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无尽之地的风波

  四周都是高耸的建筑物,黑暗的空间,丝毫没有一丝的白光,黑暗的气息完全的笼罩这座禁地,从来都没有人敢踏入的禁地,自然形成了罪犯流放的地方,也是一个无法之地,充满了罪恶,淫秽,恐惧的地方
  暗巷-
  儘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一前一后的身影,像是不受影响的前进,瞳孔纯红的双眼,邪魅的令人屏息,然而在一次的前进,前面的人感觉后人的人停下脚步而停止
  英俊的面容转身面容自己的女儿「妃,怎?」令城矢,简单一句话,充分的表现出疑惑,毕竟这里不是可以久待的场所,要是在同一个地方待太久,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令城妃面容有着不安,来自心里的那份不安,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在未来会狠狠的抽痛「爹地…判哥哥……?」令城妃,判哥哥知道爹地远出吗?只要待在东宫一步,没有人敢在东宫撒野,但…万一…万一判哥哥离开东宫可怎么办
  「妃,擅自调澜回宫,不就是看住判」令城矢,言下之意已经无所谓澜因为谁的命令而回宫,况虚夜宫没有信任的人,也没有会真心顾及到判的人,所有才放任妃的调回
  令城妃还是觉得不够「爹地,判哥哥要是篤定的做一件事,任谁都拦不住的」令城妃,况且判哥哥是澜的主子,更加的…更加的拦不住呀,大家…大家都很想在看见那个时候的判哥哥,英俊邪魅温柔的判哥哥,自信一点疑惑都没有的判哥哥
  令城矢似乎也想起那个时候的判,虽然什么都不懂,做任何事情都欠考虑,甚至将自身的安全笼罩在危险之中,却是最有自信的模样,那模样也是让自己宠爱的样子
  「妃,身在无尽之地,无心,无情」令城矢,过度的情绪将会引来罪恶的恶魔,也将洩漏消息,要是让无尽之主得知的话,就别想安全离开这里
  令城妃点头,晓得爹地的意思,这里的确不该有任何的思绪,只要金锁预言没有强烈的出现,表示判哥哥仍在东宫,表示判哥哥仍安全的在东宫
  令城妃很快的进入到无的世界,两人便又穿梭在无尽之地,索取需要的消息,需要的物件,以及无尽之地的地势,全图的构建
  虚夜宫-
  此刻的虚夜宫也不比无尽之地好过,几乎搞的人仰马翻,也不晓得将军到底在找什么,已经带着大批的禁军将虚夜宫掘地三尺,就是还没找到将军要找的人,将军要不是还碍于身为臣子的身分,似乎会把军队的人也派来虚夜宫找人,这样落得一个逼宫的间话,可会将澜致于死地
  衍宫-
  然而那个被说间话的将军,此刻一个头两个大,面容铁青的坐在桌椅上,似乎快一蹶不振的模样,要是被殿下知道的话,要是被殿下知道的话…不是拔皮那么简单就可以了事的呀
  而正在办公的滤放下了手中的政事,看着自己一蹶不振的爱人「澜,你都将虚夜宫每个角落都找过了,主子现下恐怕已不在虚无界」滤,也想让澜找到人,早说要看住主子了,现下人都不知跑去哪里,只要金锁预言尚未出现,公主一定认为主子仍在东宫,一切都还有时间
  澜左手支撑着下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滤…就因为连结世界的桥樑也都没有任何的痕跡,我才如此的担忧呀,主子…主子到底去哪里了」澜,不只虚夜宫要被自己彻底翻开来寻找,每个连结的通道,自己也快翻个彻底,就是一点痕跡都没有呀
  滤看着澜如此烦心的模样,似乎不能就这样让澜一个人处理「澜,还是让我帮你吧」滤,也不晓得澜在坚持什么,从发生事情之后,从来都没有打算利用自己的能力寻人,儘管已经搞的两个黑眼圈两倍黑有大了
  「滤…就因为不想增加你的工作,我才…况且连普通的方法都寻找不到,要是运用你的能力,你又得休息一阵子了」澜,话语有着心疼与责怪,都是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才会让滤使用能力,才会让滤…
  滤伸手抚摸澜的面容,看着你愈来愈憔悴的脸庞,我又怎么能不管,不过是休息而已
  滤闭上双眼,寻找了目前在虚夜宫仅剩的主子气息,从气息切断的地方开始寻找,脑中的画面浮现主子与镜子,之后主子的身影被镜子拉了进去,最后的影像,是美若天仙的人…那个人……
  滤的额间佈满了微微的细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澜……停止找人吧,主子…主子不在虚无界……」滤,似乎主子运用的方式,让滤花费了许多的力气找人,连气息都有些的紊乱
  澜一脸担心的模样,眼神也是担忧,从来没有看过滤那么消耗能力「…主子,主子是用纯血的能力离开东宫……」澜,已经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毕竟…毕竟那是纯血的能力,若不是主子还不熟练的话,也不可能让滤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跡
  滤微微的点头「澜……不管…不管用什么方法,赶紧让主子回…回来,不能让殿下知道……」滤,下达了最后的指令,便失去意识的昏倒过去,已经进入休眠的模样,还是强制的休眠,可见追寻纯血能力,对使用者是一种莫大的负担
  澜看着滤强制的休眠,不是一两天便会醒过来,知道滤话中的意思,也明白严重性,儘管很担心这样的滤,却又无法不管主子的事情,衍宫外层有结界的守护,没有能力出眾的恶魔,是不可能打破的
  「滤…我答应你……」澜,低头在脸庞落下了一吻,主子会用纯血的能力,表示是主子想要知道的事情,在另外一个世界会有主子在乎的人,也只有那一个人…那一个人类,顶天……
  知道主子的踪跡,任何的办法吗?信中只要表明了殿下的不满,主子便会回宫了,问题是主子目前身在的世界,要是没有回应的气息,怎么做才能让主子知道情况危及呢,纯血的能力…纯血的能力怎么那么麻烦,不愧是皇族的血脉
  接着虚夜宫是没在找人了,反而是传送一个接收不到讯息的人,将军不晓得在搞什么,明明有那个世界的存在,却没有将军说的那个人,讯息不管发几次,都没有准确的找到,也不知道将军是考验谁一样,寻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简直就是与公主那般的麻烦呀
  然而对澜大费周章的运用人力资源,而不满的臣子也愈来愈多,偷偷的派出侍卫前往无尽之地,告诉殿下将军近日的莫名其妙
  无尽之地-外围
  似乎连接几日不分昼夜的躲躲藏藏与收集情报,让的令城矢与令城妃都显得有些疲惫,在最后一次的绕完无尽之地便回到外层,稍微的歇息,两人几乎依偎的模样,简直如同神仙画作一般,令人无法离开双眼一般
  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闭上双眼,一直以来高戒备的心理似乎放松下来,一放松下来,脑中立即的接收到来自宫中滤的消息,儘管仍还在休息,令城妃也不得已的接收
  「滤,本公主连休息片刻的资格都没有吗?」令城妃,语气都阴沉了不少,平常的调皮捣蛋都没有,这样的语气自然增加了恐惧,这样的令城妃才是身为令城矢的血脉,一个具有王位资格的血脉
  滤根本无法顾及此刻公主的危险气息「公主…公主……」滤,似乎这几天的休息还无法弥补的模样,精神力微弱导致话语都断断续续的,令城妃似乎感觉到不妥一样,第一时间运用了能力,切开干扰滤的压力,以弥补距离与能力的耗损
  令城妃管不了那么多,滤此刻的模样,已经让妃警铃大响「判哥哥,判哥哥怎么了…?」令城妃,第一时间便晓得一定是判哥哥出事,也不晓得经过了多少天,毕竟这几日都是高戒备,滤根本无法将讯息传送过来
  「公主…主子他……」滤
  滤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两人同时看到了鲜明的预言,令城判愤恨的目光指责冰冷无情的帝王,最后一句话使得帝王不顾,痛苦,不堪,背叛,心死……
  令城妃惊吓的惊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切断了所有的讯息,从令城矢的身边惊醒了过来,预言…预言鲜明的呈现,表示…表示过不久便会实现……
  感觉怀中的人惊醒的模样,令城矢尚未睁开双眼「妃…怎了…?」令城矢,语气都透着疲惫,似乎不过是疑惑而已,能让妃那么惊吓的模样,可见绝非小事
  令城妃似乎正在消耗这个惊人的预言,虽然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却也想办法在避免,怎么知道,怎么知道却还是措手不及「…爹……爹地…判哥哥……判哥哥他……」令城妃,就连话语都断断续续的模样
  令城妃来不及解释什么,熟悉的身影,熟悉的气息,已经出现在眼前,眼神有着不解,甚至是指责,那样的坚决显然是恢復成平常的那个他,那个面对任何事情都不会逃避的他
  令城矢有些疑惑的神情,对于判的恢復自信是喜悦,对于妃的惊慌却又无法不在乎,最多的却是判离开了东宫,无尽之地不晓得多么的危险吗?谁准许他过来的,谁让他离开东宫的
  「判哥哥……」令城妃,话语有着担忧,也有着想制止的语气,似乎带着恳求的意味,似乎想让判哥哥停止想要问的事情
  令城判勾起了一抹虚假的笑容「妃,你怎么捨得呢,怎么捨得的伤害我」令城判,一句话都显得那么的凄凉,那么疼爱自己的妹妹,那么无条件的不求回报,自己付出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笑话吗?只不过是一场闹剧吗?
  令城妃眼神有着无助也有着受伤,紧皱的眉头,吸了吸鼻头,目光含泪的模样,判哥哥的话语,让妃委屈的想哭,想解释却一句话都无法说清楚,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为什么…不解释,妃……我,你真的当我是你的哥哥吗?」令城判,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那样做,妃…你怎么捨得那样做呀,千年间不是没有见过面,却一字一语都没有对自己开口,自己真的是不需要的那个人吗?
  令城矢微微的皱眉「判,胡闹」令城矢,虽然这里没有任何的人,不代表外面没有人,这样指责妃的不是,已经有失身分,况且妃一向有恋兄的情节,根本无法承受判的一字一语
  令城判心中的世界逐渐的崩毁,最让最让自己受伤的人,竟然是眼前的人,那个人曾让自己深信不疑,那个人曾是自己全部的世界,那个人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自己,为什么.....
  令城判眼光含泪愤恨的盯着令城矢「胡闹...呵......我从来没那么厌恶过自己的身分,令城矢...为什么...为什么...」令城判,原本让自己深信的人,原本以为都是自己的错,原本以为自己亏欠的最多...最多,为什么现在却...却...
  令城妃还没有消耗这个称呼,爹地与判哥哥便一起消失不见了,什么都阻止不了,什么都无法阻止,预言...金锁预言...知道预言又怎么样,连基本的防范都没有,判哥哥...判哥哥我最担心的,就是这样呀......
  以至于而后来的侍卫,令城妃根本听不下话,打发他走人了,毕竟在无尽之地的隐密任务,已经完成了,原本便是打算休息一阵子就回宫的,现在...那么沉重的脚步,却让自己无法踏出,却让自己艰难的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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