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是床上H
男人压抑的喘息声,沙哑又性感。
容斯年伏在沉星回身上,腰背肌肉绷成一道利落的刀锋。他钳着她的细腰,将人按在流利台上,手顺着运动裤的边缘下滑。
沉星回猝不及防,想要呼救,却被他咬住咽喉,犬齿在白腻的皮肉上一下重过一下撕咬,仿佛她只要出声,他就会咬穿她的喉咙。
“容斯年,你清醒点!”身前是发情的野兽,身后是冰冷的流利台,沉星回避无可避,抵着他佯装镇定。
话音未落就觉腰下一凉,运动裤和内裤都被扯了下去。
紧接着,身上一松,腿被一双大手掰开,男人舌尖拨开重重花瓣,将玉珠含入口中。他唇舌滚烫,舌尖卷着敏感的玉珠反复捻磨、吸吮,如过电般的酥麻一股脑的从小腹钻进脑中,沉星回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带着体香的汁液喷涌而出,溅在男人短短的胡茬上。
“不...”她企图夹紧双腿反抗,却被男人强硬的制住。
容斯年将微甜的汁液吮入口中,舌尖挑开狭小的径口,模仿者着肏弄的节奏一下下往里顶。
“唔...”快感蜂拥而至,无数的电流在腹腔里乱窜,带出巨大的空虚感,小腹酸软无比,花径汁水横流,她想要握住什么缓解,却抓了个空,扭动着将自己绷成了一弯新月。
“姐姐”容斯年含混出声:“这里,还是床上。”
“不可以,你...”沉星回被他迫的神志恍惚,连曾经最熟悉的语调都没有听出来。
突然间天旋地转,灯光也变得昏暗。
床很软,身前胸膛滚烫。
容斯年紧扣着她的后脑,含着唇舌不肯放开,胯下性器不慌不忙的蹭着湿润滑腻的花径入口。随着她的娇喘、轻颤,粗壮的性器又胀大几分。
他握住她白皙的腿放在腰间,胯下顺势上顶,撞入紧致的花径。
沉星回狠狠一抖,花径瞬时绞紧,容斯年握住她的腰,胯下又加了几分力气,形状骇人的性器强硬的塞满甬道,壮硕的蘑菇头直接顶开娇软的宫口。
滚烫滑腻带着她独有香气的汁液一股接一股的浇在性器上,容斯年尾椎发麻,几乎要射出来。
他放开她的唇,一双眸子充满情和欲:“姐姐,腿张开,轻点夹。”
沉星回被迭起的高潮搅的无力思考,由着他将一双腿儿掰的越发张大。
容斯年大手握住她的腿肉,花径彻底暴露,穴口一片泥泞,粉色的媚肉被肆意拉扯,粗长的性器像是打桩机一般猛力肏弄,蘑菇头翻起的沟壑将娇嫩的肉壁刮的瑟瑟发抖,汁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打湿大片床单。
凶猛的撞击下,沉星回小腹的饱胀感越发强烈,像是有什么要喷出来,她本能收紧身体。
容斯年察觉到她的反应,速度渐渐慢下来,敏感非常的甬道被坚硬如铁的性器缓慢的摩擦过几个来回,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难受了。
“姐姐里面好热...一直在咬我”容斯年咬着她的颈侧皮肉,腰下不停:“咬的这么用力,是怕被我肏的尿出来吗?”
沉星回去捂他的嘴,却被咬住尾指。
他顺手拎过枕头垫在她腰下,钳着她的臀肉,往外抽出一截然后更加用力送进去,滚烫坚硬的性器不留余地的捅入花径最深处,连宫口都撞开,将她整个填满,大开大合的肏弄,越肏越狠。
快感犹如带着电流的鞭子打在脊背、腿心、穴口,沉星回抑制不住的颤抖,她绷紧了身子白亮莹润的小脚抻的笔直,恍惚间,那凶狠的巨物几个递进将她迫的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