沤珠槿艳,转瞬即逝

  顾宛菲一想到顾长泊可能会问到这里,她便再也难以实行发生变动的计划。
  盛蝶的死,让顾宛菲已经失去了最重要主心骨,她不能贸然给打乱了节奏。
  顾宛菲放任着顾长泊在她身上肆意妄为,闭上眼睛,当做一直都在睡着的状态。
  顾长泊也没有发觉身下的顾宛菲醒了,头埋在她的脖颈那儿,两股间的肉棒带着蛋蛋撞往她小穴深处,蛋蛋磨蹭到了后庭眼儿,她感觉痒痒的。
  顾宛菲一直在沉住气,再怎么倒胃口的顾长泊,都不能对他暴露了自己。
  “啊哈!……嗯啊!”顾宛菲被插得娇吟出来,没想到顾长泊要这么折磨她的小穴,横冲直撞地抽干。
  “醒了?”顾长泊抬起头,面对面看她,她眼里的情欲暴露无遗。
  “啊啊啊!等一下啊哈……好快!嗯哼……”顾宛菲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顾长泊一顿输出给操得下边又疼又麻。
  顾长泊垂下头,亲她,没有任何技巧,就是盲目地胡乱吻着。
  顾宛菲越发承受不住了,被顾长泊挺动腰的力度,狂野激烈地要把她的小穴捅烂了似的,一点也不怜惜她。
  “啊啊嗯……呜啊!……嗯嗯呜……”顾宛菲也不知道自己的呻吟声里,多了哭腔,脑子一片白花花的光亮,她高潮了。
  顾长泊并没因此就停下来,反而是更加疯狂地抽插,一捅到底,双手捏紧顾宛菲挺挺的粉红乳头,乳圈是淡粉色的,似少女双颊的粉嫩……
  顾长泊保持一个传统做爱的姿势,和她持续了很久很久,一直都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这感觉好像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忽然狂风大作,浪涛滚滚,吞没着一艘又一艘漂泊无依靠的船只。
  顾宛菲又高潮了,这算是她醒后的第五次高潮,他的精力充沛,她没有办法让他快点泄出来。
  顾宛菲伸手去摸了摸顾长泊留在她的小穴外边的半截阴茎,裹上了一层她的爱液,变得又滑又黏。
  被窝里的温度很高,顾宛菲身上出了大汗,而顾长泊那热烫的身体还紧紧依偎着她,错不及地一股热流喷淋而出,灌得她花道里满满涨涨的。
  顾长泊重重地趴在顾宛菲的身上,她的双奶子软绵绵的,他在她的颈部上吻了一下,就是全程没有和她接一个吻。
  顾宛菲被压得难受,一个劲儿要推开顾长泊,反而被他给抱进怀中,她肩膀撞到他结实的胸膛上,挺疼的。
  “哥,你放开我!我想去洗个澡。”顾宛菲被抱得难以呼吸,他呼出来的热气老是扑在她脸上,一点也不好受。
  “不着急。”顾长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嫣红的双颊,似春天开得烂漫的杏花,她长得也好似一个人的五官。
  顾宛菲能感觉到自己那红肿的花瓣,饱受顾长泊狠狠地摧残,现在疼得厉害,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插进来的。
  思绪飘来飘去,顾宛菲发觉顾长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他下边那个肉棒,还穿过她的花瓣和贴在后庭眼儿外,一直伸到屁股缝后边。
  顾长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不是在装睡,而是真的累了。
  顾宛菲想到在殡仪馆里的顾长泊,血丝布满眼球,眼里也没有什么神采,脸庞一片麻木的森然。
  她的棋子,也许就是一子不慎满盘皆输。
  小不忍则乱大谋。
  想要达到最终的目的,卧薪尝胆是必不可少的过程。
  顾宛菲那张清纯又有一点温柔中藏尽锋芒的五官,悲喜不露。
  她一直很少会被情绪左右,这次盛蝶的死,给她带来的冲击太大。
  死亡,在身处绝望的人眼里,不过是一念之间。
  曾经,在顾宛菲觉得对一切事情都无能为力的时候,她也有过想死掉的念头。
  而盛蝶……
  顾宛菲一想到盛蝶自杀,心脏传开的紧绷感,就刺激着她,不受控制想到那些过往的记忆。
  顾宛菲的眼皮一抬起,卷翘的睫毛微微一动,漂亮且冷漠的眼睛在看顾长泊,表情似没温度的精致木偶人。
  她挣脱着,搬开顾长泊紧箍她身上的手臂,侧身坐起来,动作很轻,不想吵醒他。
  顾宛菲白皙而细长的双腿,放落下床,穿上了鞋子,往衣柜去取了换穿的衣服,进浴室去洗澡。
  合上浴室门的一刻,顾宛菲顺着门缝细,往床上躺着的顾长泊看了眼,他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睡得很熟。
  顾宛菲站在镜子前,赤裸的身体映入眼帘,镜面的视角里,她脖颈上有顾长泊种下的小草莓,红通通的。
  顺着她纤长的脖颈线,在优美的锁骨上有一个牙印,不是很深,伸手摸了一下,低吸了一口气,疼的一瞬间让她眉头微皱。
  顾宛菲的手往下一移,滚圆的雪白奶胸,大小合适,但她自己的手掌,张那么大却不能一手掌握。
  她用的胸罩还不是D罩杯,胸型是水滴型的大奶胸,细细的嫩腰,平坦的小腹下有一处黑幽的密林……
  这是一具年轻而稚嫩的身体。
  好久没有这样审视自己的身体,还以为早在这一天天的消磨时间里,她在变得破败衰残,像一枝还没能盛开就已经被蹂躏玩弄坏掉的玫瑰花。
  似乎一切未变,又确实一切都不复从前,她那么纯洁无瑕。
  现在她的身体,依旧似白璧无瑕,可脏她的人,怎能在阳光底下,灿烂的生活着,坦荡着未曾做过亏心事一样,逍遥法外。
  复仇这个念头起了,顾宛菲就没有再打算要放弃过,甚至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必须要那些人加倍奉还!
  顾宛菲淋浴出来,见顾长泊仍在她床上睡着,就没有叫醒他,去拿了搁书桌上新开的药,多留了一个心眼,果然还是看到他藏在书架上的摄像机。
  她淡然地收回视线,出了房门,往楼下去。
  顾宛菲去厨房接了温水,拿着水杯和药到了餐桌上,往椅子上一坐,开始掰开药板,裹着一层糖壳的药丸,有红的,有绿的,还有白的。
  听到开门声了,顾宛菲正把药一把放嘴里,就着温水仰头一口闷下。
  当顾宛菲把眼睛睁开的时候,就看到了沉兹蔓回来了,刚要开口,视线里出现沉珒帮忙提扛着行李进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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