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翰李维星的交锋

  安静的空间听不到一丁点声音,她能感受到加害者在乳房上的吮吸,阴蒂被他手指的搓揉,花穴口处的湿润。
  她惊恐着想卷缩自己的身体,缩合着自己的穴口,惧怕着自己的身体被陌生人的占有。
  黑暗中这种情绪侵扰着时笑,恐惧令她的双眼垂泪,泪水顺着鼻梁的缝隙往下落。
  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一根手指试探着朝她的穴口插入。她想用力缩合的抵抗手指的入侵,可湿润又无力穴口无力的承受着手指一节一节的插入。
  “不要……求求你……不要。”尖叫变成了极度畏惧的哀求。
  还是没有声音传出,甚至能听到陌生人的低沉闷哼声,感受到手指坚定的在甬道内乱搅和抽插。
  她此刻万分憎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脑海里想到的是沉皓白,为什么他不来救救她?
  “沉皓白救救我……”
  加害者听到她喊沉皓白似乎生气的咬了她乳头一口,手指更加粗暴的抽插。可是时笑的甬道内似乎变得干涩了,这个认知让加害者更加愤恨的强塞进第二根手指,干涩的甬道被撑得刺疼不已。
  “是你,丁鹤轩吗?”时笑误是以为认识沉皓白和自己做出绑架这种事的人除了丁鹤轩没别人。
  “你不能这样做,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会告诉他的,放我走吧!”
  空气中还是一片安静,手指还是继续搅弄着甬道,并开始撑开两指,强制性的撑大穴口。
  难道真的逃不掉了?自己被其他人强占了身子后,沉皓白会怎样对她?这些都是她不敢想象的,但她知道绝对在她想象之外。
  手指的拔出让她即将崩溃,双腿被扒开了,时笑紧张到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栗。
  一根火热的肉棒贴上了花穴,她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
  瞬间空间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肉棒脱离开她的花穴。而李维星被扯开的刹那神速的说了一句:“余翰,你怎么才来。”
  余翰拉着李维星懵了,操,这不是栽赃吗?
  面对李维星他已经吃过了一次亏,现在是第二次。他何时吃过这种有苦难言的亏,怒火直冲云霄,把赤裸的李维星拉下车来一顿乱拳。
  李维星护着头任由余翰对他拳打脚踢,双眼带着遗憾,压低声音:“我快冻死了,打完了你该想想怎么善后吧!我反正是没吃到嘴里,终于明白反派死在话多的道理。”
  总不可能真的打死他,余翰啐了口唾沫,从车里捞出他的衣服砸到他身体上。车内,时笑还在赤裸着躺着,他怔怔看了几眼关上车门。
  李维星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了一支给余翰,随后给自己点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呲,你翰哥老早就盯着你了。你一动,我的人就跟着你了。”
  “嘶”他活动了下肩关节:“下手可真狠,可怜我是螳螂在前你是黄雀在后,操也没操到还白挨了顿打。她还在里面躺着,你就不想想看该怎么解释?”
  余翰这下可真是进退维谷,大概是不管怎么解释时笑也不会信。
  李维星老神在在的斜靠在车身上:“你要先把她保镖搞定,不然通知了沉皓白,你不是同谋也是同谋。”
  余翰掉头走出了几十步,打了好几通电话才过来,总觉得自己被他摆弄,亏的慌。
  看着李维星这幅样,声色俱厉:“事我可以摆平,丑话说在前头,你能听进去最好,听不进你到时候别后悔。”
  “说说看。”
  “在皓哥没出国之前你最好别动她,我说的动就是别操她。如果你真喜欢她就忍着,否则小学霸的下场会很惨……你是懂她的,知道读大学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别搞得她连大学都上不了。”
  李维星玩世不恭的浅笑收敛住了:“什么意思?说清楚。”
  “你应该庆幸我来得及时,不然迎接她的就是退学,你永远也找不到她。”
  “不过是自己的女人被人操了,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
  “皓哥在女人方面有洁癖,我和他闲聊的时候他可能是特意说给我听的。如果她被其他男人睡了,就会直接送去专门调教的地方去。意思我想你懂的吧!送去那种地方,读书对于她来说就是梦想了,唯一的作用就是张开腿等皓哥有兴趣的时候操一操了。你愿意她变成这个样子?”
  李维星思绪似乎凝滞了几秒,苦笑一声:“我不愿意,她那么骄傲的人,跟着沉皓白已经很委屈就。在过上那种生活对于她来说生不如死吧!”他拍了拍余翰的肩:“谢了,你带她走吧。”
  余翰从自己车里拿出一块毛毯包住了时笑,带回自己的车上。
  时笑知道自己被抱走了,等头套被拉出,她眨了眨眼看清了自己在另一辆车上,余翰坐在身边。
  自从上次听他说过想操自己,就对他产生了警惕性,今天被绑又听到绑架者喊了他的名字,让时笑不得不怀疑他。
  刚想说点什么,发现自己被毯子裹着,不用别人说她也知道自己没穿衣服。
  这让她又紧张起来,难道他们真的是一伙的?
  余翰像是猜出她心情,很干脆的说:“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我一直找人跟着你,我的人发现你出事了才通知我的。”
  他把跟着李维星改成了跟着时笑。
  “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就被他操了。”
  “就算要谢你,你总该把衣服给我吧。”时笑眉头微蹙,半阖着眼皮,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衣服等下给你,别担心我不会操你的。皓哥说过不给我操你我就不会动你。”
  余翰头探到她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时笑脸色变了,眸中带着羞愤的阖上眼。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他敲了敲车窗,隔板落下,车辆启动行驶。
  “你不怕我对沉皓白说?”
  “不怕,我可没操你,我救了你,你报答一下我而已。在说皓哥现在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你就算不同意,药效还在,我要做你又能如何?”
  话音刚落,毛毯就被他拉开了。时笑身体的肌肉松弛剂还没过时效,只能任由自己裸着,耻辱的泪水挂在眼眶就是不落。
  他手指抹过那两滴泪水,放在口中吮吸后说:“好了小学霸,别哭了,又不是操你,何必呢?”
  话说完,唇就上去,对着时笑的双唇就含了上去。时笑紧闭着双唇不肯张口,余翰的手直接摸到她的阴蒂用力一捏。
  “啊”的一声痛楚,让她双唇微张。余翰的舌尖顺势探入,勾着她的舌在口腔中搅动着。随后吸出她的舌用力的吮吸着,吮得啧啧作响
  时笑羞得是满脸红晕,眼睫清颤不已。
  大手在她的身躯上游走着,四处点火。她能感受到身躯被燃起的点点火苗,花穴内却始终没有湿润。
  他的手指流连到花穴口,穴口干涩的紧。
  “啧啧啧,还真是被皓哥调教出来了,被其他男人碰都不会湿,皓哥走后你怎么过。”
  时笑阖眼当做什么都听不见的样子,默默忍受。
  一根热烫的肉棒抵住了她的腿心,她这才惊惶无措起来。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别,不要。”
  余翰裤子半褪,慢条斯理的慢慢的插着她的腿心:“不会操进去的,小学霸。发出点声音出来,我记得那晚皓哥操你的时候你叫多浪,别搞得我像强奸似的。”
  他的话总这么恶劣,让时笑想起那不堪受辱的一夜。旁边居然一个偷窥者,自己那副崩溃的淫荡样子大概都被他看到了。
  余翰恶劣的顶着她的穴口磨了几下:“睁开眼看着,不然我就操进去。”他故意这样说来刺激她。
  时笑被他逼迫得只能睁开眼看着,毕竟她也怕余翰不管不顾的操进去。
  看着他那根紫红色粗得夸张的阴茎在自己腿心进进出出,难堪的神态暴露无疑,一滴滴的泪珠又忍不住滴落。
  终于在他闷吼一声后,一股股的精液喷洒到自己的花穴。随后他又用手把精液涂抹开糊满花穴,扒开腿就这样晾着。
  “回去后才能洗知道吗?”
  时笑一言不发的咬着唇瓣。
  余翰提起裤子带着满足的痞笑:“得了,乖点听话。”
  敲敲挡板,挡板下滑,一个购物袋递了过来后挡板又滑上。
  从购物袋里拿出一身衣服递给了时笑:“换吧,松弛剂的药效过了。”
  时笑这才发觉自己身体渐渐恢复了气力,接过了衣服不知道是用怎样的心情,当着他的面穿上。
  面无表情的端坐着,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中不过才十点,自己出去了这么久,父母根本就没发觉。
  躲到卫生间借着洗澡,她才敢表露出憋屈的痛哭,满腔激愤无处可发。可又不敢呆得太久,万一沉皓白发来视频没接到他又会不高兴,只能忍着晦暗的情绪回了房。
  沉皓白在十一点左右给时笑发了视频电话,视频中的她双眼相似哭过般的红,回话也是简短的字少。
  余翰坐在他对面脚翘得老高,叼着根烟却并不点:“她居然没告状?”
  “你呀!手就那么贱?”沉皓白对他算是无奈到没办法。
  “皓哥是我错,我那知道她光着,光着就顺手摸了两把而已。小学霸生气也正常,下回看到我给她道歉。”
  “下回?她这性子估计看到你就躲开了,还下回。”
  “对了皓哥,我又去查了一趟小学霸。”
  沉皓白疑问了:“有哪里不对?需要在查一次?”
  余翰眼皮下阖,点起烟,吸了一口吐出白雾:“我总觉得小学霸哪里有些不对,按她这个年龄最容易春心萌动。皓哥你对她算是没话说,她居然一点没动心?这不正常,所以又去查了查。”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把剩下的余茶倒入茶宠上,并不续杯,只是拿在手里把玩:“查出什么了!”
  他的语调平和,听不出情绪。
  “查是没查出什么问题,不过看人嘛当然是心理医生最懂。我是灵机一动,直接找了个牛 b 的心理医生。结果你猜怎么着,医生凭着我说的还真看出点问题来。”
  “哦?什么问题?”他这时倒是端坐起身,双眸中带着点意味不明。
  “叫什么感情缺失症,就是对感情淡漠吧!后天影响的那种。还说她智商高,会把自己掩饰得很正常人一样,差不多就这些了。”
  沉皓白把玩杯子的手停住了,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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