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人来看你表演吗?(H)

  衣带散开,洛渊精壮的身体一览无余,亵裤下的尖刀几乎快将布料顶破。
  闻千曲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的唇,褪下了碍眼的布料,双手握住了那柄锋芒毕露的肉刃,一手在顶端套弄,一手沿着根部向下,掌握住了两个晃个不停的软袋。
  弱点被掌握的感觉并不好受,洛渊的唇喉间逸出了粗重的喘声,“嗯……轻点……啊!”
  “洛渊,你想把看守的人引过来看你表演吗?”
  他一个激灵,顿时咬紧了牙关。她故意在鼓起的喉结上狠狠地吸了一口,让他险些失守,铁链被挥舞得哐哐作响。
  她堵住了马眼,手指在肉棒上跳跃着,刺激着那些早已熟知的敏感之处。他难耐地扭动起身子,低声道:“别这样,好难受。”
  “可是这是修炼的必经步骤呢。要不我帮帮你?”她说着取下脑后的玉簪,簪尖对着马眼比划了一下。
  “不,不行!”恐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天知道那天他用了多久才有勇气把断簪从肉根中拔出,那灼痛感让他好多天都不敢尿尿。
  “那你忍不住怎么办?”圆滑的簪头从马眼中挑起了几滴晶莹,闻千曲明显感觉到手中的肉棒软了几分。
  “我能忍住,一定能,求你别插。”洛渊急得快要飙泪,声音都大了几分。
  “闻少主,没事吧?”凄厉的声音引来了远处看守的注意。
  闻千曲像是没听到一样,并不作答。洛渊顿时急了,不住地哀求着:“别让她过来。”
  “为什么?”
  脚步声逐渐靠近,洛渊咬咬牙,不得不小声道:“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身子。”
  “别人不能看但我能看?”闻千曲忽然觉得心情极好,扬声道:“没事,不过是五长老受不住刑罢了,不用过来。”
  脚步声果然顿住了,然后逐渐变小,显然是回到门口去了。
  洛渊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这才注意到闻千曲已经撩开了衣裙,拿着他的肉棒在粉嫩的穴口摩擦着,柔软的触感让他登时硬了起来,不住地想往里钻。
  “一定要忍住哦,没有我的许可不可以射。洛渊。”洛渊频频点头,生怕她又拿簪子堵他。
  闻千曲扶着肉棒一点点地骑了上去,刑架上多了一个人重量,咣咣晃个不停,听得外面的守卫心惊胆战。她双腿夹着他的腰盘在刑架上,随着两人的一声长呼,彻底将肉棒纳入了体内。
  一场战斗之后,她迫切需要一场欢爱来舒缓神经,她不给洛渊停息的机会,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交颈相缠,挺起腰身吞吐起他的火热。越来越沉重的铁链敲击声让守卫脑补出无数血腥的画面,直道闻少主狠辣。
  洛渊的气息急速流转,闻千曲掌心压在了他的膻中穴上,催动内力,两道内力很快就连接了起来。
  “运转内力一周天。”闻千曲命令道。洛渊眨眨眼睛,开始引导着内力在两人体内循环着。内力的流动让闻千曲浑身越来越热,白日里战斗的消耗迅速得到了补充,充满活力的身体愈加的饥渴,她在洛渊身上越动越快,蜜液同内力一起群潮涌动,花穴湿滑地快要夹不住肉棒。
  洛渊显然也有着同样的感受,那些无形的制约在两人合力冲击下不断地消散,丹田中注满热气,肉棒不断地充血,向着柔嫩的花心疯狂冲击。
  两人浑身盈满新生的内力,那种内力快要突破的快感任何一个习武之人都无法拒绝,让两人无所顾忌地沉沦进彼此的身体中。那五条缚住洛渊的铁链不知道何时被震得断裂开了,两人却无知无觉。
  洛渊一手抱住闻千曲的腰身,一手钻进她的里衣捧住两只上下晃动的雪乳,揉捏把玩,掌心的火热让她的每一根乳腺都快被融化了,蛛网般的酥麻从胸部开始蔓延,与经脉内外交织,传递进洛渊的身体中。
  两个修炼路数完全不同的人毫无阻碍的交换着习武之人珍视的东西。洛渊将她放在牢房里的铁床上,在花穴中大开大合地耸动着,龟头没有规则地冲撞着花心。
  他之前几次欢好要么不能动要么无意识,只能任人摆弄。第一次能够参与进来,跟着自己的喜好调整节奏,极致的快意让他忘乎所以,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得穴口砰砰作响,闻千曲的五脏六腑都在震动,穴口又麻又痒,花壁急剧收缩。肉棒抵着吸力拔出到穴口,又马上挤开层迭的媚肉直插进宫口,一次次插拔,溅起片片水花,在不大的牢房里嘹亮又清晰。
  闻千曲手麻到快要抵不住他的膻中穴了,“轻点,轻点,我抵不住了。”
  湿热的大手捂住了胸口那只摇摇欲坠的纤纤素手,澎湃的内力再次在两人体内翻涌开,随着花壁被层层刮擦,这股力量被传递进了花心。在内力的裹挟下,闻千曲的后背绷成了一弯月牙儿,脚趾蜷缩在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让她瞬间达到了极致。
  花蜜从穴中狂泻而出,高速收缩的花穴绞住了在体内翻滚的巨龙,豆大的汗珠从洛渊脸上唰唰落下,他第一次觉得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是这般艰难。他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几个音节,“我可以释放了吗?”
  “我允了!”还在云巅的闻千曲牙齿都打颤。
  洛渊单手箍住她的腰,一丝空隙不留地插进花穴中,将滚烫的浓精浇在了还在喷水的花心上,延绵着她体内的快感。相交的体液像是内力最好的载具,将无边的快意转换成无穷的力量。
  “闻少主,还要继续审吗?”看守见牢房中许久都没有了动静,便走近了些,高声问道。
  “今晚就到此为止了。”她的声音比刚刚喑哑上许多,看守只道她审累了,连忙去取了杯水端了过来。
  看守站在牢门外,发现闻少主坐在铁床上,微微喘着,汗水打湿了半张铁床。五长老席地而坐,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与他那身红衣甚是相称。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多看了几眼,才意识到五长老的腕上已经没了铁链,悚然一惊。
  “闻少主,他的铁链开了。”
  “无妨。开门吧。”
  看守战战兢兢地开了门,见那五长老连眼睛都没睁开,直到她锁上门,都没有动过身子,肯定是受了极重的伤,即使没有铁链也无法挪动。她这才放下心来。看着闻千曲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害怕。
  洛渊将内息调匀之时,牢房里已经没了她的身影。他耳上微痒,想起那人在临走前撩开了他的发丝,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你往后只能和我一人双修,否则会爆体而亡,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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