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那就当我的情妇(h)
京荆总算清楚傅总是如何与她谈论入职事宜,她脱力地趴在傅经川的身上,捂住嘴巴承受他凶狠的顶撞,他还在与电话那面的人交谈。
事态发展成这样她压根没有预料到,方才傅经川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京荆抗拒地后倒,坚硬的方向盘抵住她的后腰,他抱她跟抱小鸡仔一样,不费力气。
乳肉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晃得她有点疼。傅经川把靠背往后微调,两人的空间变大,女上位的姿势让京荆清楚地感受到男人胯下发硬涨大的东西,她穿的西装裤子,傅经川也是。
京荆稳住身体不动,大手禁锢她的腰部,她想逃也没办法。衬衫堪堪遮住一个乳球,对于她来说相当于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语还羞。太他妈的乌鸦嘴了,京荆回想刚刚自己脑子里面的车震画面,暗恨自己想什么来什么。
傅经川摩挲她的腰肉,曾经亲密无间的情侣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的敏感处在哪里,他的手指摸上她的后腰处揉捏,京荆抓上他的手臂推脱,奈何只是无用功。他的力气愈来愈大,京荆痒得指甲深陷他的手臂,剪得整齐的指甲留下一个个印子,硬是咬牙不发出声。
“宝贝,装什么纯。”他揉掐京荆寂寞已久的乳肉,嫩得滑溜溜的乳肉上浮现手指的红印,略微粗糙的指腹捏住她硬如石子的乳尖。
傅经川漠然地开口叫她宝贝,京荆偏不如他的意,伶牙俐齿地反击,嘴巴一快脱口而出,“傅总叫人家宝贝叫得那么顺口,您未婚妻知道吗。”
指腹停止动作,傅经川抬眸,毫无波澜的眸子看见京荆红晕的脸上得意的表情。他握住京荆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隔着裤子惩罚性地顶她的小穴,冷脸对着她说,“炮友还在乎我的未婚妻么。”
他强制京荆脱掉裤子,这下她全身光溜溜的坐在他身上,衣服横七竖八地扔在后座。傅经川衣物完好,京荆心存不满地扯开他的衬衫,扣子经不住她的蛮横崩掉几颗,傅经川由她作乱,下次不买这个牌子的衣服。
“我才不是,你的炮友。”她的小手碰上他的裤扣,只要解开这个扣子,傅经川的性器就会碰上她的小穴。
傅经川尖锐的虎牙咬上她的耳垂,细细摩擦。一只手解开她乱糟糟马尾的头绳套上自己的手腕,泼墨的长发倾泄而下,西瓜装饰的头绳和银色的高档腕表着实不搭。
“京小姐,你的下面可不这么认为。”京荆穴里止不住地流水,水渍打湿他的裤子,一团深色印记。
他把京荆虚握在性器上的手移到自己的肩头,解开裤扣,高昂屹立的阴茎跳打出来碰上她的贝肉,京荆的小穴瑟缩,她看着性器上明显突出的青筋,穴肉的记忆不会作假,她甬道内的水源源不断。
湿得连前戏都要免了一样,傅经川的手抚上她的阴蒂,捏住她的小凸起,凸起处霎那间被他的手指点燃热度。几年未经性事的穴口骤然收缩,他强硬地伸入一根手指,穴肉由于异物感挤压他的手指,紧得不行。
京荆的双手撑在他的肩膀,双臂绷直了接受他带给她的刺激,傅经川的手指在她的小凸起处持续打转,粗糙的触感摸得她头皮发麻。和五年前的触感完全不同,那时候他的手上不存在现在的薄茧,带给她的刺激更不一样。
穴口润滑得他挤进两根手指,湿热的穴处水汪汪浸泡着他,纵容他搅动一池春水。穴肉热乎乎地贴住他的手指,欲迎拒还地阻挡他的攻势。直到两根手指没入她的甬道,冰冷的戒指堵在她的穴口,提醒京荆异物的入侵。
“傅总,您的戒指好冰。”
他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抽送,戒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碰到她的穴口,蛇身迫不及待地钻进她的穴孔里,磨得她穴口的软肉酸痛。
傅经川勾起手指关节在穴里扣挖,要从穴里挖出来什么似的,京荆在快感中莫名觉得傅经川是挖掘宝藏的盗贼,冷漠暗沉的表皮下是恶狼猛兽的野心。
他一阵搅动后猛然按向京荆穴肉里的一处凸起,京荆在他触摸下积累的快感全部通过这一处喷涌溅射,抵不住地腰处走向屁股一阵痉挛,傅经川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他的大掌布满京荆高潮情动的证据。
“你的穴比你的嘴听话多了,”傅经川慢条斯理地摘下食指的戒指,极其随意地套上她的食指,戒指大了许多。戴到食指的最底部,他的阴茎在她穴口处摩擦生痒,薄唇中吐出恶劣又调情的话语,“戴上了就不许掉。”
“傅经川,你他妈……”京荆鲜少地喊出脏话,戒指那么大除非她用心紧紧攥住,京荆实在分身乏术,他是在捉弄她。他的阴茎猛然捅了进来,伞状龟头嵌在穴口,不愿多进一分,穴口的薄肉撑得要裂开似的难受。
傅经川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乳肉荡出一圈圈波纹,京荆难以自持地唇缝间溢出浓浓的哼吟,反应到自己哼出了声才戛然而止,硬生生扼住将要变调的娇吟。
傅经川的两根手指还在挑逗她的阴蒂,沉厚的低声里暗含些许调笑,这是京荆和他重逢后头一次听他的话中带有稍微的情绪,“宝贝,叫出来。”
京荆报复性地掐住傅经川的肩膀,对他来说堪比痒痒挠,咬牙切齿地回复他,“傅总,您喜欢让其他炮友也这么叫吗。”
傅经川没有生气,面上显露不出的情绪通过性器彰显。他的性器破肉而入,粗硬的柱身刺进她的穴内,一插到底。两颗囊球敲打她的臀肉,疼痛和酸麻灌入京荆的全身,她实在难忍地尖叫,柔软的乳球随他抽插的动作不停摇动。
“她们叫得没你好听,”傅经川给予评价,大手覆上她的乳肉,利齿攀住她的乳晕,舌头钻卷她的乳尖反复舔弄,薄唇吸得她不知西东。阴茎不停地在她穴肉打桩,车内泥泞的水声十分混乱,他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做爱机器,向深处狠狠一顶,他又说,“没有你的逼紧。”
妈的,他说荤话张口就来,几年前他可不这样。
京荆的体力在出国以后逐渐下降,高强度的压力下使得她学完就吃,吃完就睡,来不及思考其他,考完翻译证听到要回国才恢复点生机。
于是她瘫倒在傅经川身上,整个人跟条从海水里打捞出来奄奄一息的死鱼没有区别,除了她会叫以外。她大汗淋漓,身上的汗水浸湿他半开的衬衫,软绵绵的乳肉碰上他宽大的胸膛,乳晕上一圈齿痕。他的利齿转移到她的脖颈。
傅经川的确壮了不少,显然坚持运动常年举铁,和之前少年时期的肌肉轮廓大为不同,精壮有型,不会太过,肩膀的宽度撑起西装来绰绰有余,背部的肌肉她摸着格外爽利。
车架上手机的振动惊得她缩紧穴肉,绞得傅经川皱眉,猛打她的臀瓣,性器更为用力地冲撞甬道,啪啪的淫靡声音不绝于耳,京荆在他点击接听前赶紧捂住嘴巴憋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
“您好,傅总,我是贵临集团林赫名总裁的秘书,林赫名总裁想邀请您于明晚七点在午阳酒楼见面,与您商讨a市的医疗器械事宜。”电话连接那一头恭敬温和的男人等待傅经川的回话,傅经川干脆打开免提扔回车架,一记重顶操得她的头顶磕到椅背边边,不知是他顶的穴酸还是头撞得疼,眼尾的泪花酝酿。
男秘书听他没有回话,以为他在考虑,他擦擦额头冒出的汗,可不能让这次见面泡汤。林赫名想和他讨论医疗器械不假,但想撮合傅总和女儿在一起才是真的。
“傅总,林总特地让我打您的工作电话邀请您,您看我们林总多么热情,您看a市的医疗器械……”
他滔滔不绝地讲述a市医疗器械如何如何,接下来巧舌如簧地讲述傅总的业内辉煌,京荆没听进去几个字,她想听也被下面硬挺挺的东西撞得感官晕眩。
傅经川一下一下顿顿地没入她的甬道,每一次进入都刺进她的宫口,绝对地将两人身体紧密结合,如他所说的六芒星含义。
京荆爽得绷紧脚趾,他的伞头大力研磨宫口处的软肉,傅经川见她抿住嘴唇皱紧眉头的模样加快冲撞的速度,猛力的操干没几下她就泄了一回,柱身快速地在她的穴肉里穿梭,白浆混合淅淅沥沥的水涌出她撑到几近裂开的穴口。
“嗯……”龟头忽然撞向她的敏感处,跟只豹子逮住猎物大力啃咬,京荆在他的捕猎游戏中溃不成军,急流冲刷内壁,仰着头,唇齿间轻轻漾出一声低吟。
“傅总?”男秘书停止说话,他仿佛听到一声女人娇娇的呻吟,他不敢妄加揣测,毕竟林总可不希望傅总会有别的女人,“您看明晚七点可以吗?”
京荆的几缕长发散入他的唇间,傅经川的舌头濡湿她的头发,大手在她饱满的臀瓣游移,时不时掐一把她的大腿根,他缓缓开口,还没吃够的男人的声音总是极为暗哑,“嗯,明晚七点,我会赴约。”
男秘书点头哈腰感谢傅总,等到傅经川挂断电话马不停蹄向林总报告。刚才女生的呻吟声肯定是他听错了,傅总的私生活在他露面后频繁被扒,他的保密工作不错,可耐不住总有其他公司雇佣自带神技的狗仔。
林总雇来的狗仔带来的消息是傅总私生活干净至极,除了他散布出去和自家女儿的绯闻以外压根没有其他女人。
“傅总好忙,工作以外还要做爱。”京荆鼻尖的汗珠挂不住掉到他的衬衫上,发出的气声实实地喷洒他的脖颈,升腾的热气裹住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傅经川把空调温度降低一度,护住她方才撞疼的头顶。
他停住在她穴里的肆意驰骋,握住她的手腕,蛇身戒指完好无损地待在她的食指底部,蓝钻散发的光芒折射到她的唇边,汗液润滑戒指本身,再滑它也没有与京荆分离。
傅经川的手指一根一根添满她的指缝,每放上一根他就撞一次,非要深入到最里面,似乎这样两人就再也不会分开。
撞了满满当当的四下,静谧中的巨大刺激与刚才激烈的操弄感觉不同,京荆伴随他的动作发出腻人的呻吟。
“来我公司,”他突如其来的强硬口吻在这般黏腻暧昧的场合显然不符,京荆汗湿的头发粘在鬓边,傅经川看着京荆脖子上他印落的齿痕,“每天你都会收到不同的戒指。”
“八小时工作制,双休,薪资你说要多少。”
京荆盘算他这个戒指要花多少钱,开出的条件她着实心动,况且在同样的工作时长下薪资随她要。可惜她已经答应京焕,下定决心远离傅经川。
说实在的,京荆挺渣,她自认为对傅经川的爱在压抑的五年里消磨殆尽,再见时的慌张是对他怀有歉疚,当然,重遇旧人说不爱是假的,可又能剩下多少爱呢。
他的做爱能力倒是很强,京荆对他的做爱能力持有满分的爱。
“傅总,您这不是面试员工,是面试情妇吧?”京荆有意刺激他,小穴收紧,绕着他的柱身打圈,“我拒绝您让我去山川任职的邀请,您的戒指留着给别人送吧。”
她爽了就翻脸不认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傅经川并不意外她的拒绝,撞她几下让她安分点,京荆的腰身痉挛,他的反问句听起来像是陈述句,“去你哥那儿?”
京荆点头,蹭蹭他的肩膀,傅经川身上淡淡的烟草气味,她不带好气地呛他,“您知道还问我?”
“嗯,不当我的员工,”傅经川九浅一深地进出她的小穴,牵动柱身上黏连的丝丝淫液。他的嘴唇亲上她的肩头,利齿咬出深印,京荆疼得要推开他,无用之举,“那就当我的情妇。”
“只让我操,嗯?”
啧,大麻烦。
京荆看透了,傅经川不肯放过她,无论对她还有没有感情。
因果循环,报应迟早会来的。
他们做了很久,久到京荆不清楚时间流动的快慢。她只记得,他很凶,荤话一句又一句,换了很多姿势。车座上除了汗渍就是她的淫水,做得爽到顶点喷得连车窗上都有。用了很多套子,车上备用的套子不少。京荆没有细想他究竟和多少女人在车上做爱。还有,直到最后,他一次都没有亲吻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