西来。
怀晔插在她的穴里停留了一会,被媚肉的几下吸弄撩得火起,箍住她纤细的小腰又是一阵冲撞。
“嗯…嗯……是你啊……”
女人试图辩解,柔媚的音节被他撞碎。
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海风将她吹得敏感,胸前一对嫩乳晃荡不停,奶头翘嘟嘟地挺立起来。
怀晔的目光里淬着冷,他继续狠狠地弄着她,一把抓住娇艳的奶头,捏在指间用力拉扯。
“撒谎?还是想跟我耍花样?”
男人体内的兽欲已经完全被她逼得出笼,语言羞辱都已经算轻的了。
他抓着她的奶子,把她的上半身压在座椅上,用膝盖顶开她的两条纤长美腿,对着高高撅起的小屁股就是连番凶猛抽送。
比起做爱,更像是泄欲。
“啊……啊……啊……”
易绻的奶头被掐着,小穴被塞着,后入的姿势又深又凶,她极软的身子挨了几下操弄就颤个不停。
“老公,我真的没有。不信你看手机,就是你给我发短信的……”
她啜泣辩解。
怀晔垂眸,看着她圆翘雪白的臀瓣一次次被撞得变形,渐渐失去了耐心,目光掺着情欲和冷漠。
手机里根本没有短信,他上甲板以前就检查过了。
她在欺骗他。
海风中,易绻突然嘤咛惊呼一声。
比基尼胸罩男人被撕开,凌乱地挂在诱人胴体上,两只奶子极具弹性地跳脱出来,被海风扇出荡漾奶波。
怀晔把跳蛋拿上来按在她的奶子上,对准她的奶头折磨。
感觉到女人的娇躯开始毫无征兆地痉挛,他真恨不得把她掰开揉碎才好。
怎么会有这样不坦诚的女人,他不计前嫌地对她好给她花钱,她还不安分,就喜欢玩一些践踏他原则的爱好。
“我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怀晔粗喘着气。
“你叫男模特来跳舞,是想看完表演就让他们操你,对吗。”
“还一次叫三个。”
“胡说,我没有……!”
易绻的身子被他操得一抖一抖,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嘲讽,强烈的快感从下体袭来。
她的穴口不断喷水,将他的肉棒都浇湿至透。
“还说没有,你快要把我夹断了。”
怀晔低吼一声,跟打桩似的在她的体内进出起伏,肉棒破开层层软肉,直插到敏感的花心。
“你这里到底被几个男人操过?”
他沉沉地问。
易绻潮吹了,呆滞地反应不过来。她脸上媚色潮红,小嘴微张,晶莹唾液自嘴角流出,其余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看,哪家千金小姐像你这么淫荡。”
怀晔对她这幅样子又爱又恨,捉住她挣扎的纤手,让她把手按在自己奶子上用跳蛋刺激乳头。
她呜咽着叫不出声,胸罩里露出的奶子却随着肉棒的持续抽送晃个不停。
好像只有这般淫荡的模样才能让他消气。
“要不要叫你父母来看看,易家的女儿有多么放浪形骸,不知廉耻。”
他在她耳畔呵气,温热呼吸吮着她酥玉般的耳垂。
“嗯……呜呃呃……不要这样玩…我受不了…你再弄我就要跳船了!唔啊——”
强烈羞耻下,易绻淫荡身子哪受得住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干,没多久,她尖叫哭着又小死了一回。
一开始被怀晔说成是“骚货”时,她还特别抗拒,直到更多欲望被男人宣泄出来,她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水腻小穴是前所未有的火热,甚至有他溢出的前精……
怀晔从来没有尝试过内射她,她能感觉到,他这座冰山终于彻底在她身体里融化。
但是,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她的穴道深处,男人的欲望依旧硬挺,隐隐有再往里进的势头。
再来一次的话,她会被毁掉的。
易绻无力崩溃地想,又累又冤。
怀晔就是想毁掉她。
把她毁掉,让她再也不敢去想别的男人……
无情的操弄正要继续,身后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怀晔,你律师给你打电话没接,”海风捎来封劭寒的提醒,“有急事找你。”
怀晔第一次觉得,封劭寒太坚守岗位也不是件好事。
可他到底不想因为宣淫耽误正事,强行忍下欲望,简单潦草地收拾一下,就准备去船头接电话。
他片刻的撤离让易绻得到了休息的机会,她呻吟化作腰肢拱起陷下的弧度,努力呼吸的样子都是千娇百媚。
怀晔深深望了她一眼,抬起步子离开。
从封劭寒手里接过手机的那一刻,两个男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足够近了,近到能读懂对方在想什么。
怀晔背过身去,和律师洽谈。
封劭寒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神情,将快艇设置成巡航定速模式,扭转后视镜的角度。
船头和船尾的距离不算远,他刚好能看到女人的奶子是怎么晃的。
她披着他的西装,被老公操得汁液淋漓。
他的衣服上面,应该都是她的水吧。
封劭寒轻扯嘴角。
镜子里,娇媚的女人终于有了点力气,乱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可惜她太软了,一个不慎就栽在船边沿,半只身子都探出去了……
怀晔对着大海勉强专心应付律师的询问,忽然就听见船尾传来一声尖叫。
他皱眉看过去。
他的小娇妻还有几分力气,趴在船边闹着要跳船。
而封劭寒正在冲过去把她捞回来。
……
面对这场极其混乱的闹剧,怀晔胸口的躁郁几乎压不住。
他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冷声高喊:“封劭寒,你不用管她。让她跳。”
十米开外,封劭寒抓着半裸的小女人,两人之间气氛也不太好。
易绻被怀晔操得清醒了些,终于认清楚他是谁了。
她好像也明白过来跳蛋是怎么回事。
“都怪你,是你陷害我!”
小金丝雀对他的怨气几乎都要冲破笼子。
“我恨你!”
一瞬间,封劭寒真的有股冲动不惯着她了。
是,今晚是他陷害她,率先打破了婚姻信任的围墙,他只是想让她从怀晔那里得到一些教训。
可他也没想到怀晔是真被刺激疯了,他在船头听她被操得娇滴滴惨兮兮的,生怕怀晔没分寸弄伤她,一时心软才想替她解围。
多么可笑,他这辈子杀了多少人都记不清了,听着曾经心爱的女人被现任丈夫操逼居然会心软。
现在她还挺恨他。
那么,恨就恨吧。
她欠操,他就重新把她抱给怀晔挨操!
怀晔刚挂掉电话,就看着封劭寒把易绻从船尾抱过来,轻松地像是拎一只小花瓶。
雇佣兵男人的衬衫袖口卷起,精悍的手臂肌肉绷紧,纹身图案暗黑且有力量。
被这样一双手抓住,闹腾的小花瓶再挣扎都没用了。
怀晔并不质疑封劭寒的定力,但是这一刻,他的内心有片刻动摇。
一直以来,他都很介意易绻被别的男人碰。
但是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并不介意。
他厌恶易绻的那些情史外遇,本质是因为上位者的蔑视。
他不想和一些根本不入流的男人分享同一个女人,这让他感到冒犯僭越。
而封劭寒显然是金字塔顶尖的优秀男人。
他强大的体格足以迫使易绻顺从,即便这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也刚刚好。
怀晔觉得,他和易绻之间总是差了一步,就像船头到船尾的距离。
而封劭寒适时填补上这个空缺。
他擅长处理棘手的事情,有力量,行为果断……
“老公!是他陷害我!”
易绻的挣扎告状打断了怀晔的深思。
她扭得厉害,西装外套遮不住红痕雪肤细腰美腿,就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怀晔继续让封劭寒抱着她,冷道:“封指挥官为什么要害你?”
小女人急着想要回到他的怀抱里,不管不顾地告状:“因为他喜欢我!”
………
海风息止。
诡异平静的氛围里,三个人之间微妙的化学反应开始融合。
封劭寒什么也没说,痞笑着看向怀晔。
怀晔摇摇头,一脸无奈。
反常的沉默让易绻心里发慌,她不知道应该求助哪一个。
她感觉自己就要被卖掉了。
她反悔,开始抓着封劭寒的手不放。
“封指挥官可比你有毅力,不会看见谁都动情。”
怀晔冷声呵斥嘲讽,搂着她的软腰,从封劭寒那里把她接过来。
小女人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踢蹬着美腿拼命哭叫:“不要…不是的!你们相信我……”
封劭寒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她抱给怀晔。
任凭她再闹也无用。
两个男人,早已在无形之中达成了共识。
——
边缘性3p来了~
易小绻:呜呜,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