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吃儿子的醋
庄豫其实也没想做什么,当时就那么一冲动,一上去,便抱住。
哪怕他身上,在外奔波一天,味道不清新,谈不好好闻。
可她就是想去抱一抱,靠一靠,温暖厚重的他。
“出了什么事?老爸都替你解决,阿豫,小小···”
许立冬平常说话的声音,低沉浑厚,高兴时,声音会稍微轻细一些,可此刻,心底明明觉得是出了事,可声音却尽量轻细柔缓,“···咱们是一家人,小小,不要有包袱,老爸万能,都能替你办到。”
庄豫没理他,却抱得更紧。
她知道,这样的手段和机会,并不能多用,她故意什么都不说,让许立冬越心乱惶恐,自己就越觉得幸福和满足。
直到一只脚靸鞋,一只赤脚的许睿睿,嘴里还叼着个棒棒糖回来。
“卧槽,谁他妈干的,老子要是知道,揍不死他,居然把狗屎扔我家院门口。”
边抱怨,边把水管开的最大,埋头洗鞋时,丝毫没注意到里面,难得温馨的一幕。
外面水池和厨房是共走一条管道,一个里,一个外,许立冬蓦地转身,拉开庄豫的手腕,脸上是好像被抓包的窘迫,“你暂时不想说可以,等你需要爸爸的时候再来告诉我,好吗?爸爸随时洗耳恭听。去吧···去喝点牛奶写作业吧。”
放开手腕,怕她难过,手掌还在她头顶,再次抚摸。
庄豫佯装心事重重的点头,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和爸爸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不就来了么。
不过,戏还是得演,她一直都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能有更多机会,为什么不要?
故意让声音很大,庄豫见还在埋头洗鞋的许睿睿,正好和窗户里切菜的许立冬,可以在一个视线里,赶紧炫耀似的,拿出一个纸盒来。
“瞧瞧,哥,我给你买的子弹头内裤,看看尺码适合不?售货员说了,穿这样的内裤,会发育的很好。子弹头哦,听名字就很狂野。”
透过透明玻璃,庄豫快速偷觑了眼屋内,许立冬埋头和面粉,看不清神色,可她说话的声音,应该能够听到。
许睿睿掀眼皮瞥了眼,瘪嘴,“怎么是红黑白三色?妹妹,你有没有眼光?淡灰淡蓝淡咖色,都可以,怎么选了这么亮的三个颜色?”
“你懂个屁,性感,sexy,这三个色最好,售货员说的,可惜,你这小身板,只能穿小号,等到哪天穿加大号,身材才是最好。”
“我还要长的,我刚十八,还能慢慢悠。”
“那你要多和牛奶多打篮球,还要多吃肉,可你每次的肥肉,都是我吃的。”
“我再瘦小,也是你以后的丈夫,你嫌弃我,等于嫌弃你自己。”
“······”庄豫被噎,跺脚噘嘴,把水花洒他脸上泄愤。
许睿睿不躲闪,直接把洗干净球鞋上的水珠子往她身上浇,两人在院子里嘻嘻哈哈闹起来。
直到许立冬沉声冷脸,“吃饭了,别瞎闹,头疼的很。”
两人咋舌,乖巧进屋,庄豫故意闪进厨房,一脸担忧,“老爸怎么啦?可是累着?那您去歇着,我和睿睿哥来就好。”
微带湿意的手指,去捏许立冬的右手虎口处。
只要头疼心烦闷,许立冬就会独坐一处,紧锁眉头,把捏右手虎口,一次又一次。
这个小小的习惯,他从读书开始就有,一直保留到现在。
他就那么低垂眸,看她细白的手指尖,捏在那处,一动不动。
先前因搂抱,自己肿胀的下体,好不容易消下去,此刻,龟头和棒身,好像又开始活跃起来。
他不想再去压抑,再去克制。
至少,此刻不想。
眼光能瞥见一点,她胸前鼓起的两团,许立冬不敢多看,立刻继续垂眸。
“老爸,你这是···又被刀割了?怎么不用创可贴?妹妹的手指有神力能治愈伤口?”
许睿睿的咋咋呼呼,让旖旎的气氛,如烟雾般消散。
许立冬掰开庄豫的手,冷脸横眉过去,“一天到晚,有没有一句正话?”
端了菜,往外而来。
“怎么没有?我今天得了妹妹送的小裤衩,她可是葛朗台,能让她掏钱,可不简单。”
许睿睿还特意去拿了那黑色的纸盒过来,随手捞起一条,挂在手指头,就在他眼前晃,“瞧见了没?新的,子弹头牌的,保证你儿子长得壮壮的,以后射精也像子弹头,突突突的。”
这话说的有点出格,立刻得了许立冬两个爆栗。
捂脑袋在那呼气的许睿睿,发现庄豫并没娇羞的捂耳朵蒙眼睛。
而是双手抱臂,看他挨打,嘴角大咧开的笑。
许睿睿这助攻,多少钱都不卖,太好用了。
“你笑,笑个屁,等老子以后长大了,一定肏的你嗷嗷叫,别说子弹头,核弹头都有。”
“··嘁··只会胡咧咧,我怕你?小布点儿。”庄豫故意,从他身边走过,故意撞开他手臂,让那红色小内裤,掉落地上。
这一招,用的太好,太妙。
看到许立冬没吃饭,进了屋,关了门,庄豫往嘴里猛塞一根红烧排骨。
丹凤眼微翕,真他妈的香。
屋外,两个孩子仍在毫无顾忌的插科打诨。
他从未想过,看似小孩子,居然能够毫不脸红的说到‘性’。
肏啊,射精啊,说起这样的字眼,就像喝白水,毫不费力。
难道,现在的孩子都是这样?还是单单只有他,缺少母爱的孩子才这样?
许立冬迷茫。
回想自己的心理,他居然在吃儿子的醋,儿子有庄豫给他买内裤,而自己,只能自己给自己买。
重要的是,庄豫居然知道他的尺码?
难道···?
他不敢想下去,他凭借刚才庄豫见他不高兴,给他捏虎口的行为来给自己安慰。
啊,不对,庄豫怎么知道他不高兴?
自己又没表现出来,她凭什么断定?
枕头盖住脑袋,许立冬蜷缩在床,头真的隐隐作痛。
下头的龟头,也好像隐隐胀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找高人,要找除了韩栋梁那样的庸才之外的高人,好好谈一谈。
对,明天,不多拖,就明天,一定要给他指点迷津,答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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