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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清打来电话也没别的事,天气预报说晚上可能会下大雨,问她有没有带伞。
鹿星其实没带,但还是撒谎说带了,反正周钦越那儿又不是没有伞。
鹿清闻言倒也没说什么。
鹿星的兴致因为这通电话消散了些许,她一双奶子被含得湿湿的,奶头红彤彤的。
周钦越拿了湿巾帮她擦干净。
“一会想去哪儿?要不要去看电影。”
鹿星不想去吃饭,也不想去看什么电影,她就想和周钦越上床。
“我想回望府。”
望府是周钦越自己的房子。
那里多好呀,有大大的床,还有大大的露台,最重要的时候浴缸也大。
前两个月,鹿清去南边疗休养了一星期,鹿星没跟去,偷偷跑到了周钦越那儿住了一星期。
天知道,她有多快乐,整整一个星期,她连内裤都没穿,光着屁股呆在周钦越家,除了吃饭睡觉,其他醒的时候就做爱。
现在回想起来,还挺怀念的,不知道这样的好日子下次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周钦越又问。
“晚饭想去哪儿吃?”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想着吃,就不能做点更有“意义”的事了?
鹿星有点扫兴。
她今晚必须回家,不能留在外面,要是把时间浪费在吃吃喝喝上,傻不傻呀?
鹿星瞪了他一眼,她发现周钦越今天穿的还是西装。
是一身低调的灰西装,领口的纽扣扣到了最上头的位置,还打了个同色系的领带,胸前扣了淡蓝色的小徽章,那是周氏集团的标志。
自从接手公司后,他几乎都是这样的打扮了。
周钦越注意到她的目光。
“怎么,很奇怪吗?”
不奇怪,还怪好看的。
周钦越个子高,身材比例好得跟个衣架子似的,就算披件破麻袋在身上也不会丑,但鹿星还是忍不住想给他添堵。
“穿这么正式,不会是相亲去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般说出了这句话,但出了口又后悔了,怕周钦越听出些什么意思来。
还好,他没察觉什么。
周钦越只把鹿星的话当成了开玩笑。
他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说了声淘气。
这段时间,周钦越一直在公司,忙得昏天黑地。
他松了松领带,顺道将领口的纽扣解开,露出些许生硬的锁骨。
说真的,对于周钦越会接手公司,鹿星是有些奇怪的,她以为他根本不会掺和周家的烂事。
原本的周钦越是多么潇洒的人,会画画的男人大抵都这样,向往自由,拒绝束缚,如同天边的鸟,想飞到哪儿就去哪儿。
周钦越没缺过钱,该有的追捧和名声也没少过。
但鹿清想法老成,总觉得那些搞艺术的,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最后精神正常的能有几个?
那个年纪的人都喜欢有正经工作的年轻人。
就比如裴敬。
鹿星了解奶奶,鹿清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她既然把裴敬安排过来了,就不会只简单见面就完事的。
虽然自己拿话搪塞了过去,但以后的事谁不知道。
那她是不是该和周钦越交个底?或是提个醒?
她正想着,忽然,手机又来了动静。
这回是周钦越的。
他看了眼屏幕,皱着眉一副不准备接听的模样。
鹿星被那铃声吵得头疼,催他赶紧接。
于是,周钦越接了。
他没开外放,但鹿星还是听到了听筒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听出来了,是周瑶。
“有事?”
“不回。”
“不用了。”
周钦越语气冰冷,三两句就想把人打发走了。
但周瑶似乎是有事要同他说的,又把他喊住了。
鹿星坐在一边也懒得偷听。
鹿清有一点说得很对,周家太乱了,烂事儿也多,没个镇得住场子的人是管不住的。
现在,能撑得住的人也只有周钦越了。
至于她,一个正值青春,活泼开朗的女孩,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在这种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事上劳费心力?
更新了,今天来不及开车~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