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9】(h)

  谢哲宇揽住赵姿知的腰,把她从台子上抱下来,翻过身抵在洗碗池旁。
  高潮余韵还未过,腿酸软站不稳,手臂也无力地撑着池子边缘,全靠男人在她腰间的一双手才不至于跌倒。
  “夹紧,不许弄湿地板。”
  谢哲宇单手扶着肉棒从她身后蹭着沟壑,身高差的原因,她不得不撅起屁股。
  没有擦拭的体液因为重力作用,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蜿蜒了一路,直到落在地上。
  发丝凌乱,低头遮挡了一半的面容,红唇微张。
  粗大的阴茎抵在两腿间前前后后地摇晃,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踮起脚的双腿打着颤。
  “…嗯……啊……”
  粗长的肉棒从她身前露出又红又大的龟头,火热的温度令她舒服地呻吟出声。
  还没有插进身体,她已经感觉又要攀上顶峰,身体越弯越低,臀部越翘越高,早已泛滥不堪的小穴光明正大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谢哲宇握着赵姿知的腰用力,抵在洞口的巨物缓缓撑开肉穴,一寸一寸的戳进去,褶皱的内壁被一点点挤开。
  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长舒一口气,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使她忘却一切,什么任务什么谢哲远都不重要了。
  “现在是想被操……还是想知道谢哲远喜欢什么……”
  粗长被狠狠干进她的身体,撞进深处,身体随着力度前后摇摆,像是狂风暴雨里摇曳的一尾孤帆。
  “…都……啊……要……”
  男人把她的头发扫到一边,发狠地咬住她的后脖颈,恨不得连皮带肉扯下一块,嚼碎了咽下去。
  赵姿知是知道如何气死他的。
  站在窗台前,神经不自觉地紧绷,哪怕上身好好穿着衣服,但紧贴的身体一同律动怎么看都不对劲。
  “轻点……顶到了……”
  “就不会讲点我爱听的。”
  谢哲宇喘着粗气,大手贴上赵姿知的肚子,柔软的肌肤光滑细腻,揉了揉,仿佛隔着脂肪能摸到插在她体内的阴茎。
  “哎呀,小谢啊,今天没上学啊。这是小姿吗,怎么低着头啊,不舒服啊?”对面厨房里突然出现的邻居吓坏两个人。
  赵姿知找回些许理智,整理了一下碎发,面色红润地回答道:“刚刚哥哥打碎一个碗,我偷偷憋笑来着。”
  “碎碎平安,岁岁平安。你们兄妹两个人关系真的好啊,哥哥还陪着你洗碗。”
  阴道吃着肉棒,比刚刚还要紧上两分,谢哲宇的手探到两个人结合处轻轻刮蹭,没有放松半分,反而绞得更紧。
  肆意妄为的男人丝毫不顾及对面仍然一边忙碌一边和他们搭话的邻居,小幅度地摆动腰,干扰她集中注意力去听对面的人说什么。
  “…嗯……”喉咙里压抑着娇喘,手里的碗一直在打滑,完全抓不住。
  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被水池和衣摆遮挡的下体,根本不知道后面谢哲宇和对方又聊了什么。
  “撒谎精。”
  掰过她的下巴,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谢哲宇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身下的动作却是完全不含糊,大力又急切。
  被如此大胆的动作吓坏的赵姿知顾不上嘴唇的疼痛,当即就要反手掐他。
  “没人看见。”邻居早已不在。
  大手包住她沾了泡沫的手,伸到两人身旁铺着白色瓷砖的台子上。
  将她的手展开贴着台面,他的手放在她的手背上,指节分明的五指插进她的手指缝隙里,不留一丝空隙紧密交缠。
  “像不像我们。”
  赵姿知脑海里忍不住开始想象,两个人不停交合的下体,紫红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挤进小小的穴口,操弄到激烈时两颗囊袋还会打到她。
  太过色情,她摇摇头像是要把画面从大脑里甩出去,男人在她耳边沉沉地笑着,后背能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
  她在进入这个春梦空间前,不管是和楚逸珂做还是自慰,大多关着灯。
  她羞涩于展露自己的躯体,总是觉得自己陷入情欲的表情一定不好看。
  奇怪的是,在这虚拟世界里她像是被怂恿着大胆去尝试在现实里不敢做的事,荒谬的任务,错乱的关系,不寻常的地点。
  第一日被冯煜压在铁门上蒙着眼睛干,他看不见她的表情,衣服也只是被撕开,大部分还能遮挡一点。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突破现实里的底线。
  当潘多拉的盒子打开,谁都将逃不开内心最深处的恶念。
  之后的一切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也许是演员的自我修养,她轻松快速代入,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熟练。
  在这里的所有,不会影响现实中她的生活,没有人知道表面积极正向的她,实则也会闪过堕落沉沦的想法。
  被规则道德束缚,也有过瞬间的灵魂出窍,只是又被二十几年的教养拉扯回来。
  她像无数个镜子组成的多面体,面对不同人时,只反射出和对方相似且能被接受的那一面。
  赵姿知软着身子,任由谢哲宇抱着。
  他踢开谢哲远房间的门,径直走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在这个房间里她几个小时前刚和他欢好过。
  面对着男人跨坐在他的大腿根,双腿被架在扶手上。
  经过一番爱的运动,内裤破破烂烂的挂在腰上,被谢哲宇一扯就彻底掉了下来。
  这样的姿势入得很深,她有种戳到嗓子眼的错觉。让她很容易联想到糖葫芦,好像自己就靠身下这根支撑着。
  “自己动动,射出来就告诉你。”谢哲宇拔出一小半,缓了缓,还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
  动了两下,实在不好发力,累得她当即就要放弃,嘴上嚷嚷自己去找谢哲远问。
  还没爬起来,就被抓回去,把她按在铺着玻璃的书桌上,大力操干。
  玻璃下铺满谢哲远的各类证书,一再提醒她,她现在正在和谢哲远的弟弟在他哥哥的房间里媾合。
  “…啊……好凉……”身前是冷的,身后是一片火热,带有几分警告意味,他顶得十分凶狠,她怀疑自己像块抹布在桌子上来回擦拭。
  胸前的肉团也被挤压着,胳膊稍稍使力抬起一点上半身,她伸出手在桌上胡乱摸索,手指碰到一本牛皮封面的本子。
  是谢哲远那部电影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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