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奶
“阿姨,我来给初夏送作业本。”
苏禾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沉言,热情的招呼着进来。
“言言来了,夏夏在房间,你直接上去就行,这孩子,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嗯”
沉言淡淡应答了一声,走上了楼。
他轻轻敲了几声门,里面一直无人应答,担心初夏有什么事儿,他直接走了进去。
房间里各种东西错乱的扔在地上,沉言叹了口气,认命的把地上的书拿起来放在书桌上。
他四处张望了一会儿,都没有发现初夏的身影,最后巡着灯光看到了站在浴室里的女孩儿。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啜泣,看着初夏身上整齐的衣服,他快步走到她面前。
“没事吧?”
听到声响的初夏被吓了一跳,她错愕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沉言,愣了一下。
沉言被这香艳的画面冲击了一下,女孩素净白皙的瓜子脸上眼泪将落不落的挂着,衬衫纽扣被全部解开,胸前的两只大奶高高耸立,尖端似乎还有白色的液体流出。
初夏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后知后觉的捂住了胸前的柔软,刚想叫就被沉言捂住了嘴。
两人后退了几步,初夏整个人被沉言按在墙上,胸前的柔软也被沉言也被沉言的手臂挤做一团。
沉言意味不明的盯着地上的一摊乳白色的液体,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似乎是从初夏奶头上流下来的,也就是说,那是初夏的奶水。
他放开初夏,后退了一步,眼神严肃的看着她,“怎么回事?”
初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冷脸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什么泄露春光,手死死的攥着衣角,低下了头。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昨天过完生日就这样了,它自己就流下来了。”
初夏说着说着突然开始小声啜泣,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知道真相的沉言松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女孩一阵心疼,上前一步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虽然现在这个场景很不适合想些有的没的,但沉言身下的巨龙却慢慢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放开初夏,从旁边拿过一块儿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奶头。
“一直在流吗?”
初夏闻言摇了摇头,“挤完就好,能撑几个小时。”
女孩似乎没有什么章法,奶子上布满了红肿的指痕,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有点儿触目惊心。
沉言放下毛巾,拉着她走到床边,让她坐下,自己则搬了个凳子坐在她面前。
“疼吗?”
初夏刚低头就看见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奶子,刚想伸手去拦,就被沉言的眼神制止。
“你这样胡乱粗暴很容易得乳腺癌的。”
初夏一听顿时有点儿慌张,瘪了瘪嘴,又要哭。
沉言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点循循善诱,“哥哥帮你好不好。”
初夏虽然百般不愿,但也别无他法,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那你轻……”
她的点字还没开口,就被沉言的动作吓的咽了回去。
沉言突然凑近,整个人埋在她胸前,张嘴咬住她左边奶子,吮吸的瞬间初夏顿了软了身子,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出。
“啊~”
初夏突然叫了一声,意识到这充满色情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传出之后,她赶紧捂住了嘴。
另一只手欲拒还迎般的去推埋在自己胸前的人。
沉言把她的手压在床上,吐出了左边奶头,奶头上的口水与白色的奶水混合在一起,看的人一阵燥热。
“别害怕,吸出来就好了。”
沉言说完用舌头挑逗了一下早已挺立的奶头,唇边还带着点点白浊。
他放开左边奶子,转战右边。
初夏早以在他的轮番攻势下缴械投降,整了人体力不支的倒在床上,任由沉言在她胸前埋头苦干。
初夏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情不自禁的伸手揉捏着左边奶子,可一直没有刚刚的快感。
沉言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引导着她把左边大白兔揉捏成各种形状。
沉言吐出嘴里的奶子,凑到它耳边,笑着说:“夏夏,你湿了。”
他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点沙哑,喷出的热气打在耳边,初夏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衬衫早就被沉言揉做一团,扔到了床下。
女孩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散落在床单上,衬的初夏肤白如雪。
初夏的意识早就不知飘到了哪里,也没法思考自己到底是哪里湿了。
沉言看着初夏茫然的眼神,轻轻勾起嘴角,随即继续埋到初夏胸前。
这下他不在满足于吸里面的奶水,开始用舌尖挑逗早已挺立的奶头,玩的不亦乐乎。
“不要~”
初夏这如小猫般的拒绝显然是火上浇油,沉言胯下的巨龙彻底苏醒。
但怕吓到初夏,沉言还是极力克制住自己,手不老实的在初夏身上游走,最终停留在了她的秘密花园上。
女孩是难得一见的白虎,光洁无毛,就像她整个人一样粉粉的。
他没轻举妄动,只是伸手轻轻在阴户边缘揉搓,很快稀碎的呻吟就从初夏嘴里溢出来。
察觉到女孩儿已经享受到了其中的快感,沉言及时收手,坐了起来。
初夏突然从云端坠落,睁开一双杏眼,满眼雾气的看向沉言。
那委屈的小表情,差点让沉言缴械投降。
沉言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看着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外的女孩,“吸完了。”
初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和沉言做了什么,有点不好意思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谢谢。”
沉言看着她通红的脸蛋笑了一下,“我去下洗手间,晚饭时间快到了,你自己整理一下。”
初夏点点头,在沉言进浴室之后,裹着被子走到了衣柜前。
刚刚的衬衫已经被揉的皱成一团,她随意从衣柜里拉出一件内衣和白T套在身上。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D杯的大白兔,似乎是比自己弄要舒服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