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尽千帆皆不是（3）

  被李翎轻这么说后，林羽感到有点不自在。自从被她拒绝后，林羽做了许多并不光彩，甚至肮脏的事情。“我做什么事情了？”他有些心虚地回答道。
  “你们班里两个同学的死，辅导员丁老师的辞职，还有我宿舍里那个夏梦璇的事，应该都和你有关吧，虽然我不知道细节。”
  “如果你今天找我来是想指责或者嘲笑甚至威胁我的话，那我觉得等我们吃完这顿饭后就可以分道扬镳了。”林羽调整了一下心态，冷静地说道，“我好像记得，之前你有说过，我的事情你再也不想管了，是吗？”
  “我不想指责你，因为那些事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也不想嘲笑你，因为你身上并没有什么我可以嘲笑的地方，而且鉴于之前你我的关系，现在嘲笑你就等于嘲笑我。至于威胁……我为什么要威胁一个对我没有威胁的人呢？”李翎轻微笑道。
  “好吧，算我自己小心眼了。”
  “你想知道我今天找你来的真正目的吗？”
  “不知道。”
  “吃完饭再告诉你吧。”
  不一会儿，两人桌上的食物便全吃完了。不过，大部分食物都进了林羽的腹中，李翎轻就吃了一对辣翅和半包薯条，呷了一口可乐。
  “饱了吗？”她问。
  “你饱了没？”他反问。
  李翎轻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她说道。
  两人离开肯德基，李翎轻带着林羽，来到了汽车南站边上的一处空地上。空地上，停着一辆大众“普桑”的轿车，看上去有些年份了。
  “我最近在学车。”李翎轻道，“你会开车吗？”
  “高叁暑假的时候拿的驾照。”林羽道。
  “那挺好。”
  “你在这儿学车吗？”林羽看看周围，“有些简陋啊。”
  “教练原来是市里面最大的驾校里的，他现在出来单干了。”李翎轻道，“我今天约了他来这儿练车。”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觉得，有个熟人在边上看我练车挺好的。”
  “为什么不让苏啸川陪你?”
  “他不算我的熟人。”
  “他都是你男朋友了，还不算熟人?”
  “嗯，不算。”李翎轻点头表示确认，但没有继续解释原因。
  “教练还没来吗？”这时林羽问道。
  “应该快来了吧。现在是十二点五十分，跟他约的一点钟。”李翎轻看了看时间说道。
  又过了五分钟，李翎轻手机里收到一个条短信。她看了一下后，脸上略显失望。
  “教练现在发来短信，说他临时有事，下午来不了了。”
  “那我走?”林羽看了看李翎轻，问道。
  “他说我今天可以自己练一会儿。”李翎轻说完，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在林羽面前晃了晃，“我有车钥匙唷。”
  “嗯。”林羽随口应和道。
  “那麻烦你在边上看看我练习吧。”李翎轻说道。
  “好。”
  林羽站到一旁，看着李翎轻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点火，挂挡，踩离合。汽车引擎声不算刺耳，但也绝不悦耳。他看着李翎轻驱动汽车前进，后退，然后再前进，再后退，如此几个来回。他看着汽车的轮胎，想起了列侬单飞后的一首歌《Watching the wheels》。这首歌并不热门，林羽当初听的时候也没有听出什么惊艳的地方，只觉得在歌曲末尾，那一阵高跟鞋踩在路上的清脆声音听上去很舒服。
  大约一刻钟后，李翎轻将车熄火后下了车。
  “就这?”林羽问道。
  “嗯，才刚刚学没几天。”
  “油箱里还有多少油?”林羽又随口问道。
  “昨天教练刚刚加满的。”李翎轻道，“怎么，你想开开吗？”
  “随便。”林羽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近了车子。李翎轻见状心领神会，把手里的钥匙抛给了他。
  两人上车后，林羽坐在驾驶座，李翎轻则是副驾驶。
  “去哪儿?”林羽问。
  “你开车，你决定吧。我乐于做一个没有主见的乘客。”
  “好吧，那就去附近的南山吧。”
  汽车南站位于古城南部，那儿有一座南山。当然，和其他真正的山相比，所谓南山只能算一个小土坡。前几年，政府在南山修了环山公路，这儿便成了教练车最喜欢用来练习的地方。那个暑假，林羽的教练便是带着他在南山开了好几次车。
  开往南山的路上，林羽想要打开车里的音响放一点音乐。“音响坏了。”李翎轻提醒道。
  “那算了，我嘴里哼哼歌吧。”林羽道。
  “也好，我跟你一起唱。”
  “唱什么歌？”
  “我们现在心里想唱什么就唱出来。”
  几秒后，两人同时哼唱起了周杰伦的《一路向北》，尽管现在开车的方向是南边。
  “我和你，刚才居然还挺有默契的。”唱完，李翎轻说道，“这算心有灵犀吗？”
  “我不知道。”林羽一手托腮，一手握着方向盘，沿着环山公路向上开去。
  “还唱周杰伦的歌吗？”这时，李翎轻又问道。
  “除了《一路向北》，他其他的歌我不会唱。”
  “好吧。那还有什么歌适合开车的时候听或者唱呢？”
  “《这正合适》正合适。”
  “《这正合适》?”
  “嗯，左小祖咒的。”
  “怎么唱来着？”
  “左小祖咒的歌不适合清唱。他的歌，必须配上他的配乐，就像猪肉必须做熟了吃才香那样。”
  “也有人生吃猪肉的呀。”
  “嗯，伊比利亚火腿那种熟成的生肉不算。我指的生吃猪肉是，把一头猪杀了后，直接在它身上割一片肉放嘴里嚼的那种生吃。你觉得这么吃好吃吗？清唱左小祖咒的歌大约就是类似的感觉，特别是让他本人来清唱的话。”
  “我也大约懂了。”
  不一会儿，车子便开到了山顶的一片空地上。林羽把车停好后，对李翎轻道：“从这个位置俯瞰风景，还是挺不错的。”
  “比起看风景，我觉得这个地方更适合做其他事情。”李翎轻道。
  “你指的其他事情是?”
  “林羽，我们到车后座吧。”李翎轻这时道。
  “好吧。”林羽点了点头。两人打开车门，来到的轿车的后座位置。
  气氛变得有些燥热起来。林羽和李翎轻并排坐着，她看着他的双眼，他却无法透过她戴着的墨镜看到她的眼睛在说什么。
  “林羽，我们形同陌路了这么长时间，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你是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李翎轻的语气此时变得有些强硬。
  “你已经是其他人的女朋友了，你又何必问我这种无聊的问题?”林羽有些无奈地说道。在李翎轻面前，他还是和以前那样，显得如此地被动。
  “今天的事情跟他无关，只跟你我有关。你心中大可不必带有任何包袱。告诉我，你是否还想着我?”
  林羽感到呼吸急促，说不出半句话来。但是，他看到了李翎轻脸上浮现出的一缕微笑。
  “你的眼神已经回答我了。好了，现在，给我闭上眼睛。等我说可以睁眼的时候，你再睁开。”
  “你想干什么？”
  “不要多问，快把眼睛闭上吧。”
  林羽只能闭上眼睛。几秒钟后，他感觉到两片软软的肉吻上了他的嘴唇。一股熟悉而甜蜜的感觉瞬间灌满了他整颗心房。一时间，他的脑袋有些空白，甚至忘记了反应。接着，李翎轻的香舌探入他的口中，勾住他的舌头纠缠起来。两人湿吻了好几分钟后才分开。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声音停止后，林羽又感到有一双手摸到了他的裆部，正视图解开他的裤带，还有拉链口。
  “你到底想干嘛……”
  “别动，眼睛也别睁开。”
  林羽只能让自己的双眼继续闭着。那双手解开裤带后，伸入了他的裤头中，把他的那根小兄弟掏了出来。被李翎轻的玉手抚弄几下后，他的肉棒就像是被激发了生命力似的，迅速膨胀和紧绷起来。林羽舒服地浑身颤抖，但还是不敢睁眼。接着，他便感到勃起的那根被一团温暖潮湿的软肉包裹住了，还有一条应该是舌头的东西，正在舔舐他龟头处的敏感点。
  “嘶……你难道是在用嘴帮我……”
  “唔……”李翎轻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嘤咛了一声。这让林羽更加确定，她在用嘴侍奉。
  几分钟后，林羽终于感到自己的阳物脱离了温暖潮湿的包裹。这时，李翎轻终于说道：“好了，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林羽慢慢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李翎轻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她此时也总算摘下了之前一直戴着的墨镜，但林羽依旧看不到她的眼睛，因为此时取代墨镜遮蔽她双眼的，是一副黑色蕾丝眼罩。
  “喜欢吗？”她这时问道。
  “嗯……”身处如此香艳的场景，林羽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膨胀地快要爆炸了。
  “你想要我吗？”
  “你说呢？”林羽反问道。
  于是李翎轻点了点头，背对着他，把自己雪白的玉臀凑到了林羽的胯部上方。她的臀型很美，菊花也是小巧玲珑的，下面那一条肉缝也是格外诱人。
  “要开始咯。”
  说罢，她深吸一口气，扶着林羽已经翘挺起来的阳具，坐了上去。小穴吞下龟头的一瞬间，两人便都有了快感，不约而同地同时轻声呻吟了一下。
  林羽此时想要抬起臀部来抽插李翎轻的小穴，她却按住了他的大腿，示意她自己会动。李翎轻扭动起自己的腰肢，让自己美妙的躯体在林羽身上舞动，同时下体的两片嫩唇也在不断吞吐着林羽的肉棒。她动作的力度和幅度都恰到好处，但是车厢还是轻微地晃动起来。
  “啊……嗯……”李翎轻又呻吟起来。这样主动的姿势会让女人有一种抽插男人的错觉，会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她一边动着，一边情不自禁的揉搓起自己的椒乳。
  “轻……你动得我好爽。”林羽扶着李翎轻纤细的腰肢，亲吻着她的玉背，陶醉地说道。
  “是吗……”李翎轻也喘息地说道，“你的那根肉棒……还是那么迷人。”
  “苏啸川和你做过了吗？”林羽这时问道。
  “你猜啊。”李翎轻不肯正面回答。
  “我不想猜。”
  “那你是希望我跟他是做过了，还是没做过?”
  “你说呢？”
  “我不知道。”李翎轻道，“我不知道哪一种答案会让你更兴奋。”
  林羽没有说话，只觉得心中有一团无名火燃烧了起来。突然，他起身把坐在自己身上的李翎轻推倒在后座沙发上，然后拍了一下她撅起的臀部后，用后入了姿势用力抽插起她的小穴。
  “啊……好深啊……”李翎轻娇呼道。
  “贱人，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和苏啸川做过没有？”林羽怒喝着，眼睛充血，像是要吃人一般。
  “我不会告诉你的……”她喘息着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人类的性交方式，是阴茎在阴道内抽插运动呢？”
  “我他妈哪里知道?”林羽没好气地说着。他心中现在充满了性欲和怒气，已经没有空间安放其他的情绪了。
  “这种抽插的动作，最初是为了将阴道内残留着的他人精液刮出来的行为……”李翎轻一边忍受着林羽的进攻，一边说道，“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所以说，你如果认为我跟苏啸川做过，那你就用肉棒，把我阴道里他的精液刮出来啊……用力……啊啊啊！”
  “我操，你这个贱逼，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吗？”林羽嘴上骂着，身体却感到有更多快感袭来。想着李翎轻可能被苏啸川内射过，他居然更兴奋了，不禁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频率。
  “啊啊啊！好快!啊！操死我吧，啊！林羽!”李翎轻被肉棒撞击得语无伦次了，“不要停下来啊......啊!”
  “贱逼!”林羽怒吼道。
  “对对对，我是贱逼，现在我就是你的贱逼!”李翎轻大声回应道，“再多骂我几句吧，这样我很快就可以高潮了!”
  “啪啪啪！”林羽闻言，开始用力地抽打着李翎轻白嫩的屁股，嘴里怒骂道，“贱货，骚货，贱逼！”
  “啊......啊......好棒哦～”
  “啪啪啪！”
  “啊，好痛!求你了，再用力打我的屁股!”李翎轻陶醉地说道。
  “啪啪啪！”
  “啊！太爽了......”李翎轻呻吟着，“下手再重点......”
  “啪啪啪！”
  “把我的屁股拍肿，拍烂!”李翎轻喊道。
  “啪啪啪！”
  “再用力点!”
  “啪啪啪！”
  “啊啊，再重点......啊啊啊，再重点......”
  “啪啪啪！”
  林羽感觉自己的手都要麻了。而李翎轻本来雪白的肥臀上，此时也满是掌印，又红又肿。他又抽插了几十下后，便在李翎轻体内射精了。他趴在李翎轻雪白的玉背上，喘着粗气。
  李翎轻翻过身，伸出芊芊玉指轻抚着林羽结实的胸膛，道：“你好猛啊，操得我好爽。”
  “贱人，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吗？”林羽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知道。”李翎轻道，“我确实是个贱人，但是，我也知道，你其实还是爱我的。”
  “爱你？”林羽冷笑，“你别太自作多情了，我刚才不过是在你身上发泄我的欲望而已。”
  “当真?”
  “当真!”林羽本想继续保持愤怒的表情，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就像“教皇”德安杰洛·德内罗那样。
  看到林羽笑了之后，李翎轻搂住了他的脖子，再次将自己的双唇贴到了他的唇边。林羽也热烈地回应起来，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块，吸吮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就像一对不断吞咽、嬉戏、游走的鱼儿一般。
  “贱人，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林羽动情地说道，“我不想再装了，我摊牌了，我还爱着你，我的轻!”
  “我早就知道啊。”李翎轻道，“所以，我今天才会来找你。”
  “你这么做，不怕被苏啸川知道?”
  “关他什么事？”李翎轻道，“我已经和他分手了。”
  “什么？”林羽十分惊讶，“为什么？”
  “为什么？这就是为什么。”李翎轻说着，将刚才一直戴着的蕾丝眼罩拿了下来。林羽定睛一看，只见她的右眼角处，有一块很深的淤青。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以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李翎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