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想肏你

  在温可意发出更大的声响前,周惩捂住了她的嘴,一只胳膊就捞起了她的细腰,半抱半抗的出了医院大厅,他拦了一辆出租车。
  拧着她坐上车,她在他挟制下不停反抗,狭小的后座成了两人斗武的场地。
  司机师傅一直从后视镜里看,险些要拿手机报警。
  这时周惩抡起巴掌,啪的一下扇在她的屁股上,“有病不好好治,跑出来还不老实,你知不知道儿子很怕你?”
  “怎么了这是?”司机放下手机,问道。
  周惩牢牢捂住她的嘴,“精神病,一发病就咬人,不敢让她张嘴。”
  他们上车的地方的确还有一家精神病疗养院,司机逐渐减轻了疑心,“那可得看住了,这精神病患者,不光伤人也容易自伤。”
  “是,我一定会好好看着的…”
  下车的时候,助人为乐的中国好司机,还贴心的帮周惩开车门,“你也挺不容易的,带着孩子还得照顾媳妇。”
  “都是命,谁让我娶了她呢!”周惩苦笑。
  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他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绝世好男人,独自抚养叁岁儿子,以及不离不弃的照顾精神病患者老婆。
  温可意已经在心里把他骂了成千上万遍。
  小区住户早就搬走了大半,一路上半个人都不见,就连五号楼爱嚼舌根的老板娘都不在!
  她被抗回了屋里,又被扔到铁架子床上,这次,他从床头柜拿出来个手铐,外表皮质内里带绒毛,既能束缚还不伤人,情趣用品店销量王。
  周惩阴沉沉的问她:“喜欢吗?特意给你准备的。”
  两只手腕被牢牢固定在床头,温可意纵使再怒也不敢再惹他,眨巴眨巴眼,泪意滚滚而来,软软哑哑的嗓音,可怜兮兮,“哥—,我收回在医院说的话。”
  “给我解开,我们好好谈谈。”
  “别他妈叫我哥!”周惩摘掉了她的口罩,爱怜的给她擦泪,冷声道:“你演的太假了。”
  “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他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摸到她后背,极为熟练的就解开了内衣扣,“我现在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要不然受苦的是你。”
  “是不是陪你睡能放我走?”她安静下来,靠着床头,不再反抗。
  解牛仔裤纽扣的手顿住,他问:“为什么?”
  他低着头,温可意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简短的黑发,“什么?”
  周惩彻底泄了气,他很累,特别累,累到撑不住这具身体,他用胳膊环住她的后背,把脸埋进她的胸口,明明这么温暖,为什么不能施舍给他一点热度。
  “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非得离开我?”
  温可意感觉被他压的喘不过气,心一钝一钝的,跳的僵硬缓慢,“你真的不明白吗?”
  “不明白。”
  她说:“颛臾从来不是我的家,我不属于这里,我厌恶这里的生活,燥热夏天没有电的夜晚,挥之不去的蚊子,喧闹不止的广场舞,一下雨就泥泞不堪的胡同口,还有打雷不隔音的卧室玻璃。”
  “我厌恶这里的一切。”
  “逃离这里,我才能有更好的生活。”
  在他看来都是美好回忆地方,却成了她的噩梦。
  只要是温可意想要的,周惩都会去满足,“你不愿意在这里,我可以陪...”
  “不用了,”温可意打断了他的话,“我已经找到了我想要的生活,婚期定在八月十八,未婚夫还在等着我,他很爱我,我也爱他。”
  “那我呢!”周惩抬头看她,郁怒使他脸色苍白,吼道:“温可意你告诉我!”
  温可意面不改色的指给他两条路,“如果你愿意,还可以是我的哥哥。”
  她如同冰冷无情的法官,红唇一张,直接宣判他的死刑:“如果不愿意,我包里有一张卡,是我这些年存的,你拿走,我们就此两清。”
  绷的最紧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周惩一个字都没说,剑眉压的极低,阴鸷眼神像钉子一样把她钉在床头,动弹不得。
  他用行动来告诉她,他那条路都不选,直接将路堵死,她出不去,他进不来。
  他急于在她身上找到自己,找到她在乎喜欢自己的证据,哪怕是一点点。
  周惩要给她脱掉短袖,解开了手腕的束缚,奇怪的是温可意没有反抗,很配合的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躺在枕头上,“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别说话!”
  再多说一句,他都做不下去,自己都骗不了自己。
  两具同样破碎不堪的身体交缠在了一起,传统女下男上的姿势。
  他能够端详她的表情,能够亲吻她的眉眼,舔舐她因为兴奋而溢出来的眼泪。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温可意在他的抚摸下,变得酥麻颤栗,火热动情,私处源源不断的流淌滑腻体液,她搂住他的脖子,配合的分开双腿,把最私密的部位展露给他,喘息着要求,“嗯…进来吧…”
  她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
  周惩盯着漂亮粉嫩的花穴,不住的滚动喉结,用拇指拨弄了两下沾满爱液的阴蒂,她就抖的声音都颤:“唔…你不是很想肏我吗?进来啊!”
  “嗯…”他没动,屈指剐蹭柔软细缝,“很想,做梦都想肏你。”
  “嗯…那你在等什么?”舒服又不完全舒服,胃口被吊的很大,她渴望他进来塞满空虚的身体。
  周惩在欣赏,在满足,因为他才动的情,“一口一口的吃才有滋味。”
  “混蛋!”她被折磨的难受,爱液都流到了股缝,仰着潮红滴血的脸,媚眼如丝的觑到他两腿间,胀的粗粗长长的紫红肉棍,“你是不是不行了?”
  她伸脚轻轻踢了踢,“不行就起开,别浪费我时间。”
  粗硬的棍子在她的挑逗下抖了几抖,又涨硬了几分,顶端沁出的晶亮液体全都蹭在了她的脚背上。
  周惩闷哼一声,全身血液滚滚沸腾,炙热难耐,但还是隐忍,捏住她的脚抬了起来,低头吻了一下,问她:“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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