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玩的(H)

  张从珂肩膀一抖,身上的浴巾就整个滑落。她再动了动腿,对面许颂千胯下的浴巾也随之散落在地上。
  这个洗手台不知道设计的时候是不是专门让人考虑过客人这方面的需求,张从珂坐在上面,臀部和许颂千的一般高。
  不愧是五星级。
  张从珂低头看着胡思乱想。
  许颂千见状产生了些误解:“现在不可以,需要扩张,不然你会受伤。”
  “我知道会受伤,挺疼的,一星期走不好路。”张从珂点头。
  那就是受过伤了。
  “放松。”他吻上去。
  先用唇轻点打个招呼,接着伸出舌头半舔半抿地从脖颈吻到锁骨。伶仃小巧的骨头蒙着一层薄薄的皮肉,稍稍使劲就是一片红,晕在白皙的皮肤上,惹得他又禁不住返回去舔舐,像抚慰也像回味。
  张从珂也没有闲着,许颂千埋头在他肩颈处辛苦,她正好把手够到男人宽阔的后背处,左摸摸右摸摸,轮廓哪里凸哪里凹,线条哪里深哪里浅,全被她细细探索出来。她还会将掌心固定地贴在某处,一旦传来起伏变幻的触感,她就知道自己脖颈处又要换块地方遭殃。
  鼓动的肌肉暗含着无需言说的男性力量,在此情境之下,更是为旖旎气氛增色不少。张从珂一边暗自在心中感慨这是具多么美好的肉体,一边继续乐此不疲,觉得是个颇有趣味的游戏。
  “好玩?”
  她多来几次之后,许颂千也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停下来问她。
  “嗯。”张从珂应得坦荡。
  那瓶白酒的威力说大不大,刚好够人兴奋一阵,兴奋之后是倦怠,合着性欲调动出来相纠缠着的慵懒和饥渴,密密麻麻啃噬着她的神志,让人思绪空白却充斥绵长的快乐。
  张从珂这一场欲望并非来得无端,面对压力,她想要放纵,想要欢畅。此时恰好面前出现了个虽然来路不明但是气质样貌哪哪都戳中她的男人,酒精模糊了危险信号,本能趋势她靠近,于是她就真的这么做了。
  就当是梦,她想,不是梦也没事,只要快乐。
  许颂千察觉到了张从珂在走神,或者说一直在走神。
  这场性爱才刚刚开始,虽说张从珂是发起者,但她却一直在游离。他挑逗着,她也一直在回应。可许颂千就是觉得张从珂的灵魂好像并不全在这副躯体里,而是漂浮在半空,兴致盎然却又置身事外地审视这场情事。
  头要往这边偏露出肩颈的线条,小腿要再往上点勾上那块肌肉,这块背肌动起来更好看——两具美好的肉体正在散发着极致的性吸引力。
  许颂千觉得张从珂在看这镜子时,脑海中想的是这些。
  他并不挫败,只是需要停下来思考一下怎么转换战略。
  “那我也试试。”
  许颂千把手往上移,勒着那截细腰往上提,带得面前人胸部不自觉挺起,送了一对雪乳到他跟前。
  他没有迟疑地咬下去,第一口就落在顶端。少女的胸乳柔软却不失弹性,乳尖那团小巧却粉嫩扎眼,微微张嘴就能含住,像是抿了一口松软的甜品。
  头顶传来许颂千今晚听到的第一个惊呼,证明他的策略实施获得了初步成功。
  许颂千用牙齿轻轻固定住,拿出舌尖去找那因压力而变形的嫣红,几番探索之后,终于锁定那中间稍稍内陷的一小点——他狠狠一吸,用着要把这道甜品吮化的力道。
  “啊啊——嗯。”
  慢慢悠悠在他背部比划的双手骤然收紧,他能感受到有五指扣住发力的肌肉,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哪块是指尖哪块是指腹,从而想象到纤纤玉指因使力而绷紧的线条。
  ——确是美好的性事。
  许颂千肯定地想。
  下一秒,他由吸改钻,舌头灵活地朝那小孔处挤,仿佛是真的希望那处打开漏出点什么好。
  “啊——别!”
  张从珂这处从没被如此对待过,从未有过的激烈的刺激一下让她的身子麻了半边。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脚摆在哪手放在哪了,双腿都无意识地紧绷起来,不顾姿态地狠狠夹住男人的腰身,绷得紧紧的。一只手依旧扣着原处邦硬的背肌,另一只手则往上胡乱扯住许颂千的头发,想要把他拉开,却又被那一下的麻意震得没有了动作。
  “你……”张从珂脑子混乱着,却不知道该叫对面人什么,半天憋出一个代称,伴随着剧烈的难以控制的喘息。
  “轻……慢点,求你……”
  张从珂的眼角开始有湿意,刺激直接影响了她的泪腺,占领了她的大脑。她的手甚至开始收紧,而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其实是在方便对面的人更进一步。
  许颂千没有辜负张从珂无意的好意,也没有忽视她可怜的祈求。
  他动了动,双手掌在那段细腰上,手掌下缘松散地搭在腰臀的曲线处,自然得好像无心之举。
  张从珂有感受到身上的手变换了动作,腰臀处的压迫感并不强烈,但她却预感不对,挣扎着分出一丝心神,企图伸手阻拦。
  只是对面的人并没有给她机会。
  许颂千的动作很轻,轻得像羽毛,似有若无地从那一片腰腹处划过,留下的是自那道触摸痕处扩散开来的成片痒意。
  意料之外的痒意,张从珂根本受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扭着腰躲开,却是着了许颂千的道。
  他原本就还含着张从珂的左乳没松口,只这手上的一下动作,又让张从珂自己动着让那本就被玩得敏感得不行的乳头在许颂千嘴里又活动了一圈。
  送上来的美味,许颂千自是没有不尝的道理。
  张从珂霎那间反应过来,却也只能跟着这连锁反应发出难耐的低吟,说是控诉,听在始作俑者耳朵里更像是鼓励。
  许颂千就着这一波浪潮流连许久,才最终松口,直起身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左边的红晕明显比右边鲜艳,被大力爱抚过,被唇舌浸润,泛着糜烂的水光。中间的红樱也肿了起来,伴随着主人的呼吸轻微地颤动着,好像也还没缓过来。
  许颂千颇有成就感,伸手,拇指从那点夹处轻擦过,勾得张从珂又是一声轻呼。
  他笑,薄唇轻启:
  “左。”
  张从珂还兀自在缓神,什么肉体线条美不美的这儿全都抛在了脑后,真正意义上到了一片空白。
  只是觉得爽,又爽又难耐,又难耐又渴望。
  欲望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
  所以她意识到了许颂千在复刻她刚刚玩的游戏,却自愿参与。
  她甚至在等待,在渴望,就像囚犯在静候宣判的那一刻。她的神经因此而高度敏感,每一支末梢都调度起来,悉心感受此刻,准备好在下一刻向大脑回传信号。
  许颂千撩开另一侧遮挡身体的些许碎发,往耳后别去,途中瞧见那双半合不合的眼睛,轻颤的睫毛遮掩着深色的瞳,眼神在他脸上乱飘却没有焦距。
  许颂千笑了。
  “右。”
  他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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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这样的调情!!!
  我也很喜欢这种欲望赤裸的感觉!!!
  希望我写出来了……
  感谢您的停留。
  谢谢投珠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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