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翰一眼万年

  睡下才半个小时不到,电话铃声响起,时笑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接通:“喂?”
  “开门小学霸,哥哥来看你了。”粗大的嗓音震得她耳朵疼。
  “谁呀?”
  “小学霸是你余翰哥哥,快开门。”
  “哦。”时笑连忙从床上下来,穿着拖鞋走到大门口给他开门。
  门一开就看到笑得阳光灿烂的余翰,抱着一束洁白的百合花。
  看到时笑后把花递过去后说:“惊喜吧,有礼物收。”
  时笑接过花闻闻后侧身让他进来,他进来后四处打量了一番说到:“不错呀,是个周末度假的好地方。”
  时笑微笑着并不说话,带着他走向中堂。进了中堂余翰毫不客套的歪在了沙发上,时笑面对着他开口:“沉皓白不在,我也不方便招待你,你自便。”
  “别呀,哥哥特意来看你的,你怎么能不陪哥哥聊几句?”
  时笑放下手中的百合花说了句:“谢谢你的花,很漂亮。”
  她穿得一身淡紫色家居服,披散着长发,白皙如玉的肌肤在太阳的折射下仿似在发光。
  圆溜溜的杏眼上如羽扇般的睫毛,乌黑的眼眸低垂着注视着百合花。眼里闪过笑意,就像是夜晚的海子里落满了的星光。
  她真的很漂亮又很乖巧,这是余翰第一次这样仔细打量时笑,也难怪沉皓白这样,换做自己大概也差不多吧。
  他清清嗓子特意让声音显得柔和点的说:“小学霸,哥哥昨天可是为你操碎了心。”他翘翘脚示意对方:“看到没,哥这脚底都是水泡,这可是为了你呀。”
  时笑歪了歪头,没太明白疑问道:“和我有关系?”
  余翰一下子坐正了,带着看上去就很假的严肃说到:“小学霸,这样说哥哥可就伤心了。昨天哥哥担心你,追着你陪你走了一下午呀!”话说完后还假模假样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啊!”时笑有些诧异有些疑惑的道谢:“余翰谢谢你,你是沉皓白的朋友,为什么昨天会跟着我?”
  余翰直接站起来跨步上楠木茶几,对面时笑盘腿坐下。
  “哥现在很严肃的和你说说,和皓哥是朋友是一回事,跟着你是另一回事。你转到咱们班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又乖又听话哥自然要看着点你。哥可是把你当妹妹疼,快喊声哥哥让哥开心下。”
  时笑冲他翻了个白眼:“喊你哥哥的多的是,不缺我这一个。”
  余翰急了:“小学霸好没良心,哥哥怕你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要是出点事怎么办?跟着你走到脚都软了,一声哥哥都不喊?”
  不知为什么,他就想听眼前这又乖又糯的少女喊他声哥哥。不过他还是记得他的任务的,颇有不甘心的说到:“不喊就不喊,心里把我当哥哥就是。”
  他顿了顿继续问道:“小学霸你和皓哥……算了我也不多说些废话了。听哥哥一句话,和皓哥好好过呗,皓哥是真的喜欢你,我从没见他对谁这样好过。”
  时笑听着余翰说的话,低着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说到:“莫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余翰一听这油水不进的样难办呀,从茶几上跳了下来坐到同一张沙发上规劝:“小学霸,你说你成绩这么好,以后肯定会读个牛 X 的大学吧!你把他惹急了没什么好处,还想不想读书了。想就和他好好过,男人随便哄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哄好了,你读你的书,他走他的阳关道有什么不好呢?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
  时笑沉默着还是不说话,但她知道他说的是现在最好的方式,还想读书就必须哄着沉皓白。这就是生活,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为之。
  余翰一大段话说出来后,是希望她能听进去的。作为沉皓白的好兄弟,他清楚这个人是个典型的白切黑。小学霸在这样搞下去,没好果子吃。
  一缕穿堂风吹过,吹动了她的发。一缕乌黑的碎发被风卷到耳朵上。那耳旁的肌肤白净得仿拂透明,掩映在碎发之间,让余翰的心“突”的一跳。
  他掩饰着这种从未有过的心跳,装出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静静地看着低头不语的时笑。
  过了很久,她开口淡淡的说了句谢谢。
  “你自个好好想,我去找点水喝。”余翰扯出借口来,慌乱的走出中堂。
  来到了厨房逼出了一句“操蛋”,靠在电冰箱上发愣。
  没过多久时笑忍着体内不适,快步走到天井边对着厨房说:“我先去休息,你自便。”说完逃一般的跑回了卧室。
  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蜷缩在床上。
  余翰一口气喝了一大瓶冰矿泉水,冰冷的水进入喉管,冰得他一哆嗦般的冷静了下来。
  思索着:大概是和他们在一起多久,审美有些变化了。自己喜欢的是大胸美艳的妹子,不是她这种江南水乡型的清粥小菜。
  他走到餐桌椅子上坐下,给自己洗脑着,自己没那么畜生,对未成年少女不感兴趣,喜欢的是成熟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闷得慌,走出厨房来到天井透气。侧过脸看到左边半掩的卧室门,鬼使神差的走过去从门边看了进去。
  架子床上的床帘并没有放下,能看到床上被窝里的一团。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翻来覆去的,隐约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余翰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刚想推门进去,又听到一声腻腻的“啊”的一声,瞬间手停住了。
  “操”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了,小学霸体内肯定有玩具。他想走开脚却重如千斤般的站立在哪里不动。
  他放下手双手握拳,握得紧紧的。呼吸声也渐渐急促,站在门口听着从室内飘来的靡靡之音。
  指甲刺疼了手心肉,余翰顿时清醒,逃似的逃出了四合院。跑到外面一颗高大的柿子树下,手撑着树干大口喘气。
  他回想之前的偷听,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颤抖的手摸出了打火机和香烟,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口过肺重重的吐了出来。
  烟被风一吹即散,无影无踪。一根烟抽烟以后扔到地上,狠狠的用脚尖碾碎,他的心也似乎被碾碎。
  他围着四合院绕着圈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走着,让迎面的清风扑灭他杂乱不堪的火苗。
  沉皓白离开醇湖居去了母亲那边详谈了后,看时间差不多了不打扰她工作就离开了。
  他回到西山四合院已经四点半,途中买了一束粉红色的铃兰花。
  进了院内他直径走向卧室,卧室内时笑还在沉沉入睡。他轻手轻脚的将花放到她床头,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后离开。
  余翰在中堂百般无聊,手机都刷得不想刷了。看到沉皓白来了,跟解脱了似的说到:“皓哥,你来了我好走了吧。”
  沉皓白扯开西装内衬衣的第一颗纽扣,端正的坐到他对面说:“快要吃晚饭了,吃过再走吧。”
  “算了。”他应得太快,有点心虚的克制慢慢地说出后面的话。
  “在你这吃多无聊,新到手的小妞缠人呢,我去陪她。”
  沉皓白并没有发现什么,毕竟他就是这样的人,身边女人来来往往。
  “行,我不送你了。”
  余翰起身离去,坐上他新购的阿斯顿马丁,跑车在他眼里似乎都吸引不了他。启动后发动机传出轰轰的轰鸣声,箭一般的飞射到几十米开外。在离四合院几公里的路边停下了,坐在驾驶室里发呆。
  沉皓白又回到卧室,清理了手指后来到床上,脱掉她的裤子手指挖出了被穴肉和肠肉紧夹的跳蛋。
  体内湿滑多汁,拔出来时还紧紧的咬着不松口。时笑也被下体内的搅动所惊醒,听到手指在花穴搅动得“呲呲”作响的声音,脸又红了。
  他拔出两个跳蛋后又从盒子里拿出两个一样的跳蛋,一前一后的塞了进去。
  做完了后又去清洗了手指,出来后对她说:“她做完饭后就会离开,离开后宝宝就过去吃饭。”
  时笑无颜直视厨房那边,在他打算去厨房时喊住了他,做了半天思想工作后开口:“哥哥,花很漂亮,还有能不能在卧室吃?”
  沉皓白眉角一挑同意了,对她不能逼得太紧,把花插到了花瓶里后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他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饭菜放到了罗汉塌的束腰上。
  时笑爬起来刚想下床,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伸出手将衣服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脱下家居服,解开后背上胸罩的口子扔到床上。
  眼睑下垂,贝齿嵌唇,带着一股哀怨的气息,脱光了衣物。下床,一步一步走到罗汉塌上,面对他跪坐下。
  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唇角带着笑。眼睛秀长而微微上扬,眼眸似流动的星河闪烁。
  束腰位置不大,所以菜都是直接分夹出到一个盘里。
  时笑吃饭都是直腰挺胸的好姿态,脸狭的两片粉霞透出她的羞涩。
  体内跳蛋无声无息的动了,她抿着嘴艰难地将口里的饭咽下。她不知道如果求他会不会关掉跳蛋,经过昨夜她更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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