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肉棒贯穿
整洁的床单,已在呼吸萦绕的方寸之间变得凌乱。
薄被掀开搁在一旁,床头灯的微光照亮床中央失控的一切。
易绻没有完全睡醒,就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
朦胧的瞳眸,翕张的红唇。
纤细的颈,丰盈及肩的秀发。
软薄的腰,慌乱失措的呼吸。
她喘息着,思绪极其紊乱。
妻子……妻子的责任?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下巴就被男人捏住抬高。
朦胧美眸被迫与他对视,不由自主地颤缩一下,就被更为强势的冷冽覆盖。
西伯利亚冷杉般的沉静,来自他的眼神,他的气息。
无一不在提醒她,她需要履、行、责、任。
她感觉自己呼吸困难,成为了他的掌中物。
“……要做就做。”
美人别过精致小巧的下巴,腔音瓮声瓮气的。
“我很困,想睡觉。”
闻言,他轻哂。
“那我快一点。”
什么……?快一点?
她惺忪地望向他。
可是平日冷漠寡性的男人没有重复第二次的耐心。取而代之的,是重重压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厮磨。
他常年身居北国,寒气让他的体温比正常人低一些,加上掌心留有薄茧,坚硬如铁。
如此微凉粗糙的抚摸,将羊脂玉般细嫩温软的她刺激不轻。
她咬住被子的一角,小口小口地艰难换气。
从细颈到胸乳,一切发展地太突然,她还来不及推搡抗拒,他的手指已经探到女穴处,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拨开。
这还不是最刺激的。
床头灯被调亮。
她下意识抬手遮挡过曝的光线,忘了那条被拽坏的睡袍早已扔到床下,她的每一处肌肤都在他的掌控中。
光线足够怀晔看清一切。
身下,这个娇美赤裸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太过美丽招摇,是个男人都会觊觎她。而他不在内陆的日子里,她真的耐得住寂寞?
怀晔神色一冷,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的双腿,视线扫过她的腿心。
粉嫩无毛的穴口,嫩生生的阴唇被强势拨开。
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贝肉,随着小巧的穴口一起收缩着,湿润粉红的翕张在灯光下极度诱人。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其他原因。
“什么时候剃的毛?”
禁欲的声线,下流的逼问。
他的手指上移,碾过紧窄的洞口,停在肥软白嫩的阴阜上,威慑力十足。
她的阴阜很饱满,隆起的弧度像桃儿,没有一根杂毛,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易绻的脸颊很烧。
蜜月期的时候,怀晔就明确表示过不喜欢她剃毛。
因为,很容易让他往色情的方向想。
还有,触犯他们之间的禁区。
“我,我又不知道你回来。”
她逞强地解释,腿根打颤。
他冷笑,开始解衣裤。
窸窸窣窣的声音显得她柔软无助,尤其是在他释放出性器以后。
又粗又长的一根肉棒,青筋虬结遍布,跳出来打在她的小腹上。
害得她只敢瞥一眼,就飞快躲开了。
连视线都是烫的。
“床头柜里有东西。”
她闭起眼睛,声音很轻。
他很快取来避孕套,还有一剂推入式的润滑液。
“看来,我的妻子很擅长准备这些。”
男人的脸庞深邃俊朗,深棕色的瞳孔里似有情绪涌动,却也那么无情。
他戴上避孕套,撕开润滑液的包装,将注射管地塞进她的小穴。
“啊——”
她的嘤咛声又软又娇,纤细浓密的睫毛颤动不已。
注射管的尺寸不算可怕,但是插进来的时候依然让她抗拒,阴道里面又暖又热,绞得他无法推进。
不一会儿,生嫩干涩的甬道就被液体滋滑盈满,湿哒哒的,润极了。
拔出管子的时候,小逼还紧紧咬着,发出“啵”的水声。
反而让冷漠的男人兽性大发。
“都湿成这样了,也不需要我做前戏吧。”
他掐住她的臀肉捏了捏,紧接着就扶住肉棒,往她娇嫩的小穴里捅。
紧致娇嫩的花穴被肉棒贯穿,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夹着他裹吸,让他体会到快感,粗壮的茎身更加长捣直入,捅进她的深处,迫使她更努力地夹弄他。
“唔——啊,呜呜……”
她娇滴滴地呻吟着,面色潮红,小穴被撑到极致,陌生的胀意可怕却也酥软入骨。
深入到了某一处,甬道紧得完全不适合再被插弄,媚肉牢牢地抵抗着他。
他的额角青筋贲起,俊脸的线条陡然绷紧。
有些凶。
媚肉的抗拒,并非真正的阻碍。
真正的阻碍,应该是一层软软的膜。
光影绰绰,他们纠缠交媾的亲密剪影,一如三年前的新婚夜。
合二为一的瞬间,他本该怜惜她的。因为她答应过他,这会是她的第一次。
但是,他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
她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
她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推搡着想离他远些。
她害怕,害怕想起她错处而愠怒万分的男人。
但他不由分说就再次操进她的穴里,又重又深,又狠又快。
她受不住,指甲抓挠他的背划出血痕,小嘴啜泣着哭了,娇得可怜。
他没有再说话,也根本没有停下来怜惜她的意思,掐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胯下接连不断的抽插将她的小屁股都撞红了,啪啪作响,又疼又爽。
润滑液随着操弄被捣成白沫,湿漉漉地流出来,抑或是裹在他的肉棒上。
她不够湿,他就拔出来,再给她抹润滑液。
里里外外都涂满了,红肿的穴口二度被性器撑开,水淋淋的阴唇卷进去翻出来,渐渐让她绵软迷离。
性爱足以化解他们床下所有的不愉快和生疏距离,但是,他持久的贯穿里,有欲,有恨,有浓浓的占有欲……
易绻忽然哆嗦着叫了一声,丰盈雪乳甩得晃眼。
她被他顶到了。
浑身的知觉都被快感浸淫模糊,身体唤醒了一部分记忆,是更为遥远的恩恩怨怨。
窗外。
夏夜卷涌如墨,雨声依旧,狂风毫无停歇之势。
得益于恶劣的天气,易华饭店正上方的天空,直升机掠境的噪音同样隐没无声。
两个保镖在套房完成交接班以后,就带着雨伞上到露天顶楼这里等待。
直升机的舵桨在空中呼啸悬停,忽然落下一道黑影,借滚翻泄力,随后稳稳地站直。
雨幕里,他和寻常住客贵宾完全不同。
没有西装革履,只一件潜行背心配工装裤,露出肌肉发达的手臂线条,还有成片图腾纹身。
“老大。”
保镖连带上前撑伞。
封劭寒甚至都懒得抬眼皮,俊俏的面孔透着玩世不恭。
“我又不是棉花糖,撑什么伞。”
保镖不得不变成两块棉花糖,频频鞠躬表示忠心,领着封劭寒下楼。
雨势太大,三人身上都是水,撑不撑伞全一个样。
即将踏进走廊地毯的前一步,封劭寒喝住两个手下。
“晾干了再进去。”
“老大,您怎么和怀先生说的一样?”
两个手下的态度极其恭敬,明白封劭寒行踪不定极其忙碌,抓紧时间聊正事。
“……怀先生刚才提出的新要求,您看了吗?”
封劭寒没怎么在内陆的酒店执行过任务,但是凭着经验很快锁定了总统套房的大门。
蜿蜒的回廊,一扇红木门,沉重隔墙,不知里面锁着多少稀罕。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封劭寒活动活动颈椎,语气玩味。
最近莫斯科和圣彼得堡都不太平,他刚替怀晔解决完两个安全隐患,无疑是最优秀的私人军事服务提供者。
然后,他就听到手下说了一遍怀晔的新要求。
新的请求,就是确保怀太太身边没有任何男人能接近她。
接近,指的是肢体触碰,必要的话还包括言语行为。
封劭寒刚从枪林弹雨里出来,耳朵被炸弹轰得发聋。
听完请求,他痞里痞气地笑了声。
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像一匹机敏警觉不乏残忍的头狼。
接到这么刁钻的请求,他准备重新和怀晔谈谈筹码。
一来二去,封劭寒也晾干了身上的水。
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
接近零点的时针恰好遮住Wilsdorf的标志,更为瞩目的,应该是表盘本身。
火焰色的矿石,会随着光线改变颜色。
明亮,慑人,美丽,稀少。
可惜的是,表盘前盖已经被弹片震碎,花纹裂开,像是模糊的蜘蛛网。
尘封的心事。
封劭寒低头,揩去表盘上的水珠。
午夜,零点。
——
酱酱酿酿+另一位男主出场啦(他可是戴着焰式表的男人。示意.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