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鸡巴就像开盲盒(h)
女人的阴道又湿又热,欲根埋进去像是插进一滩逼仄的水肉里,紧得寸步难行。李岩浑身都是汗,这种感觉陌生又舒爽,和他自己用手或是插在冯心嘴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鼻尖滚落一滴汗珠滴在冯心的脸颊上,冯心眨了下眼,她也不好受,捱过最开始吃力地吞进那根粗大的鸡巴后她又渴望着李岩能够动一动。骚穴哗啦啦地流着水,体内的欲望叫嚣着急需更为激烈的性爱。
“李岩……”她伸手摸向两人的交合处,胀得紫红的肉棒和咬紧的粉白蚌肉色差明显,冯心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囊袋:“动一动呀。”
她侧过头伸出舌头舔弄李岩的耳朵,舌尖顺着他的耳蜗到耳垂,舔得湿痒,呼吸顺着他的耳道闯入,李岩深吸了口气。
终于适应了,他把冯心的腿拉到肩上扛起,鸡巴被骚穴咬得紧紧的,缓慢抽出时带出条条晶莹的黏丝,小穴紧缩,似乎舍不得他的离开。
李岩一手握着她的脚踝开始正式进击,龟头在重峦迭嶂的花道里被夹得爽快,他跪着肏她,骚穴把鸡巴咬得紧紧的,一低头就能看到。
“怎么这么紧啊?”
“心心。”
他腰腹使劲整根没入花穴,嘴上却温柔地喊着她心心。冯心被撞得头都顶到了床头的靠背上,敏感点不停地被横冲直撞的巨龙碾压,小腹酥麻,花道一阵收缩,她仰着头嘴巴微张:“啊嗯啊啊……”
李岩马达似地连看了几百下,这才喘着粗气停下。把她翻了一个身,冯心背对着跪在他面前,细腰下塌,屁股撅得高高的,骚穴湿亮殷红,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李岩挺身整根肏入,两瓣肥腻弹性的臀肉被他揉得通红,他抓着掰开,打桩机似地用力撞击,两颗囊袋拍打着她的阴部,整间房间都是清晰干脆的“啪啪啪”声。
没有开过荤的男人根本不懂什么是技巧,李岩全然是凭着本能和内心里升起的那股莫名的暴虐凶狠地贯穿她。
冯心被干得嗯啊乱叫,仰着头无意识地喊着李岩,她的手都被李岩反扣着抓住摁在后腰处,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越来越深的冲刺。淫水被撞得飞溅,把两人的耻毛都弄得湿漉漉的。
李岩干得十分用力,他享受地看着冯心被他肏得像母狗一样呻吟,他心里恶劣地想,是你先勾引我的,冯心。
如果不是你求着我干你,那我此刻的失控要怎么解释?
身体的快感积累到临界点了,冯心仰着头哭求:“啊啊……重一点,呃啊,再用力点……”
骚到没边了,李岩忍不住啪啪扇打她的臀肉,身下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结合处拍打出淫秽白沫。
“啊啊啊———“
被撑满的阴道急剧收缩,冯心全身颤抖着达到高潮。淫水对着龟头兜头而下,烫得李岩跟着一颤,来不及撤出的肉棒对着冯心的花道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哪怕不久前才刚被口射过,但第一次进入女人身体的鸡巴似乎不知疲惫,马眼突突将冯心的小腹都射得鼓胀起来了。
“唔,好多。”冯心被李岩拥在怀里,男人的身躯过于宽厚结实,冯心整个人都被他牢牢地包裹住,两具汗津津的赤裸身体紧贴着能互相听到彼此极速的心跳。
“嗯……”连喘息都是同频的。李岩缓过气后慢慢地抽出终于尽兴的半软性器,精液的腥膻味混着淫水的骚甜味充斥在整个鼻腔。浆白的浓液从被肏得合不拢的花穴里缓慢滴出,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片痕迹。
李岩弯腰从旁边拿过纸巾抽了好几张认真地给冯心擦拭下面,阴唇被干得有些红肿,微微翻起露出里面饱餐一顿后的嫣红穴肉。纸巾摩擦过,冯心忍不住哼唧,李岩只好不断地放柔手上的动作。
“要去洗澡吗?我抱你去浴室。”
“要。”
激烈性爱后两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冯心懒洋洋地抬起手等着李岩抱起她,身上酸累地使不上力气,可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李岩。
他垂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就连刚刚做爱的时候他的表情好像也只比平时多染了几丝情欲的沉沦。
不过冯心并不是很关心他什么心情,反正她现在心情很好。
男人的鸡巴就像开盲盒,你永远不知道一张帅脸下搭配得到底是18cm还是豆芽菜。可她开到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处男,肌肉好脸帅,事后还会贴心抱她去洗澡。
冯心挺满意的。
李岩把她抱进浴缸,女人身上干净白皙,唯独胸口处两只雪乳显眼地印着几道红印。
凌虐又美丽异常。
下身似乎有感微抬,李岩匆忙移开视线,他若无其事地看向冯心:“你家里还有多的床单吗?我去换上。”
冯心早已闭上眼享受着浴缸的自动按摩了,她连看都没看他:“柜子里,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