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易绻看到怀晔发来的消息,困恼地摇了摇头。
  怀晔最近特别特别忙,几乎就跟男菩萨似的,怎么会突然“回心转意”,还跟她玩这种花样?
  想着想着,易绻忽然有些气恼。
  果然是诡计多端的男人,嘴上一套,实际行动一套。
  怀晔当初给她买游艇的时候一点意见都没有,她还以为是他良心发现呢,没想到等她上了船,他就变本加厉要求她付利息!
  对,肯定是这样。
  易绻冲动地想把跳蛋扔进海里,但是一想到晚上的活动安排,又有些心虚。
  她没敢把男模团热舞的事情告诉怀晔,偷偷绕过了他找封劭寒帮忙。
  高贵的小花瓶难得认识到自己理亏,纠结半刻钟后,勉为其难地答应丈夫的无理要求。
  她对着落地镜分开腿,羞耻地把跳蛋塞进腿心穴口。
  船上客房没有准备润滑液,她很紧张,跳蛋滑了好几次才被小肉缝吃进去。
  媚肉一缩一缩地蠕动着将跳蛋吸至深处,酸软的胀意慢慢浮现,酥软了尾骨。
  易绻试着用手指按了按小腹。
  她这个礼拜都在吃沙拉,已经瘦成纸片人本人了,腰肢更是细薄,这么一颗跳蛋塞进去,隔着肚子都能摸出形状轮廓。
  好色情啊……
  易绻叁观震碎,焦虑害羞地在床上打滚。
  穴道里,跳蛋猝不及防开始震动,敏感的软穴一会儿就有了反应。
  “嗯…嗯嗯………”
  易绻娇喘微微,只能忍着酥麻感受。
  她其实没太明白,怀晔又不在船上,就这样让她塞着跳蛋,想让她干什么呢?
  易绻隐忍地闭上眼。
  算了,男人心猜不透,塞进去能让他高兴就高兴吧。
  她适应了好一会跳蛋的震动才能正常走路,去衣柜里找出一套牛仔比基尼穿上。
  萧纭已经在门外等她了,她推门出去的时候,立刻迎来一阵商业吹捧式的夸赞。
  “亲爱的,你这样也太辣太性感了!”
  卷边帽,牛仔比基尼,薄牛皮高筒骑士靴,一整套搭配起来是特别吸睛的装扮,衬得易绻胸大腰细屁股翘,结合她精致漂亮的五官,尤其风情万种。
  美中不足的是……
  萧纭勾了勾比基尼外面的那层丝绸睡袍,嫌弃道:“易小绻,你穿这个干嘛?不把曲线露出来,你的瑜伽课岂不是白练了?”
  甲板上,海风拂面,清凉温暖。
  易绻靠着栏杆,无意识地抓紧手。
  她也想炫耀身材,无奈小穴里的东西实在让她腿软,她怕等会震得厉害了其他人会看出来,只能用睡袍遮挡一下。
  “海上风大,我怕着凉。”
  她胡诌。
  萧纭来了兴趣:“你什么时候这么养生了?年纪轻轻就体虚?”
  易绻确实虚软得走不动路。
  她的小穴已经出水了,幸好牛仔的布料深浅不一,应该不至于太惹眼。
  不等易绻回答,萧纭就转移了注意力。
  甲板远处传来其他宾客登船的脚步声,都是易绻邀请的塑料姐妹花。
  上流社会的圈子很小,易绻想要凑齐一船的人热闹热闹,请的二十几个人里只有萧纭是真心朋友,其他人就说不准了。
  萧纭刚认清人影就嘀咕上了,说左边那个跟她抢过高定,右边那个造谣她和怀晔已经感情破裂。
  易绻倒是不往心里去。
  “游艇派对么,重要的就是热闹。”
  她捋了捋丰盈的卷发。
  “算命大师都说了,易家人出海就是海纳百川,好人坏人全得请。”
  萧纭听得直乐;“哪个算命大师?让你嫁给怀晔的那个?”
  穴里又一阵酥软。
  “是啊。”易绻不自然道。
  游艇起航离港。
  女人聚在一起少不了攀比炫耀,拍照站位就是第一场战争。
  对别人来说是战争,易绻却乐得自在。
  得益于易家和怀家的双重加持,她在名媛贵妇圈的地位不可动摇,每张照片都是中心位,一眼望去最亮眼的美人。
  大家都听说怀晔回国了,易绻又是出了名的英年早婚,便有小姐妹问:“欸,你老公怎么没来呀?
  “他在忙着赚钱呀。”
  易绻做作地炫耀了一下钻戒。
  “那……你不怕你老公在外面出轨?”
  又有小姐妹问。
  易绻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明艳。
  就怀晔那副冰山样,没被确诊性冷淡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出轨,女人估计都勾不走他。
  况且,怀晔知道出轨对联姻没有好处,只要他表面上对她好,能得到易家的助力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爱情是不是真的……
  穴里的嗡嗡震响,像是要把她的心煨化了。
  “管他干什么。”
  易绻忍着呼吸,故作潇洒道。
  “我过得可开心了,我有钱有颜有身材,老公还不回家,真好。”
  海风潇潇,傲娇如易家大小姐,负气之词都需要用行动实践。
  晚上,露天派对按时在甲板举行。
  “亲爱的,你确定等会要把人叫到房间里……?”
  萧纭捂着神秘压轴节目,不确定地问易绻。
  派对酒过叁巡,周围环境已是喧嚣。
  动感音乐,迷你灯光秀,干冰的云雾在甲板上弥漫开来,美得像是仙境天堂。
  “当然了,你不是说男模特都超帅的嘛。”
  易绻举着香槟杯在人群里嗨,连感官都是舒张放松的。
  萧纭边笑边把她拉回房间里,冲船员打响指,示意上菜。
  疯狂的鼓点声充分调动人的情绪,易绻坐在沙发上,看到男模特进来大跳热舞,一谝桓鼋兴敖憬恪保∧坦匪频娜惹椤�
  她迷离地眨了下眼,痴痴地笑了。
  穴里,跳蛋的震动加速了理智的崩塌。
  可能是因为出海太远的缘故,遥控器早就已经失效了,从下午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温和的震动,像是即将沸腾的温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泡,偏不让她高潮。
  她流着淫液,软软地靠着座椅,喘得厉害。
  好酸,好痒。
  跳蛋就要滑出来了。
  噔————
  冰块落入酒杯。
  总统套房的书桌前。一盏台灯静谧昏黄。
  怀晔伏案写文件至深夜,在思考要不要休息一会。
  他工作时是一台冷漠的机器,至少这是他认为最佳的状态。
  可是周末的夜晚难免有些乏味,城市夜景繁华,连特调酒都没了层次。
  外面的敲门声终于让他停下工作。
  “怀先生,很无聊吗。”
  封劭寒走进来,熟络地像是好友串门。
  怀晔抬眼望去,见封劭寒难得穿了一身黑白正装,隆重地像是要去见证什么重要大事,临时拐弯才来他这里走一遭。
  “我的周末一直很单调,”怀晔斟酒,“没什么娱乐活动。”
  封劭寒的眼神透着敏锐玩味的光,语气又很散漫:“但是,你老婆好像在外面玩得很开心。”
  紧接着,怀晔看到了一迭红红绿绿的照片。
  几乎是实时传输过来的。
  “你不是说,她请的都是女性朋友吗?!”
  怀晔看着照片上的半裸舞男,皱眉愠怒。
  “确实,”封劭寒无奈耸肩,“但是很显然,你老婆嫌游艇上太无聊,临时改了主意。”
  怀晔觉得自己需要一杯伏特加冷静冷静。
  “哦对,她还说了句话。”
  封劭寒拿出录音播放,继续火上浇油。
  录音带的背景音海风潇潇,女人的声线慵懒含糊,欲说还休。
  “我过得可开心了,有钱有颜有身材,老公还不回家,真好。”
  ……
  痛心怒意再也控制不住,玻璃酒樽碎了满地。
  怀晔第一次在封劭寒面前失控,他走回桌前,躁郁地用钢笔敲了敲桌子。
  他在这里加班工作,他的妻子在海上点男模特跳舞。
  她又骗了他。
  他真想把她绑起来,但他又舍不得。
  “有没有什么办法立刻过去?”怀晔的呼吸都掺着怒气,不确定地问封劭寒,“去游艇上。”
  刚问完,他又补充了一句,生怕封劭寒误会。
  “抱歉,我不是对你生气。封指挥官,我反而非常感谢你来告诉我这一切。”
  作为告密者和最亲密的合作伙伴,封劭寒永远是那么的可靠稳定。
  “当然,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游艇上。”
  男人谦虚回应他的褒奖。
  “我的荣幸之至。”
  ——
  指挥官要参加什么重要场合?
  答:见证捉奸现场
  他多好,还特意为这事换了身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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