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微h)

  只是做了点前戏,就能这么有感觉,比那些迷奸片里的女优骚太多了。
  江迟指尖刮了刮微湿的内裤,食指勾着内裤往一边,露出江冬月光滑无毛的阴户。
  只是被他灼热的吐息凑近烫了烫,女人就缩着花缝又吐出了一些蜜,敏感得不行。
  “辛勤的小花?”江迟失声笑了笑,张嘴将一片看着就多汁的肥厚阴唇含进嘴里吸了吸。
  没事做的时候他回想过自己这12年吃过的所有食物,吃过最柔软的还得是江冬月的嘴和江冬月的逼。不仅软,水还多,吸一吸含一含就咕噜噜冒水喂你喝。
  两片阴唇被他轮流吸着含着啃了一会儿,全是他的口水,变得水淋淋的,看上去更红更艳了。
  玩弄完阴唇,江迟就开始自上而下舔舐江冬月的阴蒂和花缝,他的口活儿已经越来越好了,力度把握得很好。
  阴蒂是女人体外最敏感的部位,阴蒂高潮带来的快感甚至不输给阴道高潮。
  江迟的舌头在舔舐阴蒂时都会用力往下压一压,离开时则会用舌尖挑拨几下,惹得阴蒂很快充血红肿,渴望更有力、更刺激的玩弄。
  江冬月的呼吸急促,肚皮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江迟不由自主抚上女人有些肉肉的腹部,“等以后我的鸡巴操进小姨的子宫,就能隔着小姨的肚脐摸到了,啊,光想着就觉得好色情。”
  说完他用手指分开湿哒哒的穴缝,舌头强硬地挤了进去。
  没有扩张过的小穴紧紧夹住他的舌头,夹得他舌尖一疼。
  江迟吃痛地眨了眨眼,入了一根手指,抠弄了几下紧致的穴壁,舌头顺势往里挤。
  太紧了,昨晚明明刚开过三指,可现在还是紧得他寸步难行。
  这么紧,以后有得他爽,有得江冬月受罪了。
  江迟的手指边抠边插,柔软的舌头紧随其后对穴壁一通乱舔。江冬月的反应激烈多了,阴道时缩时松,跟着她的呼吸动,喘息声很重,淫水多到跟失禁一样。
  他的口腔一整个包住女人的阴户,用力吸了几口,把大部分淫水吞进肚子里。
  他抽出手指,专注地用舌头伺候女人,舌头模拟着性交插了十几次骚穴,然后伸长挤进甩了两下舌尖,贴着穴壁磨。
  “唔……”江冬月眉头紧锁,手揪着身下的床单,弓起腰臀喷水高潮了。
  淫水打在江迟舌尖上,有点烫,他伸手捏了捏江冬月的阴蒂,用力摁住,女人立即爽到抽搐着又喷了一股水,骚穴一拱一拱往他嘴里挺,骚得他鸡儿疼。
  最后一口淫水他没喝,抽出舌头爬回女人的上半身,握住女人的下巴狂躁地吻了下去,把这口水全喂给了江冬月。
  舌头在江冬月的口腔扫了几下,他抽开这个吻,胸膛磨了磨两颗肿起的大乳头,“水那么多,以后得拿个瓶子接起来了,光喝小姨的水我都饱了。”
  一手揉着女人的胸他一手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蹬了两下腿把裤子甩到床尾,两个人现在光着下身贴在一起。
  江迟分开江冬月的双腿,交叉环住自己瘦瘪的腰身,身体往上压了过去吻她的嘴唇,性器就顶着湿滑的穴缝,一下一下用龟头顶着。
  “哈……哈……嗯嗯……”她很有感觉,呻吟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里泄出,娇娇的软软的,听着就诱人。
  江迟拉高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两颗小乳头去磨蹭女人的大乳头,互磨爽得他小腹紧梆梆的,不自觉地收了收自己的后穴。
  他把舌头从江冬月嘴里抽出,舔着她的侧颈,一路舔到她的耳垂,然后含住用牙齿磨着,身下用力一挺,把龟头插了进去。
  肿胀的龟头一插进去,就感受到层层迭迭的媚肉要裹吸着自己,一边把他的阴茎饥渴地往里带。
  太爽了,感觉有张嘴在吸自己的龟头,“哈……好爽啊小姨,你下面的嘴在吸我。”江迟一边往里挺一边说骚话,只是开了一指的阴道太紧,他进得困难,疼中带爽。
  “哒哒”,有拖鞋在地面走动的声响,隔壁的那个男人走到了走道,接了通电话。
  “哎,是我刘老三。”
  江迟把空调被从地上抓起,抖了抖盖在两人身上,将他们与外界隔离开。江冬月阴道塞入异物,穴壁不断收缩,嘴里正嗯嗯哼哼地呻吟着。
  “真磨人,”他在被子下注视着女人潮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嘴唇,小声笑言:“别叫了小姨,跟发情的母猫一样。”
  说完就堵住了江冬月的嘴,和她一起汲取被子里稀薄的氧气。
  越吻越感觉喘不过气,江冬月下意识去从他嘴里汲取氧气,牙齿磕到他的下唇上,舌头往他口腔里钻。
  “害,现在没工做啊,所以这不是想回老家种田了吗?顺便回家陪陪老婆孩子。”
  “去去去,我刘老三可不干那些事,你们也少玩点,别染上脏病了。”
  “……”
  门外刘老三絮絮叨叨和电话里的人聊着天,谈话声在寂静的深夜清晰可闻。
  江迟一边吻着身下的江冬月,一边兴奋得头皮发麻地挺动下身去肏女人的骚穴,床架吱呀作响,他们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暧昧异常。
  只要门外的男人分出点神去听就能听到,只要男人拉开帘子就能看到空调被在起伏,只要男人掀开薄薄的空调被就能看到男孩瘦弱的身体压着丰腴的女人在肏弄。
  江迟瘦,身材还没发育好,腰比江冬月还细,胳膊手臂腿也细,压在江冬月身上真的有某国H漫里正太与御姐的夸张体型差既视感。
  江冬月的小腿悬在半空,大腿则被江迟的臀胯压着折起直角,他的性器不断往里戳进,抽出捅进,抽出捅进,每一次进得比上一次要深,如此循环。
  进了三分之一江迟就不敢再深了,就着这个距离顶插,越插女人的骚穴越多水多酥软,感觉像在插水豆腐,只不过比水豆腐要耐操好操。
  插出水声了,噗嗤噗嗤的,听着就觉得淫荡到了极致了。
  江迟的龟头泡在温热的水里久了越来越硬,越来越胀,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用温水煮热狗,时间越久热狗吸水越涨。
  “哎,不和你说了,我得回去睡了。”帘外的刘老三挂了电话,往自己的隔间走去。
  江冬月“呜呜”两声,骚穴忽然用力一缩,绞着江迟的龟头高潮喷水了。
  “嘶……”江迟昂起头,性器用力往里挺了一下,龟头接水淋了一头,“不行了……”
  下腹一热,他急忙抽出性器,鸡儿抖着洒出几滴微黄的尿液到女人的肚皮上。
  “哈……哈……”江迟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要不是提前尿过一次,现在你身上全是我的尿。”
  说着他用手抹去江冬月肚皮上的尿液,湿漉漉的手指捅进女人的阴道抽插,帮她延长快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冬月被玩得直喷水,喷得身下湿了一片,江迟怕她叫得太大声,就把另一边手伸进她嘴里搅动,然后掀开被子回去吻她了。
  他又把性器肏进江冬月的穴里,有片刻疯狂的想干脆就在这里,在四周都是人的火车软卧铺给小姨破处好了。
  可想了想他现在只能射尿,如果不能把精液射进小姨的逼里就给她破处,怎么都觉得亏了,太不爽了。
  他的第一次射精要把小姨射得肚子鼓鼓的,让她看起来像怀了他的孩子。
  光是这么想着,感觉鸡儿有点硬了,他红着眼在女人身上起伏,龟头顶着有弹性的穴壁,很快就又射了几滴尿液。
  “小姨,我好喜欢……操你,好想操大你肚子。”揉了揉江冬月的胸,他挺着性器把尿液往更深处送。
  淋漓尽致地做了一次,两个人身上全是汗水,软卧泥泞一片,他们像一公一母两条蛇在交媾,怎么也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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