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耿直的皇帝

  皇帝站在书房,来回踱步,边走边想,还是想不通。
  「你说,葛他到底在计划什么?」
  皇帝看着他的心腹,诺兰将军,问道。
  「西里恩,皇后的事你不该问我。」诺兰一脸被他打败的模样,「有人会问外人,自己妻子的事吗?」
  「我这不是把近期得到的情报对你说了吗?」西里恩皱眉。
  「西里恩,我认为你应该要自己亲眼看看。既然你将他看管在这里,有自信他无法对你不利的话。」诺兰说:「我们都知道这婚事并不是那么单纯,但是你一昧用怀疑的目光看待所有事情,不能解决问题。」
  西里恩说:「但是可以解决有问题的人。」
  「我的天啊,皇后已经尝试自杀一次,你还说这种话。」诺兰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还真同情你的omega。」
  「我们只有婚约,没有标记。」
  「……什么?」诺兰一脸不敢置信,「那你们这几年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omega抑制剂稀松平常。」
  「你该不会还没有闻过对方的信息素味道吧?」
  西里恩挑眉,「没闻过又怎样?」
  「我以为你是我们这届最早脱单的,原来是个婚后老处男……我觉得你们之间出了很大的问题,不只是不信任这点,我知道那是你很小心,但是你只有这个伴侣,你难道一辈子都不要有子嗣?还是像百年前的贵族,堂而皇之养个皇家情妇?」
  「我和葛有共识,只生一个。」
  「恕我直言,你和单身没什么不同。」
  「嘖,都要怪那天擅自带他家omega来的贵族,接近发情期还带出来,想攀上其他家族的意图太明显了,要不是味道太重,我连孩子说不定都有了。」
  西里恩的话题跳得有点快,诺兰愣了下,问道:「你的意思是,因为身上有其他omega的气味,所以你在皇后发情期时置之不理?」
  「……那是意外,更何况宴会举行到太晚,我回去时葛已经睡了,大概是用了抑制剂吧。」
  西里恩晚上独自到皇后的房间,但是皇后已经熟睡,所以他才默默离开。
  隔天葛没有对他说什么,他便没提起前一晚的事。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诺兰扶额,「那隔天的报纸呢?皇家情妇那则,你有解释吗?」
  「不入流小报社,靠譁眾取宠的标题吸引人,照片谁看了都知道是借位,我行得正坐得直,何必特地解释?」
  「……」诺兰的太阳穴隐约有青筋浮起,脱口大骂道:「去他妈行得正坐得直!他是omega,发情期难免情绪不稳,你还言而无信!」
  「我们没有标记,严格上来说他不是我的omega。」
  「……西里恩,你试试别的方法吧。」诺兰委婉地向直a癌太过严重的西里恩提出建议,「想要知道一个人是否别有目的,近距离才是最有帮助的,从他人之口、他人之眼,都比不上亲眼所见。」
  「挺有道理,有空我会试试。」
  诺兰觉得好友这性格直得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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