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首穿孔
也许姜慈良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可萧晦却上了心。
他没问姜慈良到底是动了什么样的大手术,可他随便想也知道肯定非同小可。
他照着镜子,有些焦虑,突然姜慈良便出现在身后,替他脱下了西装外套:
「……所以,林三到底是不是你下毒的?小七他们都在下注。」
萧晦挑起眉,微微一笑:
「噢?那么你下注了吗?」他看着镜子里的他。
姜慈良点点头。
「你赌了什么?」萧晦问道。
「你下毒的。」
萧晦笑了笑:
「那就告诉他们我下毒的。」他一屁股往沙发上坐了下来,顺手点了根菸。
「那你到底下没下毒?」
萧晦抽了口菸:
「你说呢?我下了吗?」
「……」姜慈良知道问也没用了,于是便换了个话题:
「你今天去看了林三的孩子。怎么样?」
其实萧晦才刚从医院回来,林三老婆生了,让大家都去看,顺便要了些红包。
「不像他,比较像林六。」萧晦翘起了脚,又抽了口菸。
「……林六?」
林家男人不晓得怎么回事,就他妈特别容易被戴绿帽。而萧晦口中的林六,便是林三同母异父的弟弟。他妈妈不知怎的就偏得偷吃一个外国人,那林六是个混血儿,长得又高又壮,正是因为他五官也大,嗓门也大、身高又高,什么都大林三两倍,萧晦才替他取了这样一个绰号。
林三的两倍,那就是林六。
「林六那大鼻子,我估计他肉棒肯定也大。那孩子鼻子像林六,可真像极了。其他人非得还要装作瞎了眼,祝贺着林三说孩子像他。」萧晦脸上带着几分戏謔的笑:
「谁都看得明白那孩子不像他。」
「那派对什么时候开?」姜慈良又问。
「下个月或下下个月吧?也得等林三老婆產后护理等等的。听说还请了个健身教练替她產后雕塑。男的。我看还没雕塑回来就又会怀上了。」萧晦笑了:
「那我们就得再等等。等她再生完,我们才开派对。」
姜慈良也被他逗乐了。
「胡说八道。」他说。
萧晦笑了笑,又想了想还是问了出口:
「你动了什么手术?」
他其实说出口了,心里也没底,不晓得姜慈良到底会不会回应。
姜慈良看着他老实回道:
「心脏。」
「……」萧晦愣了愣:
「小时候动的?」
「十五岁左右。」
「痊癒了?」
「嗯,还要按时吃药,不过那算是保养,我已经痊癒了。」姜慈良又答道。
「你的心脏……是移植的吗?」
「是移植的。」
这下萧晦了然了。
姜慈良的心脏便是来自于他口中很重要的那个人。
所以他才会说“身体记得”。
「“他”给你的?」
姜慈良点点头:
「子弹贯穿了他的脑袋,脑死,可他生前已经说过要把心脏给我。他那时不过十八岁。我以前身体太虚弱了,一直跟着他还有“医生”一起生活。他们都是组织的人。」他缓缓道:
「“医生”替我动了手术。」
「“医生”是谁?」萧晦又问。
「你听见在电话里的人就是医生。」姜慈良答道。
「所以……你背叛医生了?」
「嗯。」姜慈良看上去没太大反应:
「他们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他”是谁杀死的。可却不愿意开口。我在组织里面,已经精疲力尽。有些不能明白自己到底在干嘛……。」
跟着萧晦,却让他找到了目标。
萧晦眼里的世界,是那样的不同,他还想,还想跟着他看见更远的美景。
看见更真实的真相。
所以才留下。
「我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姜慈良老实道:
「从政府底下,换到一个疯子手下。」
萧晦笑了:
「真没礼貌,」他心里有点复杂,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报姜慈良这义无反顾地跟随,不过也就那样吧……
「姜慈良,政府肯定是会找你算帐的吧?」他勾了勾手指,让他过去。
姜慈良走了过去,萧晦让他在他腿中间坐下。
「嗯。会算帐。因为是地下组织,不见光的,所以也可能被找出来杀了。」
说来讽刺,在政府底下,却没做过多少光采事。
萧晦熄了菸,两隻手掌搓着姜慈良的脸:
「姜慈良,你身上有穿洞吗?」他突然问道。
姜慈良愣了愣:
「没有。」
「要不打一个洞吧?」萧晦问道。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乐意啊。你想打在哪里?乳头?乳头吧。我喜欢。那么你要右边左边?」
姜慈良没答话。
「怎么不说话?」
「等你决定。」姜慈良道。
萧晦想了想,让他脱掉了上衣。
姜慈良转过身,一把脱了身上的衣物,他跪在地上,萧晦的脚尖蹭了蹭他的乳头:
「右边好了。」萧晦看着他,直勾勾地端详了半天:
「你怎么没半点反应?」
「要有什么反应?你喜欢我也不讨厌,那就这样。反正,我不是被虐吗?」姜慈良笑道。
萧晦站了起身,走进了房里。
没多久,他便折了回来,手上拿着酒精和一把镊子:
「你看,漂亮吗?」他摊开掌心,手上捏着一个金属环。
「你家里,为什么常备这东西?」姜慈良不解。
「乳环?喔……因为我之前一直想打可是又不敢。买了一堆漂亮的都用不上。」
姜慈良气笑了:
「打在我身上就敢了?」
萧晦笑而不语,他拿着酒精替他消毒,随后又拿镊子反覆地夹着他的乳头:
「唔……嗯……」
「忍着点,要夹到肿了才比较不痛。」
「啊……萧晦,轻点。」
萧晦愣了愣,那可是姜慈良头一次叫他。
「你叫我什么?」他问道。
「主人。」姜慈良耳鬓边都染上了红霞,色气而又性感。
「不对。」萧晦踩了踩他的肉棒,已经勃起了:
「我没生气,你刚刚叫我什么?」
「……萧晦。」他道。声音低沉而沙哑,麻麻地,染着慾。
萧晦被他的眼神点燃了,那低沉嘶哑的嗓彷彿正用力将他拖进情慾的浪潮。
他烧红了手上的银针:
「会很痛的。」他道。
「我不怕痛……就怕不痛。」姜慈良在他耳边道。
过程并不冗长,一下子就结束了。
萧晦心满意足的看着:
「你要照顾好它,别让它发炎了。改天我才能好好玩一玩这个东西。」
姜慈良没回话,他抬着头看着他:
「亲我。」
萧晦愣了愣,有些讶异:
「你今天怎么回事?」
姜慈良笑了:
「即使在外是条恶犬在家也还是会对着主人摇尾巴的,不是吗?」
萧晦闻言不置可否,却仍是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