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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彦卿将她的亵裤脱下来,让沐之萍趴在他双腿岔开。
少女圆润的曲线全部展现在他眼前,她还未能放下羞耻心,但是被除了二哥以外的人盯着身体,竟产生一丝兴奋。
“乖……”男人耐心的为她检查伤口,修长的手指蘸了一些伤药为她填上,他的手指纳入的位置很浅,在花穴处细细的研磨。
“我不要你的狗屁好意。”
“呵……难道让你爹和你二哥为你做主?你真的了解他们现在的处境么,小姑娘?”
不一会儿男人的手便被涌出的淫液打湿了,“嘶……怎么这么不听话。”
“对我要打要杀的,怎么这里却湿了?”他的低语声近在耳边。
沐之萍才想起他身上刚刚被自己捅伤的地方还没擦药,手上也被剑划破了。
“你的随从要是看到你浑身是血真的没关系么?”
“担心你自己。”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穴里作恶。
“嗯、嗯啊……你在做什么……”
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指腹不时刺激她穴外的软肉,将手指一寸寸插入花瓣中,又调整角度搅动。
“唔……啊……”少女一声长吟,身体在他的撩拨下已经变得敏感起来。
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次知道爱抚是这种感觉。
“怎么不咬了?没力气了?”袁彦卿略带玩味的看着她。
“好好擦药……”
“呵……”
“如此淫贱的身体,是要好好教训一下。”
啪、啪!他提起短剑的剑柄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出了两道印子。
“呜啊!”一阵快慰她的下体涌出了更多淫液,溅湿了他的短剑。
“原来,你喜欢这种。”这让袁彦卿想起了在天牢审问女犯的时光。
若不是她的下体还没愈合,他现在就想把肉棒插进去。袁彦卿现在脑子里出现了更多阴暗的想法,在那黑暗的朝堂上,有数不清的的美丽之人,成为权利堕落的玩物。
她这样的身体被当做禁脔能撑多久呢?
他意识到自己再这样下去就是在对她用“私刑”了。
沐之萍觉得现在羞耻极了,若有人突然来找自己自己该如何解释?
“你就不想知道你爹都让你二哥去做些什么?”袁彦卿故意提起她的二哥。
“别紧张,你若想多知道什么,可以多来找我,呵……”男人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臀部。
“或者……你喜欢我主动来找你?”他故意凑近她的耳垂吹了一口温热的气息。
“滚。”沐之萍将手攀上他戳在自己胸前的硬物,用力一捏。
“痛!轻点!”
“袁大人,回去和西厂报道吧!”粗硬的阳物几乎有她手腕粗细,她不安分的手立即被他握住。
“不要对我这么凶。”
门外传来了小厮送餐盒的声音,袁彦卿捂住沐之萍的嘴。
“午膳放在门口就可以,四姑娘那份也放在门外吧。”
房内的风月事还在继续。
“败类!”
“我也没说我是善类。”
“你不主动摸它,就没这么多事儿了。”沐之萍才看到它胯下的巨物已经竖到他肚脐这么高。
粗胀的阳物上青紫色的凸起若影若现。
“我宝贝的第二次也给你。”
“来金陵的第二次?”沐之萍翻了个白眼。
“呵……”他眯眼含笑。
少女的春情荡漾起来,她幻想过无数嫁得如意郎君的日子,所有风光霁月的幻想,全被眼前的这个人打破了。
如浮萍漂浮无定。或许才是她的宿命,只要是为了二哥,比起阿姊自己受的委屈又算什么呢。自己一直被保护得太好太好了,熠王像长辈一般疼自己,每次都会送很多华美的新衣服给自己,自己再也不用穿姐姐们剩的旧衣服了。
哥哥事事都隐藏在心底,她以为二哥与父亲分家只是因为他不想从官,虽然揽月阁也是父亲执掌过的江湖组织,但二哥在这里完全是靠他每次带着弟兄们死里逃生。
在他身边她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她期盼着自己早日出嫁,让二哥也安心成家。
思绪翻飞,男人将她按在了床板上,素白的衣服一尘不染,他用白布将自己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你要做什么?”袁彦卿扯开了她的衣领,她回想起昨天那暗室里妖异的光打在他阴鸷的脸上,噩梦般的让她害怕得闭紧了眼。
衣带摩挲,少女雪白的双乳从领口蹦出来,水滴般的形状,裸粉色的乳晕周围布满深深的牙印,两颗被咬肿的乳尖玉立在他眼前。
“看来我昨天……有些过火。”
“唔……”再一次被剥掉尊严赤裸在他面前,沐之萍强烈的想抗拒这种二次伤害。
男人勾住她的颈部,她感到身体变得放松,粗重的鼻息扑打在胸膛,伤痕累累的乳尖被他一口含住。
“呜啊!”
他像野狼一般将她的乳房叼在口中,舌头不断咀嚼敏感的乳尖。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令她仿佛身在浪中。
沐之萍不由得摩挲双腿。
“看来这里也要由本大人代为检查。”
初尝性事的两人开始互相探索,男人将肉棒夹在她的双乳中,红润的龟头对着她的脸摩挲,看着属于男性的性器在自己的乳沟中间进进出出。
她仰望袁彦卿一脸享受的样子,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根本不是寻常检查。
极尽享受时更加快了速度将她的乳肉捏得酸痛,浓稠的精液弄脏了她的小脸,属于男人的味道。
满身脏污的自己睡在陌生男子的床上,如此荒唐。
她抬手伸出纤长的手指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男人伸出手十指与她交缠在一起。
沐之萍侧身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轻柔的吻点在她的唇瓣。
“这是何意?”沐之萍眨眨眼睛望着他。
男人并没有回应她,穿好衣服独自离开了,她看到袁彦卿将玉牌放入了袖口中。
空荡荡的房内发出一阵叹息声。