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和我做(h)
暮春之季,夏天就要来了。
房间里好热,空调遥控器被胡乱扔到某个角落。两个人都懒得去管,乐此不疲地探索着性爱。
他们尽管很早就踏出这一步,但事实上做的次数也没多少。喻黎看上去不是沉迷于这种事情的人,多数时候,李潇潇都觉得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并不是听上去没有道理的话。
大多数时候,喻黎都不像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对性该有的态度。他总是慢条斯理的,看上去最大的快乐来源是能看到李潇潇露出那种表情。
阴茎顶到最里面,不紧不慢地磨着花心,身体被禁锢在男友的怀里时,露出那种溺水的人会有的表情。
快乐又无法忍耐,然后想要更多。
她在这时候不会羞于表达自己的情绪,她会说快一点,不要欺负她,喻黎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她以后再也不要和他做爱这样的话。
喻黎觉得很好笑。
不和他,还能和谁呢?
他又露出那种看透一切的眼神,想嘲笑她又在说胡话。却被莫名其妙的嫉妒席卷,一句话也不说,按着她的腰,擦过那一小块凸起的软肉,很快地抽出去,然后毫不留情地撞进来。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李潇潇,她所有的情绪、爱好、厌恶的东西,他都知道。
他也知道怎么操她能让她最快高潮。
没有人比他们更亲密。
李潇潇颤抖着搂住他的脖子,又开始哭,她总有流不尽的眼泪。喻黎却莫名变态地喜欢,凡是由他带来的,能在李潇潇身上看到的一切变化,他都喜欢。
太多水了。
不管是眼泪还是下面流出的水。
喻黎轻轻地叹气,李潇潇夹着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外的阴茎,艰难地吞吐着,腰酸的不行。他坏心眼地用上更大的力气。
她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她的脑袋坏掉了,每一个神经元在念叨的都只有喻黎,喻黎喻黎喻黎喻黎喻黎。她想做爱很快乐,然后又想太多了,一会儿觉得给的还不够,一会儿又抱怨太多了。
娇气地流眼泪。
喻黎很耐心地亲吻她。看上去像是深渊一样的无尽的温柔和友好裹挟着她,要把她带到地狱里去。
李潇潇不想去,可是地狱之主太坏了,他又很聪明。李潇潇怎么能赢得过他呢?她被哄骗着乖乖张开腿,交出来隐藏的圣地,她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喻黎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坏的家伙。
她又被骗着说了好多话,比如喜欢喻黎操她,只和喻黎一个人做爱,喜欢喻黎,别人都不行,只有他,谁也不行。
他们探索了很多姿势,像新年被看着学习,一本正经地学新知识,偷偷在桌子底下牵手。
他们现在也是这样的,李潇潇咬他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特别喜欢咬他。像盖印一样,宣告这人是被她买下来的东西,用亲吻和眼泪。
她这会儿几乎是坐在他的阴茎上了,李潇潇自己动着,她仰头和喻黎接吻,他们真的很喜欢接吻,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往下看就会知道他们确实亲密。
用这个姿势的时候,李潇潇总是忍不住夹他,这时候他就不会那么镇定了,会露出一点点破碎的表情,急速又小幅度地喘息着,挺腰去操她。
到最后的时候,李潇潇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被抱去洗澡换衣服,然后宿在另一张床上。
分不清谁的房间,或者说他们之间本来就分不清了。
只记得,只记得,喻黎贴在她的耳边说,不许和别人,只有我,只能和我做。
还能有谁呢?她觉得很好笑,想抬手摸摸他的头,但是太累了,真的好累,她最终还是睡过去,两个人极亲密地拥在一起,好像世界上本来就不该有那么多空间,只要两个人就够了。
夏天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