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第220节

  男人被她激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里没人,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过来帮……”
  “谁说的?”来化肥厂办事的人声音还没落下,就看到那自行车飞起来一般,砸在了男人的身上,将人贯倒在地。
  下一秒,那个瘦瘦弱弱的女人一脚踹在男人的要害处。
  杀猪般的声音响起时,展红旗都觉得裤.裆那里莫名的疼。
  她可真辣。
  作者有话说:
  二更啦
  第112章 血色婚礼
  英雄救美倒也轮不着他。
  这边动静大了, 把路过的行人招惹了过来。
  看到南雁没事,那行人去找附近派出所的人过来。
  连带着展红旗一起被喊去做笔录。
  谁能想到,竟然会有人在距离化肥厂不到五百米的小巷子里埋伏呢?
  派出所的刘所长那叫一个惊魂未定。
  还好人没出事, 真要出事了,自己这个所长就等着挨批评接受处置吧。
  展红旗是人证, 证明南雁没扯谎。
  谁让那小流.氓到了派出所竟然改了口, 说什么南雁对他动手动脚。
  这话其实也没错。
  动手了——拿起自行车砸人。
  也动脚了, 往他裤.裆里狠狠踹了一脚。
  这手脚动得可真不错, 先把人砸懵,紧接着最大限度消耗掉人的战斗力。
  高南雁有这个脑子,展红旗一直知道。
  而现在她又告诉他, 她有这个身手。
  说实话还挺震惊的。
  惊讶之余如实说了几句, 气得那小流.氓直骂娘,“你们都是一伙的, 欺负我这个小老百姓,但凡我还有一条命, 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什么叫颠倒黑白。
  明明是犯罪分子,却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来,这心理建设非同一般啊。
  刘所长气得胸口直起伏,“照你这么说, 倒是高南雁对你见色起意了?”
  小流氓捂着下面贱嗖嗖的笑,“那谁说得准呢?”
  这话听得刘所长呵呵直笑, “那这位同志也是在诬陷你?”
  “他跟高南雁就是一伙的, 看着高南雁收拾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人看向那小流.氓, “你再说一遍?”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让刘所长忽的心头一凉, 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而直接承受一切的人更为恐慌,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他话音刚落下,就看到一个小本本丢到眼前,“看着这个,再说一遍。”
  黑色的小本本颇是扎眼。
  刘所长没见过,这是哪个部门的证件吗?
  那小流.氓大咧咧的抓起那黑色小本本,看都没看就随手丢到墙上,“你让我看我就看呀?”
  他话音刚落下,脑袋已经在展红旗手里。
  “你得庆幸这是在沧城,要是战场上,你已经死透了。”
  他不过稍稍用力而已,脑袋碰撞在桌上的声音伴随着杀猪般的尖叫声已然响透了整个派出所。
  有民警捡起那落在墙脚的小本本,好奇看了眼,“首都调查部是什么部门?”
  刘所长是老公安,听到这话看向展红旗的眼神都充满敬畏。
  没想到,这竟然是调查部的同志!
  一般层次压根接触不到调查部的人。
  小流.氓脑袋晕晕乎乎的指控,“他谋杀!”
  “谋杀个屁,你死了吗?”
  这还真是个混账,知不知道调查部都什么来头?
  竟然还说这个同志跟高南雁勾结。
  单是这栽赃陷害,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还敢胡咧咧。
  还真是不要命了。
  刘所长小心地看着南雁,“高厂长你放心,我马上就安排所里的同志去巡逻,绝对保障您和厂里女同志的安全。”
  南雁闻言皱了皱眉头,“我更希望所有的女同志都不会遇到这种事。”
  刘所长连连反应过来,“对对对,往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比起前些天眼皮子底下的调戏烈属,今天这事更可恶。
  是预谋已久的行动。
  也亏得有调查部的这位同志在,不然高厂长……
  不对,刚才那小瘪三说什么来着,说高厂长举起自行车砸他。
  她有那么大的力气吗?
  南雁已经做好笔录离开,刘所长不好再出去追问,目光森森的看着那混账东西,“你老老实实的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敢说一句谎话,我就把你那玩意儿剁了去喂狗!”
  说什么见色起意,又什么故意收拾他。
  长得不咋样想得倒挺多。
  南雁坐在路旁,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觉得荒唐可笑。
  “你还笑得出来?”
  换作其他人,遇到这事不哭鼻子已经很厉害了。
  她怎么还笑得出来呀。
  “不笑难道哭吗?”
  别说真遇到了这种,即便是真发生了什么,南雁也不会哭哭啼啼。
  能保住命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人的图谋又或者自己的名声,并没有那么重要。
  她并不在乎这些,所以也甭想得逞。
  “你怎么来这边了?”南雁盯着手看,她当时无所畏惧是真的,但手也在止不住的颤抖,是真的后怕。
  大概连手都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力气,能拿起自行车来砸人。
  “林蔚身体不舒服没法过来,我就自告奋勇帮她跑一趟,过来给你送点东西。”
  展红旗没想到,就送图纸而已,竟然还能遇到这种事。
  “你跟谁学的,瞧不出来力气还挺大的呀。”他说完又有点后悔,主要是看着南雁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分明已经很用力的来控制。
  但理性无法战胜这种生理反应。
  有点像是他第一次出任务,明知道可能会有流血,但真的动手歼灭那些敌人时,还是止不住的恶心想吐。
  一种近乎天然的生理反应。
  他不该拿这个开玩笑。
  南雁拼命的抓住双手,但又没什么力气。
  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将这颤抖压制下去,“老领导教了我点防身术。”
  钟厂长当兵那会儿也是出类拔萃的战士,教给她的防身术十分实用,只不过南雁很长时间没有练过,不免生疏。
  最后想起来的也不过是自行车砸人,然后再给他来一记断子绝孙脚。
  接过展红旗递来的图纸,南雁小心地拿着没有胡乱折叠,“辛苦你跑这一趟,其实让邮递员送来就行。”
  展红旗觉得这人颇是冷酷,翻脸无情的那种。
  情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还不至于没人要,没必要对你死缠烂打。”
  “我知道。”南雁笑着起身,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展红旗,“听林蔚说你要结婚了,提前祝福你,希望你们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展红旗看着转身离开的人,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自作多情。
  原来早就知道了啊,但人压根没往心里去。
  自己来这一趟图什么?
  是想要看到她举起自行车砸人的英姿勃发吗?
  又或者一脚踹下去的狠绝小辣椒模样?
  大概也是冥冥中告诉自己,她狠着呢,对自己狠对敌人狠,对压根不曾抱有希望的感情更是狠绝到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这也算是收获吧。
  走之前,展红旗又去了一趟沧化路派出所。
  这派出所的名字跟沧城化肥厂密切相关,这会儿派出所里也乱糟糟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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