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红唇(作者:二十四桥) 第715节
盛岚离开后,池鸢盯着自己的电脑发呆,被他这么一提醒,突然就想起参加综艺的那段时间,king似乎一直都很疲惫。
而且那份礼物,他没有亲自给她,而是悄悄放到了她的办公室。
心里揪了一下。
中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她安静的盯着电脑,感觉请柬也设计得差不多了。
晚上等霍寒辞回来的时候,她把图案展示给他看。
霍寒辞接过电脑,安安静静的修改了几分钟。
池鸢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有些感觉在做梦,居然真的要跟这个人结婚了。
霍寒辞把电脑放下,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
“这里加了一个细节,婚礼打算定在什么时候?”
“下周吧。”
霍寒辞抬手揉着眉心,在她的唇瓣亲了一下,“好,我马上让人把图案做出来。”
池鸢拉住他的一片衣角,“床头柜的那瓶药,到底是什么?”
之前看到king在吃,但是霍寒辞出现之后,那瓶药似乎也跟着消失了。
霍寒辞重新坐在沙发上,跟她解释。
“我精神不太好,吃那个可以缓解。”
池鸢松了口气,还以为king又背着她偷偷做什么了。
“好,那请柬咱们就已经敲定了,明天就陆陆续续可以放出去了。”
她的脸上都是笑意,“到时候让霍知当花童。”
第1422章 她恨不得把眼泪都给流干
晚上,池鸢被放在窗台上的时候,有些害羞。
霍寒辞一边吻,一边温柔动作。
结束之后,池鸢翻了个身,抬手想要将房间内的灯光按灭。
床头柜上放着king做好的两个木头小人,她笑了一下,忍不住戳了戳霍寒辞。
“你会不会做这个?”
霍寒辞看了一眼,脑海里浮现出king偷偷背着众人做这个小玩意儿的场景,轻笑。
“不太会。”
虽然有这个记忆,但是具体操作还是得看看。
“难得啊,这个世界上还有霍寒辞不会的东西。”
她忍不住揶揄,却被他一把揽进怀里。
“我可以学。”
池鸢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因为觉得这两个小人太可爱了,所以想跟他分享一下。
她打了一个哈欠,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学什么呀,我有这么两个就够了。”
因为太困了,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就睡了过去。
霍寒辞低头看她,她的脸颊上还泛着一层薄红。
确定她睡着了,他才拿起床头柜上的小人看了几眼。
做工很漂亮。
king,池鸢。
小人的背后刻着这么两个名字。
他叹了口气,把木头小人放回去,躺回床上,揽着池鸢睡了过去。
池鸢和霍寒辞的婚礼已经敲定了,就是下周。
她开始忙着给自己的朋友递请柬。
盛娱那边也暂时交给了哥哥萧绝,自己和霍寒辞倒是轻松了下来。
霍寒辞跟霍知正在小黑的身边看幼崽,池鸢则一一联系认识的那些朋友,并且将请柬寄了出去。
*
北美。
唐楼收到池鸢的请柬时,并不觉得奇怪。
他已经在网上看过那场盛大的求婚了,说不羡慕是假的。
那样的两个人在一起,都不知道该羡慕池鸢,还是羡慕霍寒辞。
唐楼的指尖夹着请柬,透过病房门的窗口,看到里面坐着江叙锦。
江叙锦正盯着窗外发呆,醒来这么久了,还是什么都不肯吃,更不肯跟唐楼说话。
唐楼叹了口气,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放你走。”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
“不是不想待在我身边么?走吧,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江叙锦浑身一僵,有些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最近一直没吃什么东西,就靠着医院的营养液维持这条命。
感觉不到饥饿,只是迫切的想要离开唐楼的身边。
似乎不见到他,就会忘记那天的血腥,忘记裤子曾经被褪下的肮脏。
光是想起那一幕,想起江坛良,就觉得想吐。
她错了,她不该在一开始去招惹唐楼。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利用唐楼打击江坛良,但她现在已经走不出江坛良所制造的噩梦了。
她试探着的下床,发现唐楼没有阻止,也就赶紧打开病房的门,跑了出去。
她没忘了抓过自己的手机,跑到医院外面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唐楼没有追上来。
她松了口气,查看新闻的时候,恰好看到了霍寒辞和池鸢要结婚的消息。
江叙锦想了想,还是给霍寒辞打了一个电话。
“小舅舅。”
她喊了一声,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说。”
霍寒辞的语气跟以前一样言简意赅。
“我,我的护照被扔掉了,身份证也不见了,我想离开北美,去哪里都好,你能不能帮我?”
她一边说,一边抖着肩膀。
“嗯,我让人先送你回来。”
江叙锦点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谢谢,小舅舅,恭喜你,要结婚了。”
霍寒辞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她,“怎么在哭?”
江叙锦没什么能倾诉的亲人,从小到大,对她最好的也就是这个小舅舅了。
但是霍寒辞跟霍家并没有血缘关系,其实也算不上她的亲人。
但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没,没,我就是,就是想你了。”
“呜呜呜......”
这句话一说出来,被压抑的哭声瞬间爆发。
从差点儿被江坛良侵犯,到霍菱持刀杀人,再到医院,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压抑,这会儿终于有了倾诉的人,她恨不得把眼泪都给流干。
第1435章 仿佛他的身边是什么地狱
“不要哭,那就回来吧,就在那个地方不要动,我让人来接你。”
“好。”
江叙锦哭着挂了电话,宛如找不到家的小朋友。
唐楼就在她身后的医院楼上,看到她在给谁打电话,一边哭,一边打。
突然,她转过了身。
唐楼马上把自己藏在了窗帘之后。
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烟,想到她刚刚那副恨不得急切逃离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仿佛他的身边是什么地狱似的。
他垂下脑袋,只觉得眼睛有些酸。
当初在京城遇到她的时候,从没想过两人会闹到现在这个分崩离析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