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吃奶便吃得去了一回
周菱小步往娘亲的殿里去,她方才用太傅给的银子去御膳房买了好些新奇的糕点,照她们的地位是从没吃过的,此刻正迫不及待地想让她也尝尝。
只是入了殿中,却发觉母亲仍躺在床上,床幔垂下,只隐隐地露出她单薄的背影。
周菱嗅了嗅,只觉这屋里的气味有些奇怪,上前几步,想要用手去撩开那床幔——
“阿菱!”床上人忽然开口。
她吓了一跳,停下来,道:“阿娘怎么了?路太医说您晚上不用膳了,我拿糕点来给您垫垫肚子。”
云雪仪深吸一口气。她浑身绵软无力,鬓角微湿,唇色变得红了许多,瞧着倒是康健了不少。想到方才那年轻太医借着推拿的名义,几乎对自己为所欲为,不由羞愤地咬住了唇。
初时他摸她的胸脯,她只当是推拿中的一环,兀自按下自个儿心中的怪异,生怕打搅了他。
哪知后来他却愈发过分,甚至用指头捻玩她的乳头,时不时拨弄一下,让她终于觉得不对劲。
她那会儿咬牙开口,一出声便是连串的闷哼:“路……太医,这推拿之术,不用这般罢!”
她几乎已是明示,那不怕死的太医却轻笑两声,仿佛哄她一般:“娘娘放心,这般让娘娘出出汗,对身子好。”
云雪仪又羞又气,想阻止他又没力气,她方才被他扎了针,现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双眸,眼不见为净。
说到底,她一个深宫中不受宠的才人,怎么能对抗得了这风光正盛的太医呢?即便她说路长鸣轻薄于她,怕是也无人相信,甚而他乃医术奇才,连皇帝也三五日地召见他,只怕届时死的只有自己……
见身下女人紧咬红唇,一副羞愤不已却丝毫不敢吱声的模样,路长鸣玩心大起,索性整个人都坐在了她身侧,弯下腰贴近:“娘娘,接下来微臣要为娘娘热敷,莫要大惊小怪。”
说罢,他拿了手边的巾子,用铜壶倒了热水浸湿,拧干了替她擦满是指印的双乳。云雪仪还当他有这样好心,下一瞬,男人的呼吸便打到软嫩的乳肉上:“娘娘,这上头的水擦不净,微臣替娘娘舔干。”
说罢,他当真张嘴咬在了奶子上。
“唔!”云雪仪终于忍不住,双眸泛红,“无耻!”
胸前那人却是闷闷地笑,丝毫不介意地啃吃着她的双乳。她虽年已三十,却只承宠过一次,还是在皇帝醉酒后粗暴的一次。此刻被他温柔地吃着奶子,只觉仿佛有小蚂蚁在啃噬自己,从下腹骤然升起一团空虚的欲望,让她不自觉地张口微喘。
察觉到私处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流出来,她双颊通红:竟是动情了!
云雪仪夹紧双腿,却动作太大,倒是让路长鸣瞧了出来。他伸出手去探了探,不意外地触了一指湿意。
他不在意,这位才人娘娘却是羞愤欲死,闭着眼抽噎起来。
路长鸣幽幽道:“娘娘哭什么,微臣让娘娘舒爽还不好么。”
他说到做到,立时揉着她的奶子边吃边玩,自扎针以后,几乎就这般玩了半下午。而那云才人,竟是被他吃奶便吃得去了一回。
闻到女人身上的甜腻气味,路太医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终于收了手。他饱餐一顿,分外餍足:“微臣这便走了,下回再来替娘娘医治。”
云雪仪陷在被子里,满脸潮红,想起他那无赖模样,不由“呸”了一声。
“阿娘?”周菱听到声音有些疑惑。
她忙道:“阿娘身子疲乏,想再睡会儿。”
周菱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又听她犹豫问道:“阿菱,我觉着这路太医不太适合我,且我这咳疾已久,也不必治了……”
周菱斩钉截铁地打断她:“不可!路太医乃是太医署新秀,连父皇母后都常常要他诊脉,医术可见一斑。”
又觉自个儿这语气太重,她又解释:“路太医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我想阿娘下半辈子快活地活着,阿娘莫要看轻这咳疾。”
云雪仪默了一瞬,亦是想起女儿之前为她请来太医大抵是付出了什么,便不好再说,只得应了声,蔫蔫地又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