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过量麻醉(H)
宁山月的大脑虽然处在混乱状态,但还是本能地察觉出这两条信息很不对劲。
邵迪青刚打电话来说强调她必须执行命令本是废话,她从被抓到管理科开始就一直乖顺得像只羊羔,就算心里把他骂得狗血喷头行动上也绝对不会忤逆半分,他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接下来的命令会遭到她的反抗呢?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命令不是他发出来的,而自己如果无视了,就会产生他也无法预料的后果!
宁山月顿时觉得脊背发凉,玻璃制成的囚笼里吹来阴风阵阵,树丛发出不怀好意的沙沙声。她点开了第一张图片,那是一张学校的地图,一个黄点清晰地标出了她此时的位置!
毫无疑问,只有能查看芯片的人才拥有这样的权限。可究竟是谁呢?管理科还是监察科?或者干脆是因为萧霖,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洗清里通外敌的罪名?
要怎么做?她很清楚自己无时无刻都在被人监视,可这和发现真的有个摄像头对准了你每一步的行动是很不一样的。她现在不知道发号施令的人是谁,他们将要检查的又是什么,却只能无条件地配合他们的行动,这些措施落到别人身上时是公民安全的保障,落到自己身上时只有无孔不入的窒息和恐怖。
“快点我看得到”
邵迪青打字都会带标点,宁山月更加确定了发信息的绝对不是他。更糟糕的是私处的刺激一刻也没有停止,隔靴搔痒的快感从内到外抓挠着神经,她甚至升起了确实想解开一些束缚,让几处皮肤裸露出来被人爱抚的念头。
被看不见的目光支配着,这种扭曲的欲望就变得更强烈了。
背靠着嶙峋的人造山石和稀疏的草木,泥土的腥气被挤压进胸腔,宁山月确信了即使有人闯进来也不会第一时间发现自己,于是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了裤子拉链。
布料滑落,女性爱液的特有气息瞬间被释放出来。再把内裤扯下一点,见到裆部一片濡湿,她连忙从包里翻了纸巾出来擦拭。原来之前只是附在尿道口的活动装置居然开到了阴道上方,连按摩棒的根部都露出来了些,方便别人看到她的淫水堵也堵不住地溢出。
细细窄窄的艳红肉缝看上去太过诱人,宁山月许久没有触碰过自己的身体,甚至忍不住把手指伸了进去,摸了摸那被禁止靠近的秘地。
“嗯啊……”肉与肉的接触总是比机器舒适,括约肌被刺激得一缩,咬紧了体内的按摩棒,被挤压的快感炸裂开来。可是现在不能高潮的指令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即使被快感折磨得晕头转向,她还是努力把注意力从同样兴奋的阴蒂上移开,继续执行命令。
休闲衫也脱了下来,她抽噎着挑开内衣扣子,受缚多时的乳肉一下弹起来撑开了布料,露出两个柔滑的半球。即使四下寂无人声,但要在户外脱光衣服还是太挑战她的心理极限了,肩带一滑落,她立刻抱住双臂挡在胸前。
“把手放下”
终端震了一下。
不要……宁山月在心里无助地呐喊,手臂却抗拒不了这无形的力量,缓缓垂落在身侧,少女美好的身体曲线完全袒露在丛林里。乳尖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不一会就高高翘起,仿佛发情期里变色的鸟类羽毛,发出了求人狠狠蹂躏的讯号。
“唔嗯……”
贞操带还在尽职尽责地运作,将她吊在高潮边缘,该死的大脑在此时只会不遗余力地指挥她去找到更多,邵迪青说过的话突然浮现出来。
有不少佩戴贞操带的罪犯,会通过刺激其他敏感的地方来使自己获得快感……
双手不受控制地移到胸前,生涩地揉了两圈,然后学着他们的样子把红豆样的尖端捏住——
“呜!哈啊……”不是惩罚而是犯禁的快感比她想的要强烈,连小穴都跟着一缩,淫水从贞操带的缝隙里漏出来,流进光滑白皙的大腿间。
但是还不够……一个月以来反反复复在边缘折磨的空虚,远不是这样的触摸能弥补得了的。
真可悲,她难道要一辈子生活在这样的地狱中吗……
宁山月沉浸在快感的漩涡里,丝毫没注意到背后轻微的吱呀声。
卓翼阳小心翼翼推开门的时候,第一眼没见到任何人影,首先感到的是逐渐加深的担忧。
不会在路上就被人抓住了吧?他不死心地四下寻找起来,常年生活在野外的警觉心让他片刻间就发现了异常。
用来监测植物生长状态的摄像头朝假山后面不自然地扭曲着。除此之外,假山后还传来一丝轻微的机械震动声。
卓翼阳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然后就窥见了令他此生都难忘的景象。
少女倒在稀疏的草地里,柔顺的黑发垂落在肩头,不着寸缕的雪白躯体被深深浅浅的绿色光影包裹,宛若初生的森林女神。只是她的下体还插着那冰冷的贞操带,让她脸颊潮红,紧紧闭着双眼,又好似不慎落入了陷阱的小鹿,流露出了迷茫又痛苦的神情。
“嗯……哈啊……”宁山月夹紧了双腿,轻轻摩擦着,一看就是想求着人狠狠疼爱的模样。
卓翼阳瞬间像触电似的收回了目光。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墙外的男男女女都受够了光明国的规矩,一有机会就要搞在一起,战术会议开完就变成淫乱派对的也不鲜见。光明国人视若洪水猛兽的性事,对他来说就像看见别人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不过仅限于纸上谈兵而已。他刚成年时也收到了好几个女孩的暧昧邀请,搞得他脸红大窘,还在欢送会上被取笑了一番。
卓翼阳觉得自己可能正是见多了,和所有处在叛逆期的少年一样,要融入进去的时候反而觉得尴尬,只有被管束起来才会燃起反叛之心——没想到刚来光明国不到一个月,就差点被大哥的女人迷住了。
萧霖喜欢上她是有道理的,看上去乖巧又柔弱,很好拿捏,骨子里却又有一份清醒和坚毅,倘若假以时日她终于觉醒,那迷人的光辉燃烧起来,说不定会成长为比他们还要强大的战士。
只是他还肩负着整个组织的希望,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除了暗中给她几分帮助,无论是欣喜还是同情他都得好好包装和隐藏起来。
快点,再快点……天才黑客少年第一次面对着平板电脑上滚动的代码心急如焚,手心甚至出了一层薄汗。敲进去最后几个字符后,震动声终于停下了,少女的轻喘也随之戛然而止,而他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鼓包。
未经人事的少年不可避免地脸红了。
冷静,只是勃起而已……男性常见的生理现象,况且他也调整过感度,应该不至于报警。
但是,好想再看她一眼,就一眼……
卓翼阳咽了一下口水,心脏无法抑制地狂跳,悄悄伸出了半个脑袋。
这一看,就和宁山月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啊!”宁山月尖叫一声,也顾不得什么命令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衣服盖住身体。卓翼阳的脸却一下变得比她还红,捂住眼睛语无伦次地说:“学姐,是、是我!你别……你别紧张,我不是故意——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小声一点,不然会、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见惯了男人们饿狼一样的眼神,看到卓翼阳这么纯情的反应,宁山月反而愣住了。手里的衣服滑落了一半,露出一条细细的乳沟,卓翼阳偷偷瞄了一眼,下身又鼓胀起来,一下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学姐……学姐是不是被他们误伤了?先把衣服穿上吧。”
话是这么说,宁山月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穿衣服,或许幕后那人就想要这种效果呢?被闯进来的学弟发现她是个不知廉耻、在光天化日之下自慰的痴女,然后被拖到广场上狠狠惩罚——终端上没有任何新消息。低头一看,贞操带的屏幕又变成了紊乱的符号。
脑子越来越乱了,心脏正以极高的速率跳动,过量的血液冲得耳膜里嗡嗡作响。唯一能确定的是身体还在挣扎,疯狂地渴望着那迟来了一个月的高潮。
宁山月用尽了一辈子的毅力才没有立刻去抚摸下身。要怎么跟卓翼阳解释,她也想不出来,只祈祷他没有看见自己的罪证。可惜事与愿违,卓翼阳背对着她,又犹豫着说:“那个,学姐要不我再帮你调一下?我刚随便输了几个代码试了一下,但是好像没有调整好……”
“你……?你还能调这个?用什么调?”宁山月彻底呆住了。
“就是——我自己做着玩的啦!刚在路上的时候试了一下,好像把好多人的程序都搞乱了哈哈,我也没想到这个——设备的后台这么脆弱……”心怀鬼胎的卓翼阳挠着头傻笑,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好奇心极强的技术宅,“学姐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我马上就把它弄回来。”
宁山月疲惫地点点头,一天里敏感的神经被折腾了无数次,她现在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卓翼阳立刻打开电脑操作起来,然而他那边还没有结束,不知从谁手上发出来的新一轮侵入就又开始了。
“嗯咿——!”阴蒂被气流拨弄起来的时候宁山月立刻咬住了嘴唇,然而这一声呻吟还是没有逃过卓翼阳的耳朵,他虽然一直专注地盯着屏幕,脸却烫得可以煎熟一个鸡蛋。
“就快好了,学姐……学姐很难受吗?我尽量快一点……”
根本不是难受。是舒服,舒服到快要死掉了,却该死地得不到满足。宁山月咬住了衣服,蜷缩起身体,上面和下面都不断流溢出酸涩的水液。
卓翼阳也觉得这样太奇怪了。今天的数据流太密集,他每输入一步都要等半天程序反应,一个几乎赤裸、正在被机器奸淫的女孩子就坐在他身边,而他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好像真是什么阳痿宅男一样。
于是他也顾不得宁山月介不介意了,先是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结果一碰到她的身体,情欲的热度就从她体内一点点漫出来,染到了他的手掌上。卓翼阳的目光也被那粘腻的空气吸附住,上前近距离端详起她樱粉色的脸颊,蝶翼般扑闪的睫毛,不断发出痛楚嘤咛的嘴唇。
像每一个妄想成为骑士的少年一样,他见不得公主受难的一幕。
“学姐,学姐……”扶着她颤抖的手臂,卓翼阳的心中突然被从未经受过的无力感填满。纵使从小就知道自己要对抗的是怎样的庞然大物,自负身怀绝技的他游走在光暗之间时也从来都怀着自如的心情,然而此时面对着一条小小的贞操带,他除了不断呼喊她之外,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战术靴用力地陷在了泥地里,卓翼阳只能凑上去搂住了她,企图传递给她一点可悲的温暖。
少年身上有股淡淡的肥皂香气,头发很乱,像在阳光下跑急了的小狗,扑人的时候有些猝不及防,但怎么都不会惹人讨厌。宁山月双手抱着衣服不敢松开,为了回报他的善意,只能把头轻轻靠上了他的肩膀。
平板终于传来了提示音。卓翼阳捞过来瞟了一眼,拍了拍宁山月的背。
“学姐,这样对了吧?”
贞操带上显示出了“正常模式”。
“唔……?”宁山月一直在各种淫靡的调教中辗转,竟不知道这玩意还有个正常模式。按摩器也停了,她只能先点头:“好像是的吧。”
“那就好,那我就先收——”
卓翼阳还没来得及从她身上起来,就听见怀里的女孩发出了比刚才婉转甜腻百倍的呻吟。
“别、先别收起来,好像不对劲……”
宁山月瞪大了眼睛。不,这该死的东西并没有停,只是刚才频率太低她没有察觉到。此时它好像知道她放松了警惕,又开始以通常的力度转动起来。
要来了、要来了……少女咬紧牙关,等待着电击。
电击并没有来。
相反,在阴蒂的快感被揉弄到一个小高峰后,按摩棒像有生命似的配合着启动了。快感像能把骨头都融化的蜜糖,在体内越推越高,一点都没有要突然停下来戏弄她的样子。
宁山月的手慌张地乱抓,不受控制地扯住了卓翼阳的衣角,一半衣服从胸前脱落,奶白的柔滑曲线被少年尽收眼底。
不是寸止,也不是禁欲,但按摩装置还在动,过了临界点也没有减弱的意思。
难道……难道是要……
“嗯……呜……哈啊!不、不行……!”
不行,不可以高潮,不然她就死定了!
但是,已经被折磨够了,真的、真的好想要……
“不行……呜……不,停下……”
不要,停下,还是不要停下?
宁山月已经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了。太过了,这么酣畅淋漓的刺激已经很久没有过,蜜豆被不知疲倦地揉捏拨弄,力度大到甚至带了一丝痛楚,按摩棒也配合着它的节奏,深深浅浅地顶开穴肉,细致地照顾着甬道内每一处敏感点。淫水迫不及待地开始分泌,她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在这样完美的按摩节奏下,攀上顶端的最后一秒被无限地扭转拉长,她被结实的手臂环绕着,就像躺在了云里,随着下身激烈的暴风雨不断颠簸。
紧接着,亿万颗星星突然在她眼前爆炸了。耀眼的白光和轰鸣夺去了大脑的所有空间,她仿佛被抛到了奇点之外,一切的景象都开始旋转、破碎和模糊,迟迟不能组合创生出一个新的宇宙。
她觉得自己像是掉下了悬崖,肯定是死了,却始终无法落到地面。
快感犹如过量的尖刺,一口气扎入她的下体,接着宛如毒素一般迅速蔓延全身。宁山月口中挣出小兽般的呜咽,小穴像疯了一般绞紧按摩棒,被密布的凸起刺得酸痛。
双腿不受控制地闭合后又大大打开,穴口在惹人眼红的细缝下一张一合,哗地一下喷出大股阴精,打湿了卓翼阳的裤脚。
“学姐,姐姐……”
卓翼阳小心地呼唤着,而她的头脑太过昏沉,都没注意到他不自觉地换了对自己的称呼。
不断抽搐的双腿被人抓住,细心地盖上一件衣服。意识最后捕捉到的,是卓翼阳的平板电脑上绿色代码,一串字母后面有个显示不出来的方框一直在闪烁。
她的眼皮也随之眨动起来,缓缓沉入漆黑的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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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强调一下,本文的设定与任何现实存在或曾经存在或未来即将存在的团体均无关系,我是降临派不喜欢参与现实议题,很欢迎大家和我进行纯哲学(?)探讨,但指向性过于明显的评论我会删除哈
这章有将近5k字了我下章开个打赏不过分吧(?),写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物设定,注意别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